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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117 寢殿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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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洗完了以後,孟倩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皇甫逸軒聽後皺眉,語氣不悅:“這耶律太子大可以去宮中求救,卻跑來齊王府,他這是打的夢兒的主意吧。”

    孟倩幽笑着搖頭:“當時他的人已經死了多半,情況危急,想必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們,所以才讓他的手下跑來報信的。”

    聽出她語氣中的維護之意,皇甫逸軒的面色更加的不悅,斜眼看着她:“你不會是同意了他來求娶夢兒吧”

    孟倩幽笑而不語,並沒有把今日皇甫拾夢的行爲告訴他。

    見她笑得愉悅,心情很好,皇甫逸軒心裏很不是滋味,站起身,走到孟倩幽面前,在她驚詫的眼神中彎腰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牀上,身子也欺了上去,緊緊的桎梏住她的手腳,盯着她的眼睛威脅:“你若是敢答應他的求親,信不信我把你綁在牀上,直到你再生出一個女兒爲止。”

    孟倩幽笑着掙脫他的鉗制,伸出手摟住他的脖頸,主動擡頭將自己的雙脣送了上去:“只要你願意,再生兩個也可以。”

    皇甫拾夢迴了自己的屋子裏,命人打來熱水,坐在浴桶中清洗自己,想到自己剛纔的行爲,不由得雙手捂住紅的發燙得臉,深深得埋在了水裏。聽到耶律阿保有危險得那一刻,她確實慌了,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等她在耶律阿保貪婪得眼神中回過神來得時候,才意識到了自己得行爲有多麼不妥,可已經晚了,不但是耶律阿保,恐怕自己的娘也洞悉了自己得心意了吧,這讓前段時間還信誓旦旦不願嫁給耶律阿保的自己,如何面對她們。

    越想越心煩,越想越生氣,將頭擡起來後,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水面,對着飄濺得水花怒氣衝衝得說道:“都怨你,都怨你。”

    兩個時辰後,青鸞回來覆命,說襲擊耶律阿保得人已經全部拿下,交給了他的人,至於他要怎麼處理,她沒有過問。

    孟倩幽點頭,看了眼天色,笑着道:“好,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鏢局,順便讓朱籬也回南城吧。”

    青鸞應聲,退出。

    兩日後,耶律阿保上門求見,直接被孟倩幽拒之門外。

    耶律阿保微愣了一會後,轉身回到馬車上,直接來到牙行,在他們的介紹下,買下了距離齊王府三條街外的一套院子住了下來。自此以後,每日都回去齊王府求見,每次都被拒絕,一連三個月,天天如此,就連看門人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執着和厚臉皮了。

    鷹國境內。

    提完親後回了國內的拓跋罕林,多年的願望即將完成,但他並沒有那麼高興,反而在上早朝和批閱奏摺的時候,常常出神,腦中時不時的晃動着皇甫曜月的身影。她那充滿活力的身姿,她那無憂無慮的笑容,還有她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在看到自己時,露出的崇拜之情。

    這日,在太后的宮中用過晚膳,聽她興高采烈說籌備着他大婚的事情,拓跋罕林心中不由得一陣煩躁,沒等太后說完,便揉了揉自己得額頭。

    太后看在眼裏,停下了話題,關心的問:“皇兒是哪裏不舒服嗎”

    拓跋罕林順勢回道:“這幾日的奏摺有些多,兒子看了一天,有些累了。”

    “那你趕緊回宮去休息吧,我吩咐人給你熬些補品送過去。”

    拓跋罕林站起身:“不用了,母后,我歇息一晚就好了。”

    太后沒有堅持。

    拓跋罕林出了太后的宮門,看着眼前華麗的轎輦,卻沒有乘坐的興趣,擡腳不緊不慢的朝着御花園走去。

    總管太監和一衆宮人小心翼翼,大氣也不敢出的跟在後面。

    五六月的天氣,白日裏炎熱的很,到了晚上,纔有絲絲的風吹過來,卻吹的拓跋罕林心裏越發的燥熱。

    拓跋罕林信步走到魚塘邊的涼亭裏,揹着手看着水中自由自在游來游去的魚兒。

    總管太監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上前詢問,直到等他出神的站了兩刻鐘後,才大着膽子上前,詢問:“皇上,是否命人拿魚食過來”

    擡眼看了他一下,拓跋罕林沒有回答。

    總管太監以爲他同意了,擺手,立刻有工人把魚食端了上來,恭恭敬敬的放在拓跋罕林面前。

    拓跋罕林無意識的抓起一把,拋入了池塘內。

    魚兒爭先恐後的跑過來搶食。<b r >

    一個念頭在拓跋罕林腦中閃過,再次抓魚食的手頓住,轉頭看向總管太監,嘴脣微動,想要問些什麼:“你說”

    總管太監恭敬聽着,卻半天沒有聽到下文,不解的擡頭看向他。

    拓跋罕林卻什麼也沒有再說,扔下了手裏的魚食,伸出手。

    有宮人立刻遞了絲帕上來。

    擦乾淨了手,隨意的把絲帕往托盤上一扔,吩咐:“去,把劉玉兒帶到清宣殿去。”

    清宣殿是拓跋罕林的寢宮,總管太監聞言眼神閃了閃,面露喜悅,立刻吩咐人去宣劉玉兒。

    拓跋罕林也沒有了餵魚的興致,出了御花園後,坐上轎輦,回了清宣殿。

    總管太監站在殿外,心裏暗忖,劉玉兒幾年前被皇上帶回來後,隨意的扔給了宮中的調教嬤嬤。

    調教嬤嬤自然是不遺餘力,那劉玉兒可沒少喫苦頭。頭幾個月她性子倔,沒少捱打,後來不知是想開了還是認了命了,老實了下來,一年後,人調教好了,皇上卻是連問也不問一句,今日卻突然開口讓人宣她過來,莫不是因爲知道那個劉玉兒及笄了,可以侍寢了,才宣她過來。

    總管太監正想着,劉玉兒隨同宮人款款而來,二年過去,劉玉兒長成了,出落的越發漂亮,不但如此,也不知是調教的,還是她天生如此,不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裏透着魅惑人的光,就連周身都透着魅惑人的氣息,一行一動,一行一止,莫不讓人對她心存遐想。

    沒有稟報,總管太監直接打開了清宣殿的門,劉玉兒搖曳着身姿,緩緩地走了進去。

    後面的宮女也想跟着進去,被總管太監製止住,“沒眼力的東西,今天是皇上第一次宣你們主子,你們跟着進去做什麼”

    宮女停下,全部低下頭,心裏卻是熱切的希望皇上今日能寵幸了主子,那她們以後也可以再這宮裏揚眉吐氣了,並不是說現在跟着劉玉兒不好,而是她們的主子身份有些尷尬,說是皇上的妃嬪吧,連個冊封也沒有,說不是嬪妃吧,偏偏是皇上自己帶回來的,這樣宮中的許多人一直用異樣的目光看待她們羲和宮裏的人。

    走進殿內,看拓跋罕林坐在寢殿內的大牀上,劉玉兒漂亮的丹鳳眼裏流露出魅惑的光,嫋嫋的走了過去,彎低腰身,露出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行禮,聲音恰到好處的嬌滴滴而又充滿誘惑:“見過皇上。”

    當年把劉玉兒綁了回來,詳細的詢問了皇甫曜月從小到大的事情後,拓跋罕林便將她扔給了調教嬤嬤。沒料到兩年不見,劉玉兒出落成了這副模樣,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兩眼,這才威嚴着聲音說:“平身吧。”

    “謝皇上。”劉玉兒緩緩直起腰身,動作有說不住的有誘惑。

    拓跋罕林卻猶如沒有看到一般,直接問出了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我記得你說過,皇甫曜月不會游泳,那爲什麼當年我的人在拖她下水後,她能擺脫了她們”

    劉玉兒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大晚上的拓跋罕林宣她過來是問關於皇甫曜月的問題,輕蹙眉頭,假裝回憶了一下,斬釘截鐵的點頭:“皇上,那皇甫曜月確實不會游泳,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被我的船撞入水中以後,差點溺斃而亡了。”

    拓跋罕林還是不信,他記得當年他的手下說,已經得手了,卻被皇甫曜月逃脫,如果她不會游泳,那她是如何逃脫的,眉峯微微皺了下,沉着聲音問:“你確定嗎”

    “玉兒確定。”

    拓跋罕林彷彿陷入了沉思中,不再說話,好一會兒才揮手:“退下吧。”

    劉玉兒驚愕,不敢相信拓跋罕林宣自己過來,僅僅是爲了詢問關於皇甫曜月的這樣一件小事情。心有不甘,輕輕咬了下嘴脣,不着痕跡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的雪白,嬌滴滴的魅惑的喊了聲:“皇上”

    拓跋罕林看向她,在看到她露出的大片的雪白的肌膚時,眼神閃了閃。

    “皇上。”劉玉兒的聲音裏帶着絲絲委屈,更多的暗示:“玉兒已經及笄了呢。”

    拓跋罕林的眸色加深,聲音也有了些沙啞,對她招手:“過來”

    劉玉兒輕移一步三顫的走到她面前,帶着絲絲的怯意,絲絲的嬌羞:“皇上,您”

    “啊”話沒說完,被拓跋罕林一把拉到了牀上,適時的驚呼出聲。

    拓跋罕林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嘴角微勾,邪魅一笑:“這麼想爬上我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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