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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138 背後的惡勢力(加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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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們都不說話了,太后也懶得訓斥她們了,揮手:“都退下吧,這種說皇后壞話的行爲以後不可再有,否則哀家饒不了你們。”

    都是大家族裏出來的嫡女,個個心思靈透的很,聽了太后的話,知道這是維護皇后了,什麼話也不敢說了。行過禮後出了永和宮,老老實實是的回了自己宮裏,等着萬一哪天皇上厭棄了皇后,來寵幸她們。

    劉玉兒自然也不例外,心裏的妒火燒的她失去了理智,也跑到了太后的面前告狀。

    太后這纔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皺眉,語氣不悅的問:“你有何事”

    “太后娘娘,玉兒委屈呀。”劉玉兒掏出絲帕,裝模作樣的擦拭眼角的淚水。

    “哦,何事委屈”太后不緊不慢的問。

    “太后,玉兒也是皇上寵幸過的人,如今不但沒有名分,還住在儲麗宮,就連喫穿用度也減少了不少。不用說,這肯定是皇后娘娘的手筆,她就是怨恨我在她的大婚之夜去了皇上的寢殿侍寢。可那是皇上的旨意,玉兒哪敢不從呀。”

    說到此處,悲從心來,真的哭了起來。

    太后時至今日,也不知道那日在鸞鳳宮麗發生了什麼事,這劉玉兒怎麼會在受封的關鍵時刻得罪了皇后,連貴妃之位也沒有了。不過,說皇后剋扣了她的喫穿用度,太后有點不信,皇上又不是隻寵幸了她一人,爲什麼會單單的減了她的

    思及此,沉着聲音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要是別人,太后還真的懶得管這等閒事,可劉玉兒不同,她是拓跋罕林親自帶回來的,又讓教導嬤嬤教細心的調教過,說明在皇上的心裏是佔有一定地位的,太后不得不管,也不能不管。

    劉玉兒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樣:“玉兒不敢撒謊,還請太后娘娘明察。”

    “來人,傳皇后來永和宮”

    宮人去傳旨,皇甫曜月很快來到。

    一段時日不見,皇甫曜月竟然有了很大的改變,退去了少女的青澀,有了幾分婦人的成熟和嫵媚,整個人從裏到外,充斥着耀眼的光芒。

    劉玉兒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恨恨的絞緊了手中的絲帕。心中的妒意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讓她恨不得衝上前去,抓花了她那張狐媚的臉。

    太后則是高興的合不攏嘴,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皇甫曜月的肚子。

    優雅的福身行禮:“見過母后。”

    太后急忙招手:“來來來,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好好看看,這氣色呀可比剛入宮的時候好看多了。”

    皇甫曜月紅透了臉,緩步走到太后身邊,坐下。

    太后上下打量着她,不住的點頭,意有所指的說:“你和皇上如此琴瑟和鳴,哀家也就放心了。”

    想到拓跋罕林連日來的所作所爲,皇甫曜月耳根子都紅了。

    太后看在眼裏,知道她是臉皮薄,也沒有再說下去,笑着轉移了話題:“這玉兒啊,今日來我這裏告狀,說你縮減了她的喫穿用度,可有此事”

    皇甫曜月一進門便看到跪在地上的劉玉兒了,直覺太后傳自己來是與她有關,可沒想到問的是這事,愣了一下後,立刻回道:“母后,各宮的喫穿用度都是有規定的,臣妾全部是按照祖制來的,沒有隨意的縮減過任何人的。”

    太后滿意的點頭,轉向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劉玉兒哪裏肯信,強自爭辯:“太后娘娘,玉兒的用度確實少了,還請您明察”

    兩人各有說辭,太后還是相信皇甫曜月一些,轉頭,對管事姑姑吩咐:“去,將內務府的人傳來,哀家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管事姑姑應聲,快步走了出去。

    內務府總管很快來到,跪地叩頭。

    太后發問:“玉兒姑娘說宮中縮減了她的用度,可有此事”

    內務府總管當即回道:“回太后的話,各宮的用度都是有規定的,奴才沒有縮減任一宮裏的用度。”

    “你胡說,喫穿用度明明縮減了很多。”劉玉兒怒氣衝衝對着他嚷。

    內務府總管也不辯解,恭敬對太后道:“以前皇上沒有大婚,宮中只有玉兒姑娘一人,所以,這用度方面自然多了一些,現在有了皇后和各宮的娘娘,自然是按照祖制來了。而且,玉兒姑娘接連幾次砸毀了屋中的擺設,內務府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銀兩購買,只能先給一些應急的。”

    太后點頭,問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內務府總管說的明明白白,劉玉兒哪能聽不清楚,心中雖然不服,卻也不敢再說話,咬住嘴脣,眼底涌出了淚花,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

    太后沒來由的看的一陣心煩,對着兩人揮手:“都退下吧,哀家和皇后還有事要說。”

    萬般不情願的起身,走出永和宮,劉玉兒絞緊了手中的帕子,臉色猙獰。

    內務府總管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被嚇到,連忙小跑着離開了。

    屋內,太后一臉笑意的拍了拍皇甫曜月的手:“母后知道你對劉玉兒不滿,可她總歸是皇上寵幸過的人,沒個封位,身份也着實尷尬,你呀,大度一些,給她給個封位,至於這封位的大小由你說了算。”

    皇甫曜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回道:“是知道了母后,臣妾回去後就辦。”

    太后心裏熨帖,輕輕拍着她的手道:“皇兒有你做皇后,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玉兒回了宮裏,心裏的怒氣沒出發泄,舉起屋裏的一個花瓶就要摔下去,被管事姑姑攔住:“玉兒姑娘,你要是再摔下去,以後我們這屋裏可就是空的了。”

    劉玉兒的手停在空中。

    管事姑姑趕緊從她的手中拿下來,輕輕的放回了原位,心裏嘆息了一聲,安慰:“姑娘只要皇上心裏有您,早晚會想起您的,您要安下心來,好好的等着。”

    這安慰的話並不能說到劉玉兒的心坎裏,只有她知道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曜月回了鸞鳳宮以後,想了一番,當即命柏總管去儲麗宮宣旨。

    “皇后娘娘有令,封劉玉兒爲婕妤,即刻搬離儲麗宮,住去秀麗宮。”

    儲麗宮衆人大喜,磕頭謝恩,只有劉玉兒低着頭,面色猙獰的看着地面,恨不得抓花皇甫曜月那張越發勾人的臉。

    拓跋罕林聞聽了忽總管的稟報,批閱奏摺的手只是微頓了一下,繼續若無其事的批閱奏摺,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動作卻粗魯了很多。

    一連數天,拓跋罕林都往鸞鳳宮跑,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乾脆整晚的歇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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