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悔不當初、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眼前這姑娘,可是十八歲就封國際影后的存在。
“哈哈,逗你的,來姐姐分你一片。”
葉予淺挑了半天,挑了片好小好小的遞給蘇塵。
“你自己喫吧。”
蘇塵白她一眼。
“那多不好意思。”
葉予淺還真就自己吃了,很快把一整袋薯片都啃完。
“蘇同學,謝謝你的薯片,你真是個大好人。”
“那麼……晚安。”
她伸了個懶腰,跟蘇塵揮手告別。
穿好鞋、回到自家別墅,葉予淺開始洗漱。
看着鏡中近乎完美無瑕的自己,某國民御姐開始精分——也就是自己跟自己講話。
“葉予淺,你可真不害臊,大晚上的,居然往別人家裏面跑,是不是對那個木頭有意思?”
“纔不是!”
“騙鬼呢,是花言巧語的傢伙見多了,就喜歡這種呆頭呆腦的吧?”
“好吧……就是有意思。”
“可你想過自己的身份嗎?爺爺和爸爸,留給你的時間,就只剩下兩個多月,那時候你連自由都沒有,又哪可能去追求什麼愛情?”
“哼,我纔不管!”
葉予淺撅起嘴巴,倔強的像個孩子,眼中卻有掩飾不住的失落。
蛾子追逐火焰,宿命只能是化作灰燼,可畢竟曾見過最絢爛的光吧。
誰說神女就一定驕傲呢?
她不願再懸崖上展覽千年,她只想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
……
南郡地處帝國中南,四季變換格外分明。
一場秋雨一場涼,才兩日過去,就到深秋。
窗外楓樹被風拂動,心不甘情不願掉下最後一片葉子,打着旋兒飛的很遠很遠。
這一日,蘇塵習慣早起,晨跑鍛鍊後,回家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乾淨衣服,穆蘭就來敲門,跟他說早餐已經準備妥當。
這五年來差不多都是這樣的,穆蘭這位絕塵軍的女特務頭子,用只爲他一人存在的溫柔和母親,把他照顧的很好。
蘇塵早飯纔剛喫幾口,就見李存孝這小子,風風火火從外面回來,抓起飯桌上的包子,就先囫圇吞了兩個,又喝一大碗紅棗粥,發出滿意的嘆息聲。
“小李,你餓死鬼投胎?”
穆蘭白這小子一眼。
“蘭姐,這可不能怪我,我喝想死你做的早餐了。”
穆蘭疑惑:
“你這兩天不是住你媳婦兒家麼、你家薇薇沒給你做早餐?”
“做倒是做,就是做的不好喫。”
蘇塵批評他:“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薇薇指不定是爲了你才學着下廚的。”
“先生,話是這樣說,但你見過能把大門牙磕掉的包子麼?”
“有沒有那麼誇張。”
蘇塵忍俊不禁:“婚期談好了麼?”
“先生,快刀斬亂麻,三天後我就帶着薇薇回老家完婚,大概耽擱半個月。”
“半個月,急了點吧。既然回去了,就多陪陪你父母,我給你一個月的假。”
“先生,用不了……”
“那三天?”
“我什麼都沒說。”
“對了,突然想起件事,你跟小郭去幫我辦了。”
蘇塵話音一轉。
李存孝和郭破虜跟蘇塵一樣,哪裏習慣都市燈紅酒綠的生活,都閒的無聊,聽到有事情做,連忙問什麼事兒。
蘇塵也就跟他倆講了——有個叫聶歡的大兄弟,似乎也許大概欠了他兩千萬,說是一週後給他,現在一週過去了,連根毛都沒見到。
他自然不缺錢,甚至可以說他是帝國最有錢的人,沒有之一。
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道德品質的問題,欠錢不還,又不給個理由,這不是老賴麼?
得給他上上課。
“收賬?”
“討債?”
李存孝和郭破虜對視一眼。
“先生您放心,這事兒我們擅長!”
……
倆小子上午出門,晌午便回。
各提着一個大箱子,裏面裝滿鈔票。
“先生,總共兩千六百萬,您點點。”
李存孝彙報。
“怎麼多了六百萬?”
蘇塵疑惑。
“利息……”
李存孝解釋:
“先生您是不懂道上的規矩,這借錢吧,講究一個九出十三歸,小爺算比較仁慈得了,都沒收那小子的砍頭息。”
蘇塵,“……”
不過錢都進兜裏了,自然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他只是疑惑。
“聶歡那小子這麼好說話?”
李存孝解釋道:
“這小子起先是不肯還的,還叫他的保鏢收拾我跟小郭,然後小郭就跟他講了講道理,他也就還了。”
蘇塵那就更加疑惑。
“小郭……還會講道理?”
郭破虜憨厚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
“先生,俺家的二十四小破手,就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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