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沙鷹這玩意兒,其實性價比不高。
彈頭動能雖足,但是侵徹力一般。
不過騷包那是真騷包。
劉海龍等青皮,不過是道上最不入流的那種混子,哪裏見過這玩意兒?!
都嚇得不輕。
劉海龍秒慫,就想跪下來道歉。
李存孝卻沒給他機會,直接扣動扳機,送他上了路。
這世上有取錯的名字,卻沒有叫錯的外號。
李小太爺號稱絕塵軍第一人屠,開玩笑的喲,殺人對他來說,那近乎就跟喫飯喝水睡覺一樣,刻進骨子裏的本能。
眼看着他們老大崑山龍哥的腦袋開成了一朵花兒,一衆青皮完全嚇傻,毫不猶豫就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屎尿失禁,齊呼饒命。
“把你們老大的零碎收拾好,滾犢子吧,再讓小太爺看到你們幾個潑才,小太爺認得你們,這玩意兒可不認得你們。”首發網址shubao。
李存孝邊威脅邊拿兩把無比騷包的黃金沙鷹、瞄準這羣青皮的腦袋。
一衆青皮,哪兒還敢說什麼,高呼多謝爺爺饒命,把他們老大的零碎收拾乾淨,擡着無頭屍身,屁股尿流般離去。
“只有千里捉賊的說法,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幾位師妹,這麼着吧,跟大師兄我走一遭,今兒下午反正無事,咱便一道去給金陵武行上上課,給你爸爸那幾個狼心狗行的弟子上上課。”
蘇塵抿了口茶,然後起身。
溫潤的眼瞳,緩緩蘊上一抹殺意。
“上上課?”
秦嵐有些懵。
不懂大師兄說的是什麼意思。
李存孝解釋道:
“秦小姐,我家先生說給他們上課的意思呢,就是拆拆招牌,擰擰腦袋什麼的啦。”
秦嵐和一衆姑娘們聽了,都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大師兄好暴力呀。
不過她們還是喜歡。
畢竟大師兄帥得冒泡泡!!!
……
蘇塵的上課計劃——挨家挨戶打過去,砸武館,拆招牌,擰腦袋,最終沒能實施。
秦嵐告訴他,今兒金陵武行其實有件大事。
整個金陵一百二十八家武館,今天在開年會。
所謂年會,從字面意思理解,便是對過去一年的總結,對未來一年的展望。
金陵武行的館主們聚在一起開年會,除了聚衆喫喝,便是釐定金陵武行的規矩。
所謂國有國法,行有行規。
武行相比其他行業,尤爲傳統,最講規矩。
譬如這金陵武行,大規矩便有兩個。
其一,要開武館,需得到金陵至少七成武館師傅的認可。
其二,武館不傳真藝,不付出大代價,別想學到真本事。
其他還有小規矩若干。
細化到拜訪同行、待人接物、衣食住行方方面面。
這些個規矩釐定出來,核心目的只有一個。
保證功夫的稀有性。
也就是所謂法不傳六耳。
唯有如此,武行裏開武館的師父們纔有肉喫,徒子徒孫們纔有湯喝。
秦牧開武館,以“人人可習武”爲理念,廣納門徒,便是壞了金陵武行的規矩,砸了金陵武行所有師傅的飯碗。
這基本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所以金陵武行纔會不惜一切代價,打死秦牧,還將他的屍體放在擂臺上,足足暴曬三天三夜。
這叫立威。
都看到了吧——
這便是破壞規矩的下場!!!
……
秦嵐跟蘇塵說了今天金陵武行開年會這事兒,最後跟他說道:
“大師兄,金陵武行那些館主們,倒是挺守他們所謂的‘規矩’……”
“他們開年會,還給我也送了張請帖。”
她將那張請帖掏了出來,給蘇塵看。
蘇塵看着這張印着鎏金大字的大紅請帖,眼睛微眯着,裏面緩緩蘊上一抹森寒。
這些武行的老傢伙們,聯手弄死秦牧後,連秦嵐等幾個弱女子都不放過,三天兩頭,唆使一些地痞流氓來找麻煩,目的就是要讓秦氏武館徹底關門歇菜。
他們開年會,釐定規則,分配利益,卻又假惺惺給秦嵐送了請帖,以證明他們十分遵守“規矩”——包括他們聯手殺死秦牧,將他的屍體在擂臺上暴曬足足三天三夜,也十分符合“規矩”。
這張大紅請帖,在蘇塵看來,便是十足的嘲諷,赤裸裸的挑釁。
“這羣老傢伙,夠猖狂的。”
蘇塵微眯着眼:
“是欺我秦門無人麼?”
“這些蠅營狗苟的傢伙聚在一起,倒是省了一家一家打殺過去的麻煩。”
“幾位師妹,既然人家給咱送了請帖,哪有不去的道理?”
蘇塵淺淺笑了起來。
笑容清淺雍容,如三月的春風,拂過葳蕤的柳葉。
“跟大師兄我走一遭,咱去殺一殺他們所謂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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