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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傅慎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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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堵得說不出話,只能暫時答應,“好吧,那這幾天就麻煩你們看一下之安他們了。”

    “是挺麻煩的。”沈鈺一本正經的說道,“所以你最好快點回來把人接走。”

    刀子嘴豆腐心,分明是怕我在外面太危險,變相催我回去,我笑了笑,點頭答應,“好,辦完事立刻就回,一刻也不耽誤。”

    “萬事小心。”

    “我會的。”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窗外的天陰沉沉的,分不清是什麼時間,我便又打開手機多看了兩眼。

    早上十點四十。

    算起來的話,我應該是睡了一天一夜,不知道傅慎言和陳毅那邊情況如何。

    慕容謹不想讓我死,意味着我對他而言已經有了一些分量,這是我的籌碼,有了底牌,以後再面對慕容謹,就不會一直處於被動。

    其實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愛人,只是不願意輸而已。

    我死了,他就沒有了和傅慎言較量的機會,就永遠是個失敗者。

    我不能死,但得讓慕容謹覺得我不怕死,如此一來,他纔會有所忌憚。

    在醫院養病,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趁着慕容謹不在的間隙,我根據記憶,搜索了一下那座小島大概的位置。

    很可惜,地圖放大之後,周邊的海島不勝枚舉,僅憑我單薄的方向感,無法鎖定究竟是哪一個。

    慕容謹之所以選擇那裏作爲工廠,大概也是這個原因,一旦周邊的小島受到警方搜尋,他們也能及時收到消息作出應對。

    臨近中午,病房的門再次打開,慕容謹提着一個保溫箱進來,看樣子,又打算用居家好男人的形象尋求體諒。

    一共六個菜,四菜一湯還有一個甜品,在病號餐裏,算是豐盛了。

    慕容謹沉默着將餐盒擺好,拿了碗筷,放到我跟前,纔不緊不慢的開口,“喫吧。”

    我低頭掃了一眼,又冷冷的看他,固執的不肯動筷,故意刁難道,“肩上有槍傷,頭也暈的不行,我自己怎麼喫?”

    慕容謹擡眸盯着我的額頭看了一眼,轉身就要出去叫人,“我去找護士。”

    沒走兩步,又忽然頓住,在原地愣了兩秒之後,又折返回來,輕車熟路的拿起碗筷,夾住一塊豌豆送到我嘴邊,嗓音極輕,“張嘴。”

    我下意識將脖子往後縮去,猶豫了一下,纔不情不願的張嘴,咬住豌豆的邊角,一節一節傳遞到嘴裏咀嚼。

    感受到食物的治癒,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別說,還真挺好喫的。

    但表面上我卻表現得很平常,甚至有些挑釁的故意作妖,“你做的?比傅慎言做的還是差點意思,勉強能喫吧。”

    慕容謹面不改色的又夾了一塊肉送到我嘴裏,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這就是傅慎言做的。”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帶這麼玩的。

    “怕你不喫,給了點好處,換他親手做這頓飯。”慕容謹專注的調整筷子的角度,彷彿餵我是什麼天大的事,來不得絲毫馬虎,着實讓我受寵若驚。

    “什麼好處?”我邊喫邊問,傅慎言熟悉我的口味,難怪喫起來鹹淡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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