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素梅五體投地的樣子,李龍十分得意。
再厲害的小辣椒,不也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誰知袁素梅猛來地一句:“李大哥,你這應該就叫人傻錢多吧!”
“也不能這麼說,這錢也得分爲誰而花。”李龍意味深長地說。
袁素梅感動不已,李龍完全就是她的貴人。
“龍哥,你對梅姐表白了?她咋哭了?”
袁素梅聞言一囧,作勢就要打她,並笑罵道:“呸,小妮子,淨胡說八道,小心嘴角長瘡。”
二人笑鬧着,李龍這邊開始準備去沒人的角落把剩下的破爛兒納入系統。
結果剛要走,袁素梅突然上前問道:“李大哥,你今天刷頭條新聞了嗎?”
刷頭條?
李龍曾經是喜歡刷頭條看新聞,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工作壓力。
不過投身於撿破爛兒事業之後,李龍便再也沒動過明天頭條。
一方面是因爲自己有錢了,不用奮鬥了,沒有工作壓力了。
另一方面是因爲他現在只對收破爛兒感興趣,明天頭條又不能幫他收破爛。
“那趕緊打開看啊,有個頭條視頻已經刷爆了,轉載量過千萬了!”
袁素梅說着打開視頻,讓李龍看看。
“嗯……”
李龍瞪眼一看,只見畫面中出現個腦袋包紮得像阿三一樣的背影,正在行雲流水地給行人行鍼。
畫面還進行了剪輯,對行鍼前後的病人狀態進行了對比。
同時配上文字,詳盡地羅列着病人的年紀病症等資料。
李龍一看便明白了,這肯定是趙佳媛那天錄的那個。
“這明顯就是趙護士拍的那個視頻,完全不和你商量一下就直接發到網上,可真夠過分的,一點都不尊重別人。”
袁素梅知道那天只有趙佳媛錄了像,所以才憤憤不平地這樣說。
李龍則一點都不在乎,拍了拍褲子說:“哦,不就是個視頻嘛,反正只拍個背影,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年紀還輕,可能一時也想不到那麼多。”
這感覺好像是在說:她還只是個孩子!
袁素梅見狀嘴角一抽,感情是我多管閒事嘍。
人家都沒生那個趙護士的氣,我跟着瞎起什麼哄啊,真是的!
“哼!沒人管你!”
袁素梅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沒好氣地嘟囔一句,搖風擺柳地離開幹活去了。
只留下李龍一臉蒙圈,這女人怎麼回事?
說生氣就生氣,都不知道哪得罪她了。
他蹬車找到個空曠寂靜的地方,將車後座帆布袋中的破爛兒一一納入系統中,完事後又回到麪館裝破爛兒。
幾番周折之後,終於把袁氏麪館給掃蕩了個乾淨。
“梅姐,龍哥到底什麼來頭?做生意的大老闆?”
陳菲菲待在一邊,遠遠地旁觀着李龍螞蟻搬家似的運送破爛兒,眼睛裏充滿了樂此不疲的亢奮。
這讓她非常納悶,做生意的大老闆,隨手就是幾千萬,怎麼收破爛兒這點小錢兒讓他興奮成那個樣子?
好像沒見過錢似的!
袁素梅上前輕掐了下陳菲菲的臉蛋兒,嗔怪說:“別在那賣呆兒,還有很多活兒沒有幹呢,你管他是什麼來頭,哪怕他智障,只要給咱們錢花,那他就是上帝。”
“哎喲,梅姐,你輕點!”陳菲菲浮誇地撒着嬌,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
這個場景剛好被經過她們二人身邊的李龍看到,爽朗地問道:“很好奇我怎麼會收破爛兒吧?”
“嗯嗯!”
陳菲菲和袁素梅連連點頭,滿臉期待地看向李龍。
“哎,龍哥根本不是在收破爛兒,龍哥收的,是未來!”
李龍深情感慨一句,隨即就蹬車離開。
袁素梅和陳菲菲相互對視一眼,滿臉無語。
“你看我猜對了吧,你龍哥果然是個智障。”
袁素梅目光迷離,感覺眼前的智障投資人越發深不可測了。
“這人如果不是智障,那肯定就是個開掛的牛人。”
陳菲菲熠彩連連地望着李龍,腦海中都是那天他以一敵衆的場景。
李龍一路哼着小曲唱着歌,蹬着自行車就離開了麪館所在的街道。
就在此時,一個李龍沒關注到的地方,正有一雙冰冷的目光陰沉地注視着他。
但此時的李龍則全然不知。
“四姐,我基本能夠斷定,那個小子絕對是個深藏不漏的狠角色。”
一個長得像仙鶴一樣漂亮的美女,喃喃地衝着藍牙彙報着。
要是李龍注意到這女孩,絕對馬上就能想起,這美女正是在夢巴黎爲他出頭平事那冷麪姑娘瀟瀟。
“既然如此,就改爲全天候監視,一旦察覺出那小子和對方有牽連,那就按常規處理掉。”
對面傳來的聲音充滿磁性,輕描淡寫,但又冰冷至極,不容置疑。
瀟瀟回了一句收到,便瞪着一對閃爍着鬼火一樣光芒的眼睛,將李龍牢牢鎖住。
醫術,能做到起死回生,手到病除。
身手,能做到以一敵衆,防而不殺,點到爲止。
酒量,更是能做到千杯不醉,捨我其誰。
如此全知全能的一個牛逼人物,居然樂此不疲地收破爛兒?!
瀟瀟憑藉豐富的經驗推斷,此人的行爲表現完全就是頂級特工的行爲模式。
他肯定隱藏着不爲人知的東西,並且李龍收破爛兒來做掩護。
這是個高手,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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