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這麼多人,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不能再硬抗。
孟問善也沒有想到江策居然會這麼厲害,他不就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嗎?怎麼能夠調動如此大規模的人手的?
真是想都想不通。
孟問善咳嗽一聲,說道:“那個,江董,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了?喊這麼多人來幹什麼呀,擠死了都。”
這會兒知道有話好好說了?
苗彤不屑的說道:“你現在才知道有話好好說,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剛剛我們可是跟你好好說話來着,但你根本不聽啊。不光不聽,還要你的手下對付我們,呵呵,現在看到我們人多你就要好好說話,怎麼什麼話都被你給說盡了呢?!”
對於女人來說,最擅長的就是口舌之爭了。
孟問善被說的相當難受。
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說道:“那個,江董,我們就算了吧?我也知道錯了,立馬就帶着我的人離開,您看成不?”
呵呵,不成!
江策已經給過他兩次機會了,但是他就是沒有把握住,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喫的。
江策走到跟前,一手就抓住了孟問善的脖領子,領着他朝着棺材的方向走了過去。
孟問善都嚇傻了。
“江董,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有話好好說。”
“不要亂來啊,江董你注意分寸,我可是……”
不等他說完,江策伸手推開了棺材蓋子,然後直接把孟問善給活生生的扔進了棺材裏面,再把棺材蓋子給拉上。
給留了個小縫,讓孟問善呼吸。
江策說道:“你不是喜歡辦喪禮嗎?我就讓你辦個夠,今天,你就呆在裏面好好的享受一下辦喪禮的感覺。”
回過頭,他對其他人說道:“和尚、樂手、哭喪的全都給我滾蛋。”
那些被聘請來的和尚、樂手、哭喪的看到這個架勢,錢也不敢要了,直接起身往外跑,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哪還敢繼續停留。
江策又對孟問善那些手下說道:“你們這些人,全都跪在棺材前。”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非常不情願的走過來跪下,一個個都低着頭,連擡頭看江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一切做完之後。
江策指了指手錶,說道:“跪到明天早上10點,誰敢離開一步,我要誰的命。”
說完,他轉身離去。
那些手下苦不堪言,就這麼一直跪着。
孟問善可是悲劇,躺在棺材裏面,就好像是死人一樣;最噁心的是他身旁還躺着一條死狗,臭氣熏天。
他要在這種臭烘烘的環境之中躺到明天早上10點,想想就要哭出來了。
孟問善想要爬出去,但是他辦不到。
他的肋骨斷了,手腳都綁着繃帶,連坐起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推開那沉重的棺材蓋子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外面有人嗎?”
“趕緊的,把我放出去啊!”
那些手下聽是聽到了,但沒有一個人敢過去打開棺材的,他們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全部搞定。
江策離開了大廳,讓人都撤了,把大廳的門給關上,派人看着,誰都不允許出來。
接着,他回到了隔壁舉辦婚禮的大廳。
回到座位,江策神色平靜,就好像剛剛只是出去抽了根菸一樣,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苗彤則不然,她衝着江策豎起大拇指。
“江董,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不管是什麼事情,在你這都能隨隨便便就搞定,你真的還是人類嗎?感覺你就是天神下凡一般啊。”
江策微笑着說道:“少拍馬屁了。”
舞臺上。
司儀在隔壁安靜下來之後,終於鬆了口氣,重新開始走婚禮的流程。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着。
期間,江策偶然能夠聽到有人小聲議論着。
“白羊跟君嫺的婚禮,怎麼也沒有大明星到場的呀?”
“唉,我還以爲能看到平日裏見不到的那些大明星,今天來了,有點失望啊。”
“是啊,這婚禮也就比一般人稍微好了一點,其實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怎麼白羊這麼摳門的嗎?”
“我爲君嫺以後的生活感到擔憂呀。”
這些喫瓜羣衆,反正錢不是他們出,一邊喫着人家的酒席,一邊嘮嘮叨叨個沒完。
當然,還有很多早就在附近埋伏好了的記者,也都紛紛把照相機、話筒、手機都收了起來,相當失望。
本以爲這場婚禮能夠拍到什麼不得了的新聞。
到了現場才知道,原來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婚禮,根本沒有任何驚喜可言。
這樣的婚禮,沒有任何報道的價值嘛。
很多記者都忍不住想要走了。
看到如此一幕,苗彤小聲嘟囔着:“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結婚又不是打比賽,非要比來比去的幹什麼?沒有大明星,就不能結婚了嗎?”
江策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喫着菜。
苗彤相當不滿的說道:“江董,你給想想辦法啊。”
“想什麼辦法?”
“你那麼有本事,請一點明星來撐場子啊。”
江策笑了,“剛剛你不還說,結婚不是比賽,不用比來比去嗎?”
苗彤嘟着嘴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現在的人,有幾個像我這麼高覺悟的?現在場面冷冷清清的,跟普通人結婚有什麼區別?白羊可是你的得力部下,你怎麼能讓他當衆丟臉了?是不是?”
這苗彤,還真是會體貼人。
江策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說着,他掏出手機,給水瓶發送了一條短信,具體內容苗彤也沒看見。
只是短信發完之後,江策就收起手機繼續喫飯。
苗彤問道:“搞定了?”
“搞定了。”
“這麼快?”
“不然呢?”
苗彤表示懷疑,雖然江策很厲害,但也不至於厲害到一條短信就把所有問題都解決掉的地步吧?
她一口都喫不下,看看司機,看看觀衆,爲白羊操碎了心。
江策在苗彤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純真的美。
就在苗彤着急不已,爲白羊、君嫺感到不安的時候,忽然,大廳的門打開了,一大堆人走了進來。
《卸甲梟雄江策丁夢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