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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 革職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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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個人不是首輔大人的黨羽,那他冒犯了自己的上司,我作爲他的上司教訓他幾句也在情理之中,你憑什麼插手啊?”

    見魏忠否認範巖是他的黨羽陳八荒露出了冷笑。

    “國柱大人,不要忘了我魏忠身爲華夏首輔,乃是百官之首,而今你們兩個官員在這裏大打出手,我怎麼沒有資格管?”魏忠面色陰沉的迴應道。

    “我想忘記事情的人應該是你吧首輔大人?”陳八荒冷笑連連,“如今我成爲了華夏的上國柱,在官場之中爲首的已經不是你一人了,你我本是同級別,既然你是百官之首,那我也是一樣的。”

    “你我同樣都有監察百官的權利,而今我都有這種權利教訓,一個不懂得規矩的人,首輔大人,你又憑什麼插手?”

    “或者說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在場的文武百官:“……”

    在聽到陳八荒這番話後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爲誰也沒有想到,陳八荒竟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質問魏忠有什麼資格管他。

    當然震驚的同時,陳八荒這一番話說的也不無道理。

    在華夏的廟堂之中,國柱與首輔本就是同一級別,本就同樣擁有着監察百官的權利。

    所以陳八荒在教訓範巖的時候,魏忠確實不便出手阻止。

    這件事情魏忠自己本人也心知肚明,所以在聽到陳八荒這番話之後,他雖然生氣,但卻無力反駁。

    可越是這樣,陳八荒越不會放過魏忠:“除此之外,你爲終身爲一屆國柱,怎麼可能不知道國柱登場,百官退讓這個規矩!”

    “可如今你明知道今日是我身爲國柱第一次登堂的日子,卻想帶領文武百官走在我的前面。”

    “這難道不是僭越嗎!”

    魏忠:“……”

    在陳八荒接二連三的逼問之下,本就理虧的魏忠一時語塞。

    而這一切在一衆的文武百官眼裏,像極了魏忠在與陳八荒的對峙之中處於下風。

    也就是因爲這樣魏忠的那些黨羽,支持他的那些人也全部選擇了閉嘴。

    畢竟,範巖下場擺在那裏,若是他們還敢在下着雨的話陳八荒,萬一對他們大打出手,他們確實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首輔大人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還是理直氣壯的嗎?”見魏忠不說話,陳八荒繼續步步緊逼,“魏忠你身爲首輔卻明知故犯,這總有些說不過去吧!”

    “陳八荒,你確定要在第一天就與我撕破臉皮嗎?!”聽到陳八荒這步步緊逼的話之後,魏忠表情無比陰沉的看着眼前這個人。

    “首輔大人,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就與你撕破臉皮了?”

    “我與你同朝爲官,本是同僚並且你我都致力於讓華夏發展的更好,我今天之所以會這麼生氣,僅僅只是因爲那些不懂規矩的人惹惱了我而已。”

    聽到魏忠的這個問題之後,陳八荒卻露出了十分和善的笑容。

    “首輔大人難不成認爲我樹立規矩這件事情是錯的?”

    聽到陳八方這一番裝傻充愣的話後,魏忠的眼中閃過一陣陰霾。

    “樹立規矩自然是對的,只是國柱大人,如今的這種做法有些衝動了而已。”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雖然我的手段沒有首輔大人那麼溫柔,但想來應該是最有效的。”陳八荒冷笑着看着魏忠說道,“既然首輔大人不認爲我這個做法是錯的,也不想打破規矩,那你又憑什麼管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還是說,規矩在首輔大人的心裏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國柱大人可不要亂說話,我魏忠一向非常重視規矩。”魏忠自然不會接下陳八荒扣給自己的大帽子。

    “既然是這樣,那首輔大人剛剛想要在我之前進去的事情怎麼解釋?”陳八荒繼續追問道。

    “誰說我剛剛想要在你之前進去了?”魏忠知道這一次是他理虧,無論怎麼與陳八荒爭論都佔不到上風,所以他只能改變說辭,“我剛剛只是想帶領所有人守在大堂門口迎接國柱大人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誤會了首輔大人,我願意道歉。”聽到魏忠的這一番說辭之後,陳八荒變臉比翻書還快,他主動握住了魏忠的手,他又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如果首輔大人真的像剛剛說的一樣,是想帶領所有的迎接我,那麼那個範巖是在污衊你呀!”

    “難道首輔大人沒有聽到那個範巖剛剛說的話嗎?”

    “污衊首輔大人,這可是一個大罪呀,必須要嚴懲他!”

    “算了算了,我都沒在意,國柱大人又何必在意呢?”魏忠臉色愈發的陰沉,他知道陳八荒是在逼迫自己懲罰自己的黨羽,從而讓自己丟臉。

    “那怎麼能算了呢!”陳八荒一臉正色的說道,“這可是規矩呀!如果所有人都能隨便污衊首輔大人,那這朝堂之上的風氣以後該怎麼辦?!”

    “所以這個膽敢污衊首輔大人的人,必須要嚴厲懲罰!”

    說到最後,陳八荒的語氣逐漸變得篤定。

    “依我看,今天是國柱大人剛剛上任的日子,還是不宜如此大動干戈爲好。”見陳八荒步步緊逼,魏忠也只能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首輔大人怎麼處處包庇範巖?”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八荒卻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一臉無辜與疑惑的表情,“難道他真的是你的黨羽,要不然首輔大人爲什麼如此庇護一個屋滅了你的人?”

    “國柱大人又說笑了,我之所以會爲他說話,僅僅只是不想在國柱大人的好日子時候大動干戈而已。”魏忠強行擠出一個笑臉說道。

    “哎呀,無所謂,我都不在意首府那裏又何必在意這些呢!”陳八荒露出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然後將視線放到了範巖的身上,“既然這個人不是首輔大人的黨羽,那就必須要嚴懲。”

    “當然啦,我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如果首輔大人願意承認這個人是你的黨羽,我也會給你幾分面子的,畢竟大家都是同僚嘛,官場這點事情我也懂。”

    陳八荒雖然嘴上這樣說着,可當他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卻特意加大了聲音,這種作態就好像害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國柱大人話可不能亂說,他怎麼可能是我的黨羽呢,我魏忠從不結黨營私這件事情,所有同僚都知道的。”

    魏忠自然知道陳八荒這樣做爲的是什麼,所以他也只能嚥下這口惡氣。

    即使這樣做會讓有些人寒心,他也必須要與範巖劃清界限。

    “我也知道首輔大人不是這種人,剛剛只不過是與首輔大人開個玩笑而已,你也不必太過當真。”陳八荒一臉和善的笑呵呵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今天就把他革職了,也算是還首首輔大人你一個清白,您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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