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樓主,您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你怎麼積極的給我介紹男人主要目的是什麼?”
蘇凌月自己是沒法想明白,那就讓慕青衫來解釋好了。
“當然是爲了讓你儘快提升到天階。蘇凌月,你大概還不知道,分魂境的強者,可以通過最親密的方式,在自己內力不受損的情況下,讓自己的女人得到提升。
這些武者我都接觸過了,他們願意幫你提升武力。”
蘇凌月聽醉了。
“慕樓主,我拒絕用這樣的方法提升武功。就算要這種方法,我現在也只對軒轅靳有想法。”
慕青衫呵呵一笑,旋即說:“成,成,成,我知道了。我不逼你。”
蘇凌月離開後,慕青衫拿出一顆灰撲撲的石頭。
“來人,把這顆留音石給玄王送去。”
鎮玄王和蘇凌月這兩個人不積極,他慕青衫,也只有在背後推一推了。
鎮玄王府。
軒轅靳聽到蘇凌月那一句:我只對軒轅靳有想法的時候,心中涌起一股甜意。
“你該慶幸,你只對本王有想法。”
……
帝王宮。
御書房。
玄帝批閱完了一疊奏章,喝了一碗溫着的蔘湯。
蔘湯是承恩殿的虞妃送來的。
他如今很是中意那美人兒,美人也多番明示暗示自己已經完全倒戈向他。
虞妃善烹飪,她做的羹湯不僅味道好,食補效果更好。
就像現在,他一碗蔘湯下去,疲勞感瞬間消失不說,還覺得自己很精神。
“蘇氏學院那邊還沒傳來好消息?”
金勺碰過白玉碗,玄帝語氣中已經帶了一些不悅。
負責近身伺候的太監立刻回到:“尚未傳來任何消息。”
“傳馬向進宮。”
馬向是玄帝安排到蘇氏學院中的負責人。如今,他家裏的兒子女兒全都被玄帝的人看着。
他奉帝命做事,後顧之憂卻有一大堆。
馬向進宮的路上,心裏一直都很不安,虛汗將長袍都浸透了。
進御書房後,他看見面帶怒氣的玄帝,更是忐忑。
“參見陛下。”
玄帝擡了擡手:“起來,愛卿無需多禮。”
臉有怒氣,卻好言好語……
這樣的情況,反而是最可怕的,因爲這往往意味着玄帝接下來的命令,不是什麼好差事。
“謝陛下。”
“馬愛卿,朕命令你們讓蘇氏學院受人抨擊,你們怎麼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玄帝這一問,讓剛剛纔站起來的馬向又撲通跪了下去。
“回陛下,微臣等一直都想給學院製造麻煩,但每次準備出手的時候,都會被一個神祕人阻止。臣等……臣等才一直沒有得逞。”
他們曾經想過在學院中製造人命,或者是挑起大型爭端,但每次他們剛起頭,就被阻攔了下來。
阻攔他們的人,只是把他們攔下來,卻沒別的任何舉動。
“既然想對學院裏的其他人動手不成功,愛卿可以從自身入手。
如今,你們既進了蘇氏學院的門,你們中若是有誰死在學院裏,那學院的創始人也會吃不了兜着走,不是嗎?”
玄帝可沒把這些送過去的夫子當回事兒。這些都是棋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完全不會有任何關係。
馬向的頭一直磕在地上,連擡都不敢擡。
他的眼睛裏寫滿了驚恐。
這會兒他在地上爬行了幾步:“陛下。”
“朕還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若是還不能損毀蘇氏學院的名聲,你就用你自己的命,來完成這個任務。”
馬向聲音哽咽,而後道:“微臣領旨。”
他只能領了這個旨意,他若是不領旨,他的家人很可能就會因此喪命。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
蘇氏學院。
一身夜行衣的大太監在夜幕中穿行,然後跳進了夏潤的房間。
大太監進屋後,將窗戶關好。
“奴才參見五爺。”
夏潤正在寫教導計劃,見到下屬來了,也沒停下手中的硃筆。
“說。”
硃筆在紙上運走,他收斂乾淨了臉上的清潤謙和。
“五爺,玄帝見細作們遲遲不出手,準備讓馬伕子用自裁的方式,來給蘇氏學院帶來麻煩。
五爺,您可需要阻止他們?”
夏潤:“本王爲什麼要阻止他們?蘇凌月讓本王護着的是原本學院的夫子和學生,可未曾讓本王保護皇帝派來的細作。”
“可是……若是學院真的因此惹上麻煩,可會影響您的計劃。”
“不會。等學院陷入危機,本王會力挽狂瀾,讓蘇氏學院起死回生。”
到那個時候,蘇凌月就算是再怎麼不相信他,也得開始信任。
現在,蘇凌月走得太順了,順得讓他都不開心了。
大太監稟報了事情後,又重新跳進黑暗中去。
隔天,天空霧濛濛的,瞧着就不是個什麼好天氣。
蘇凌月就待在自個兒的府邸裏挑選禮物。
佳音郡主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她得提前把禮物準備好。
禮物選好有,她又開始整理自己的私庫。
清點財物的時候,心情總是會變得非常好。
看着堆積如山的財寶,會有一種坐擁世界的感覺。
清點完之後,再收拾整理的時候,就顯得有點兒頭大。
她跟周紅一起把這些東西整理好歸檔。
遺府內傳來感應,府內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蘇凌月立即進到遺府。
進去後,就發現遺府內四周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斷痕,裏面的藥材,花木,也全都倒在地上。
周圍有明顯的打鬥痕跡,還有血腥之氣。
遺府內的活物能隨意進出的活物,可就只有她和魔尊。
她剛剛不在這裏面,魔尊跟誰打起來了?
“尊主!”
蘇凌月立即跑往魔尊長待的蓮花池尋人。
蓮池內,大片的黑蓮花全都枯萎,魔尊的本命武器枯枝扎滿了整個蓮花池。
魔尊的身體漂浮在半空,像是正在被拉扯着往冰山而去。
颶風呼嘯,冰山的雕像嘩啦啦的再掉落了一塊不化的寒冰。
那雕像的一隻大長腿也展現了出來。
那可真是一條好腿,腳趾都比一般人更好看。
“尊主,發生了什麼?我要怎麼纔可以幫你?”
她凌空飛到了魔尊的身邊,想幫幫他。
魔尊的嘴角已經滲透了血,他眸光冰冷猩紅,恍若發狂的毒蟒。
“滾遠點,別礙事兒。”
魔尊極力的抵抗那一股拉力,幽冷無情的鳳眸瞟了蘇凌月一下。
蘇凌月沒有滾。
她拉住了魔尊的手臂:“我沒有多大的能力,但我能夠幫你抵擋多少,算多少。尊主,我不會讓你被冰山上那個詭異的雕像吞噬。”
“蠢奴!”
真蠢……
這麼蠢,爲什麼還這麼讓他悸動?
“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幫本尊。本尊也不想被吞噬。”
魔尊直接側身,將頭搭在了蘇凌月的頸窩邊,鋒利的牙齒不斷汲取她的鮮血。
這是他頭一次,覺得和旁人靠近覺得舒服。
這個女人,摟在懷裏是溫熱的。
她側着脖子,爲他這個煉獄裏滋生而出的狂魔貢獻生命的鮮血。
她的血,真甜啊……
所以……
不能再度淪爲別人的附庸,才能夠繼續享受她的甜和暖……
池子裏的黑蓮花恢復了生機,颶風停止。
魔尊抱着蘇凌月從半空飛落到冰山上。
被吸走了太多血的蘇凌月有些站不穩,故而,她靠在了冰雕上。
“尊主,你知道這冰雕裏的是什麼怪人嗎?”
“知道。”
“那……”
魔尊:“你閉嘴,不要問。等到這冰雕完全解凍的時候,你自然知道,自己的遺府中,有着個什麼逆天的怪物。”
魔尊不願意說下去,蘇凌月也就不問。
她的腿側捱了一下冰雕剛剛展露出了的那條逆天長腿,隔着薄衫,她居然感到了溫度。
“魔尊……這……我感受到了它的體溫,它不會還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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