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風水師那些年梁沫蘇笑笑》
不一會,李伯放來了一碗雞血,這才殺的雞,雞血肯定有一股熱氣,但這熱氣不是屬於剛纔殺好的雞,我便問李伯怎麼回事。
李伯不好意思地說,把雞先用開水燙死了再殺的,雞燙死了,纔想起沒有放新鮮的雞血,只有勉強地放了半碗雞血過來。
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伯見我皺着眉頭,又跟我道歉:“梁沫,我不是故意的。”
他年齡大了,責怪他也沒用,那就湊合用吧。
而後我便往這碗雞血裏燒了一張符咒,最後讓蘇笑笑喝下。
現在的蘇笑笑,因爲之前被屍餌咬了,因爲時間緊急,現在也還沒有找到解藥,她就變得有點不正常了。
此刻的蘇笑笑雖然變得有點不太正常,但要讓她喝下這燒了符咒的雞血,也不是那麼容易,不知道爲何她一看到這碗雞血就變得異常的反感,一下就掙脫掉剛纔捆綁着她的繩子,朝着門口的方向跑。
還好,我年輕氣盛,反應快,立馬上前攔住了蘇笑笑,隨後吩咐李伯把我揹包裏的紙人拿出來燒掉。
李伯立馬點頭,去我揹包裏拿紙人,問:“梁沫,你揹包裏有紅色和黃色的紙人,而且兩個顏色都好幾個,拿哪一種?”
我現在的注意力放在蘇笑笑身上,壓根沒有空搭理他。
蘇笑笑變得越來越猖狂,開始大聲吼叫了起來:“啊……別攔着我,別攔着我,我要去殺了那個負心人。”
“李伯,你到底在幹嘛?趕緊的把紙人給我拿出來。”我大聲吼道。
“來了。”李伯把手裏的兩種顏色紙人都拿給了我。
我接過手裏的一個紅色紙人貼去了蘇笑笑的額頭上,蘇笑笑立馬就停止了往前的動作。
隨後我便把這碗燒有紅色符咒的雞血灌入了蘇笑笑的嘴裏,在這符咒的作用下,蘇笑笑才配合喝下了碗雞血。
我確定蘇笑笑把這碗雞血喝下後,才把貼在她額頭上的那紅色符咒給撕了下來。
不一會,蘇笑笑恢復了正常,看着我道:“梁沫,你們怎麼來了,還有我……剛纔?”
話都還沒有說完,誰知道一口老血便從蘇笑笑的嘴裏吐了出來。
“笑笑,你沒事吧。”我立馬關心着她道。
“我,我還好,只是突然感覺胸好悶,還有我剛纔是怎麼回事?”蘇笑笑不解地問着我:“我感覺我好像吞了好多灰,感覺好不舒服,還有,還有……。”
這句話依然沒有說完,歐,又是一口老血從蘇笑笑嘴裏吐了出來。
我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很是擔心,蘇笑笑的母親着急的問我她女兒怎麼回事。
我說因爲她被屍餌咬了,沒有解藥,而且屍餌認識蘇笑笑的味道,它甦醒之後,就去找她的母親屍母,屍母沒有找到,就以爲蘇笑笑是她的母親。
李伯也只是懂一點皮毛,便問着我道:“梁沫,既然屍餌以爲蘇笑笑是她的母親,那爲何她還要咬她?”
“那是因爲她不太確定蘇笑笑到底是不是她的母親,爲了方便找到她,便咬了蘇笑笑一口,留下痕跡,正因爲蘇笑笑不是屍餌的母親,所以每次一但發作,她就會嚮往愛情,總認爲自己是被男人爲情所傷,如果不治,就會慢慢的變得墮落。”我解釋道。
“那找不到解藥嗎?”
“找是找得到,就是很麻煩。”
“多麻煩,我如果時不時的就這樣犯毛病,可是會影響我的工作的。”蘇笑笑變得慌張起來。
“我知道,要想找到解藥,只有找出煉製出屍餌和屍母的幕後,取得他的心頭血喝下,那麼解藥就解了。”我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就準備離去。
“梁大師,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我女兒不可能就這麼毀了。”蘇笑笑的母親在一旁誠懇地跟我說道。
“放心,我會的。”我話音一落下,蘇笑笑的母親便包了一個厚厚的信封給我,客氣道:“梁大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事情沒有解決好,我是不會再次收錢的,並且之前已經收了蘇笑笑一萬,所以哪裏還好意思再收錢,我便拒絕道:“阿姨,你客氣了,等我把你女兒徹底的治好了,在談錢的事也不遲。”
“做了事還不收錢,你是不是傻?”
從大廳裏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他應該是使用了變聲器,讓我無法辨別這聲音是男是女。
“是誰?在那裏躲躲藏藏,有本事給我出來。”我朝着大廳四處掃描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
蘇笑笑和她的母親都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怎麼?害怕了?”
我感覺這個聲音離我越來越近,不對,應該是離蘇笑笑越來越近,我感覺到她有危險,便靠近了她。
“別在那裏裝神弄鬼,有本事給我出來。”我衝着大廳呵斥道。
“梁沫,我,我害怕。”蘇笑笑朝着我靠近。
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拉一下她的手?打住,在這個危險的時候,我對她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得擺正心態。
誰知道,下一秒,蘇笑笑竟然牽起了我的手,但這隻無比柔嫩的手,我都還沒有握熱乎,就被一個人給奪了過去。
我回頭看去,是一個蒙着面,穿着黑衣服的人把蘇笑笑給搶走了。
我立馬追了出去,李伯隨後,那人卻在我們不遠處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梁沫,救我,救我……。”蘇笑笑的聲音在此迴盪,卻沒有看到她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