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被你不小心撞死了,你還怕擡頭來看我是誰嗎?”我站在他面前小聲道:“而且我又不喫人,你就不能擡頭看看我是誰?”
話音落下,善良的這一魂也總算是擡起了頭,一看,面前這個人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立馬嚇得大聲尖叫:“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你別驚慌,我來找你,是有事好好跟你說。”我輕聲細語道。
“你,你能有什麼事跟我說,昨晚周公就跟我託夢了,說我今天會遇到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要來找我麻煩,看來周公這個夢拖得還挺真實。”
“那周公還跟你說了些什麼?”我問道。
“你別靠近我,我就是說,你肯定是個冒牌貨。”善良的這一魂,說完這話,扭頭離去。
我繼續跟在他身後。
“我一路看過千山和萬水,我的腳踏遍天南和地北,日曬或是風吹,我都無所謂……。”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立馬接起了電話,是李伯跟我打來的,他讓我趕緊去之前那個店鋪一下,有急事需要我處理。
我便放棄了去追這善良的一魂,既然能在這裏發現他,那他肯定就住在這四周。
不一會,我便回到了之前那個小麪館,見李伯正在盤着一桌子面前的一個花瓶,問着我道:“梁沫,你看看這個花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仔細看了看,這花瓶能有什麼問題?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玉花瓶,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倒跟之前龍澤學長送給蘇笑笑養屍餌的花瓶有幾分相似。
“你看瓶底。”
李伯這一說,我隨即看向了瓶底,我去,這瓶底雖然小,可是五臟俱全啊,裏面的佈置非常漂亮,簡直就是一套三室兩廳的精裝房。
這瓶底裏能有這麼一番風景,不簡單。
“這瓶底哪裏來的?”李伯問着葉炫的父母。
“是我兒子生前最喜歡的東西,但我總覺得這個瓶子怪怪的。”葉炫的父母說。
李伯又把這個瓶子拿起來,左看右看,他雖然知道這瓶子有問題,但卻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但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我是一魂魄,也不方便做事,能做事也只能是用意念,我乾脆就現出了身,出現在葉炫的父母面前!
葉軒的父母一開始是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調節好情緒:“你好,請問你是哪位大師?”
我忍住不笑,我還以爲他們會認爲我是什麼惡靈,但沒有想到竟然把我當成是大師了,那行,既然如此,我也就完全沒有必要解釋了。
我拿起了這個花瓶,左右一搖晃,感覺裏面有什麼東西!又朝着花瓶口一看,什麼都沒有,跟之前一樣,裏面還是一個套三室兩廳的精裝房。
既然搖晃不出來什麼東西,那我就拿着這花瓶去水龍頭裏接了一點水!這花瓶完全是個無底洞啊,我都不知道往裏面澆了多少水,它都裝不滿。
於是,我便把這花瓶拿去了二樓窗戶跟前的那朵玫瑰花面前,既然葉炫生前那麼喜歡玫瑰花,那麼把這玫瑰花放入花瓶,想必就能看出了所有然來。
於是,我把那窗戶跟前的那朵玫瑰花摘下來插入了這個花瓶當中!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花瓶裏的水不斷地往外溢出,把整個房間都打溼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李伯上前來問道。
“李伯,你把這個花瓶握好,我想裏面的東西就快出來了。”我把這花瓶又遞給了李伯,李伯把這個花瓶握緊之後,我手裏立馬拿起一張黃色符咒,同時,嘴裏也念起了咒語:太上老君,普在萬方,道無不應,三界之內,六合之中,順之者吉,逆之者兇,急急如律令,破。
隨着咒語一念完,“咔嚓”一聲那花瓶就破開了!這花瓶裏全是玫瑰花瓣以及一具小小的屍體!我想這具小小的屍體應該就是葉炫的屍體!
待這水從花瓶裏徹底的流出來後,玫瑰花瓣飄散了一地,那具小小的屍體也立馬變大了起來。
當這具小小的屍體變大了後,葉炫的父母看清了是自己兒子的屍體,情緒立馬就崩潰了起來:“我的炫兒啊,你不是和同學出去玩了,說過一段時間就回來的嗎?我真沒想到你會以這種方式出現,你讓爲娘怎麼受得了啊。”
葉炫的母親哭個不停,他的父親也很難受,只是忍住了,調節了一下情緒問着我道:“大師,這屍體竟然找到了,還請你們幫我看一下風水,就把炫兒給埋葬了。”
“平時他最喜歡什麼?”我問葉炫的父親,在葉炫臨走之前,他告訴我,說要找一個好點的地方把他安葬,最好是一遍花海,我想這個好點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家附近。
“最喜歡玫瑰花還有就是養蝴蝶。”葉炫的父親回答道。
耶,這一個好好的男孩子竟然喜歡玫瑰花還喜歡養蝴蝶,只不過這也很正常,我便又問葉炫的父親:“那他以前都喜歡去什麼地方玩。”
“是在離我家不遠處,梁傻子家的那後花園,他以前最喜歡去那裏玩,一坐就是一下午,說那裏的花兒開得很美,蝴蝶也很多。”
我問着葉炫的父親:“梁傻子是誰?跟你家關係如何?”
“跟我家關係一般吧,梁傻子以前很傻,但突然有一天就變得正常了,但他可能是精神才恢復不久,一開車就撞死了一條狗。”
咦,我沒想到這葉炫父親的消息還真靈通,想必在他身上肯定能問出我那善良一魂的一些情況:“大叔,你說梁傻子以前很傻,那後來又是怎麼變得正常起來的。”
“這事情,我記得是在半個月以前吧,他一個人去游泳,不幸陷入了深淵,後來屍體都飄起來了,大家才發現他的,巡捕和救護車都來了,說這人沒救了,誰知道他的屍體在家躺了一兩天後,他突然就醒了過來,自從他醒過來之後,就沒有人敢靠近他,除非……。”
“除非什麼?”我緊迫地追問道。
“除非……這個,這個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而且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葉炫的父親猶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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