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魁不會給唐皓,拔出靈刀的機會,手中的魂刀,灌注更大的功力,使出更加兇悍的招式。
攝人心魄的聲音,更加讓人顫慄。
胡魁招式一變,魂刀上舉,舞出一陣更狂的刀光。
唐皓咬着牙,匕首光芒瞬間向上,道道寒光如狂龍一般,卷向魂刀的刀光。
天啊玩淑惠嚇得腿有點軟。
魂刀的刀光,在唐皓的頭頂上,突然化成密集,有如萬千條毒蛇一般繞着他盤旋,而且越盤旋越往下。如果不是匕首光芒抗衡,瞬間唐皓就是死。
玩淑惠心急,魂刀和靈刀,使用者的功力越強,刀光也更強。現在,唐皓如果能拔出靈刀,不知道能不能戰勝胡魁。
她很着急,卻是插不了手,因爲,打鬥的兩人,已經被刀光籠罩在當中。
唐皓臉上的汗水在往下滴,匕首的光芒,擋不住魂刀的詭異,漸漸暗淡收縮。
怎麼辦玩淑惠一急,彎刀出手,掠向胡魁後面。
“拼了”嬌叱聲起,玩淑惠的彎刀,發出呼嘯聲,舞出一片刀光,逼向胡魁。
“哼”冷哼聲出,魂刀忽然轉向,朝着玩淑惠舞出三刀,又轉向唐皓。
“嗚”魂刀的刀光,發出的叫聲讓玩淑惠頓時心慌。
“唰”一片聲響,玩淑惠急速後退,趕緊收下彎刀,雙手封住耳朵。
玩淑惠驚魂未定,突感一陣涼意,低頭一瞧,顧不了害羞,嚇出一身冷汗。
老天爺,她身上的彈力衣服,從腰以上,竟然不見了。彈力衣服這麼貼身,刀光竟然將衣服劃碎,卻不傷及她的皮膚,這也太詭異了吧。
“哼哼,小惠,我不殺你,你若還來,別怪我”胡魁說話,魂刀威力絲毫不減。
玩淑惠一咬牙,胡魁肯定是感覺,唐皓必死,才舍不了殺她。那她爲什麼不上,最少擾亂一下胡魁的心神。
“嗖”彎刀又是發出呼嘯,玩淑惠又一次撲上。
“嘿嘿嘿好美”胡魁陰笑聲帶着邪惡,玩淑惠撲上來的身影,確實美,手舞着彎刀,舞出一片溫柔和幽韻。
玩淑惠突然停住身影,胡魁的邪惡提醒了她,不撲上,但是更加瘋狂地舞着彎刀。
這個胡魁,最喜歡收乾女兒,一看到漂亮的女人,魂都不要了的存在。
“以後,你就是島主夫人,哈哈哈”胡魁大笑,玩淑惠舞動的身影,太美了,在他眼裏,比魂刀更加攝人心魄。
玩淑惠不說話,咬着牙,彎刀舞得更用力,刀光卻不怎麼密,就是要讓胡魁分神。
“好香,嘿嘿嘿”胡魁的笑聲,更加邪惡,魂刀的刀光,也漸漸收斂。
此時,閉上眼睛的唐皓,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感覺魂刀的壓力減緩,咬牙拼出全力,匕首光芒驟然暴漲。
匕首光芒暴漲,瞬間把魂刀的光芒逼開
此時不拔出靈刀,更待何時。
“嗚”詭異的聲音,跟魂刀的聲音交織,靈刀的刀光一現,瞬間就是一片刀光,將魂刀的刀光逼開。
胡魁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魂刀發力。
玩淑惠也在此時,急速後退,鬆了一口氣。她以自己的身子,擾亂胡魁的心神,讓唐皓能夠拔出靈刀,目的達到。
天啊玩淑惠感覺身子更涼,又是低頭瞧,滿身的雪膚,掛着密麻汗珠。這些汗珠,不是她舞動彎刀所流出的汗,而是抗衡着詭異的刀光聲。
“嗚”整個祕殿,詭異的刀光聲響不絕。兩道詭異的刀光,同樣化成萬千條毒蛇一般,互相糾纏。
玩淑惠看着兩道刀光,還是着急。唐皓的刀光,不夠密集也不夠詭異,明白雙方是在拼功力。
“唐皓,以招取勝”玩淑惠大聲喊。
這一提醒,也讓唐皓嚇一跳。他只想着爲母親報仇,把以前打鬥的狡猾都忘記了,只是硬拼着功力。
“嗚嗚嗚”唐皓的靈刀,詭異的叫聲更密,陡然間,又有一道寒光閃出。
“對,就這樣。”玩淑惠小聲道。
唐皓太聰明瞭,靈刀跟魂刀糾纏,匕首出鞘。一手靈刀,一手匕首。
胡魁此時,額頭漸見汗水。唐皓的招式本身就相當變幻莫測,加上靈刀的詭異,他還能抵擋,但加上匕首,他幾乎沒有勝算。
都是女人惹的禍,胡魁咬着牙,想殺了玩淑惠,已經沒有機會。
“嗚”魂刀的叫聲,蓋過靈刀的聲響,那是胡魁,灌注更強的功力。現在,他只能以功力取勝。
大廳中,一場激戰,如何激烈,無法形容。就是玩淑惠也不敢張開眼睛,拼命穩住心神,跟兩道詭異的聲音抗衡。渾身的汗水,就如剛剛從水裏走出來一般。
忽然,玩淑惠聽到,兩道詭異的聲音中,“嗖”地響起一道強勁的呼嘯聲。
“啊”瞬間,響起一聲慘叫。
玩淑惠趕緊張開雙眸,立馬驚喜。
大廳裏的刀光,已經消失,一把匕首,插在胡魁的丹田穴中。
此時,唐皓又是揮出一拳,狠狠砸向胡魁的丹田穴。
“砰”這一聲,胡魁沒有飛起來,拳頭砸在匕首上,整把匕首沒入丹田穴中。
胡魁倒了,躺在地上,張大眼睛驚恐地看着唐皓。
想不到,他還是死在唐皓手裏,他的功力,是靈脩者中最高。
“胡魁”唐皓怒吼,又是捧出母親的骨灰盒。這是殺他母親的兇手,一定要讓他跪在母親跟前。
突然,大廳一片明亮,是玩淑惠按着牆壁上一個開關,原來這祕殿裏,還有電燈。
胡魁將死了,張着眼睛說不出話,看着白絮絮的骨灰盒,突然流出淚水。
“你也會哭你也會後悔”唐皓大聲喊,將胡魁提起來,讓他跪在母親面前。
“天啊”突然又有驚叫聲。
七姐妹又進來了,看着是胡魁,竟然跪在白絮絮的骨灰盒前,全部驚叫,卻又高興。
唐皓竟然勝了胡魁,太強太男人了,胡魁死了,她們也能活在世上。
“胡魁這就是被你殺害,我的母親”唐皓怒吼。
胡魁已經無力擡頭,小聲道“白絮絮,你兒子”說沒完,腦袋低下,死了,卻還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