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爺爺沒事,報酬你開,但是要是耽誤爺爺治病,我們薛家也不是好惹的!不要覺得我們薛家人都是傻子,都會被你那一套給矇騙!”身後這一位傾城集團女總裁威脅一句。
“隨便開?你旁邊那一位都沒有那麼大口氣。”張楚坐下來。
“薛姐姐,我師父說,要是救活薛爺爺,那麼需要你把西邊那一塊工業用地轉讓給我們美顏堂,這是我們的條件,這是合同,薛姐姐先簽了吧,要是師父做不到,您再撕掉就行了。”剛剛在外面兩個人已經討論好了要什麼好處。
當然還是薛家態度太差了,要不然過來看看怎麼可能收取好處費,薛定國拿過來看了一眼,那一塊地很適合開工廠之類的,雖然不如住宅值錢,不過對於美顏堂來說,要擴大生產,那的確需要一塊地。
身後這一位薛家女總裁看向旁邊那一位,這事情可不是她能做出決定的,但是見她都點頭之後還是簽下來了,現在濱海在權利狙擊上京勢力,要是薛家給美顏堂提供土地,那會遭受全濱海個大家族針對的。
“某些人啊,都忘記醫生的責任了,眼裏只有錢咯,現在的年輕人啊,有這樣的年輕人國家還有什麼希望啊。”旁邊這個大鬍子冷颼颼來了一句。
紀小芯搬來一張座椅過來,她把揹着的包打開,在裏面拿出一個玉盒,玉盒裏面都是一根根銀針,各種大笑長度的。
衆人靠近一點,薛定國走了過來:“小子,好處你提出來了,但是老爺子要是有什麼問題,這責任。。。”
“要不你來?”張楚直接來了一句,薛定國被一句話懟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要是他有這個能力早來了。
一根銀針取下來交給張楚,張楚一手接過,那銀針在手掌裏面轉動起來,隨着一道清風飛了過去,直接落在薛老頭的正額頭。
薛家人剛剛建國老夫子施針,這一對比還是有點差距的,這個年輕人顯得有點靈動一點,好像用意念就能控制銀針的角度與深度。
老夫子一開始還是帶着一股不屑的,這小子有什麼好牛逼的,不過慢慢的他眼裏帶着一股驚奇,當最後一針落下的時候,老夫子眼裏是一股震驚,這是失傳已久的乾坤九針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真有人掌握?
施展乾坤九針需要修爲支持,還有就是意念就是神識支持,加上還需要一種火種支持,這乾坤九針神奇的地方就是在神識控制火種對於病人特定區域進行刺激來達到治療的目的。
之前國術鬼手大師還能施展,但是他百年之後炎夏應該沒有會這乾坤九針了啊,怎麼這個小子那麼年輕就會了。
他到底什麼身份?
“大師。”老夫子直接來了一個大禮,直接鞠躬行禮,別人實力就是比自己強,怪不得敢說大話。
“大師可否告知剛剛施展的是乾坤九針?國術鬼手是您什麼人?”老夫子這一次變得格外恭敬。
“之前跟老師父學過乾坤九針,您認識國術鬼手?”張楚也是很意外。
“他老人家一個徒弟就是再下的師父,國術鬼手算得上再下的師祖。”老夫子解釋一句。
那一位國術鬼手是中醫藥的大師,之前跟着自己的爺爺,小時候自己跟着他學過不少東西,不過那時候很多都施展不開,要不是得到蘇家那火種乾坤九針也施展不開,那一位老師父的確厲害。
“再下剛剛唐突了,還請師父不要介意。”老夫子再次鞠躬,要是按照輩分算下來,張楚的確能當這個老夫子的師父了。
“我不介意,老夫子大名還是如雷貫耳的,小芯,我們走。”張楚起身,一手拿起那一份合同,紀小芯整理一番提着包跟着過來,兩個人當着薛家人的面就這樣走了,關鍵是薛老還是沒有反應啊。
“大師這。”薛定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那小子還有點能力?
“薛老問題不大了,乾坤九針一出,能起死回生,薛老應該是吃了不知名的丹藥造成的急性中風,還好遇上那師父,不然真的要準備後事了。”老夫子解釋一句。
不知名的丹藥?薛定國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老父親又被人騙了,只有那個薛總裁才臉色有點不對勁,因爲這丹藥就是她給的,給這個爺爺調養身子的,沒有想到差點送他歸西了。
濱海這些老頭都很喜歡收藏古董跟喫所謂的仙丹,之前紀家紀老也是一樣,後面好幾次倒下之後纔不碰這些東西了。
這個老爺子倒是沒有癡迷丹藥,他就是喜歡收藏古董,誰知道自己好心之舉居然差點鬧出大事情,可是這丹藥是在那個地方買的啊,怎麼就出現問題了呢?
“這個蘇家女婿好像不簡單?”這個薛總裁看見牀上那老爺子終於慢慢睜開眼的還是也是顯得不可思議。
“他要是簡單,也不會局面那麼難辦了,你見過他女兒生過病?他做事情可真會考慮,我們封鎖他那麼久,居然一下子又讓他突圍了,拿到工業用地之後,美顏堂要變得勢不可擋了。”這個女總裁走出了房間,當初用炸藥都沒有炸死他,現在又活蹦亂跳了,自己的麻煩又要來了。
要不是丹藥是自己人賣給薛家的,這個女總裁都覺得他是神了,爲什麼他一定就要跟自己作對呢?好好活着不好嗎?好好過他的小日子不好嗎?他這樣囂張真的很難活下去的。
張楚此時走入了另一邊的海邊別墅,拿到工業用地的想法一直都有了,只不過沒有想到碰巧遇上這事情。
拿下工業用地,那美顏堂在濱海可算是站住了腳跟,走出這一處別墅,聽見了裏面傳來鋼琴的聲音。
走進來,換上鞋,往二樓走去,何東都這樣欺負上門了,自己不做點什麼,那是不是顯得自己很弱?
在二樓一眼就看見那一位盤着秀髮修爲的美人,她知道自己來了,那玉手放在鋼琴上並沒有彈奏了。
“何東找我麻煩了,都把我鋪子給拆了,我想了想,我是不是睡了他前女友報復一番比較合適?”張楚目光有點邪惡的看向前面這一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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