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然盯着陳寧,冷冷的道:“呵呵,不愧是軍中出身的,身手果然不凡。”
“不過我這裏有數百個手下,你再能打,還能夠把我這些手下都打敗不成?”
陳寧輕笑:“呵呵,難不成就你有手下,我沒有麼?”
“你的手下?”劉柏然錯愕的望着陳寧的手下,旋即目光落在陳寧身邊的典褚身上,失笑道:“你說的是他?”
“哈哈,陳寧,你還不會覺得你這一個手下,能夠打我身邊數百個保鏢吧?”
劉柏然身邊的那幫保鏢們,全部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大家都眼神戲謔的望着陳寧主僕。
陳寧依舊滿臉雲淡風輕,笑笑:“我一個手下打穿你們,有何不可?”
確實!
典褚是陳寧的警衛隊長,曾獲得槍王之王以及兵王之王的稱號。
曾試過憑藉一己之力,擊敗十多個兵王。
眼前區區數百個對手,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陳寧也對典褚很有信心!
但是,劉柏然跟他的手下們,聽說典褚要一個人打穿他們,他們都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個個都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劉少,他們兩個這是喝了多少假酒?”
“就是啊,但凡有一顆花生米,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啊!”
“嘻嘻,劉少,既然這小子跟他的手下要找死,那咱們就成全他倆吧!”
劉柏然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陳寧:“呵,陳寧,你聽到我手下們的話沒有?”
“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慘,現在就過來給我跪下道歉,並且老老實實的把寧大賣給我,或許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陳寧輕笑:“呵呵,你說的,也正是我今晚過來想跟你說的。”
“如果你想保住一條狗命,想活着離開華夏回到米國,那麼你最好乖乖到我家,登門下跪,賠罪道歉。”
“不然的話,那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劉柏然聞言臉色鐵青,冷冷的道:“陳寧,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人,給我拿下他!”
“是,劉少!”
石軍一馬當先,帶着大批手下,朝着陳寧跟典褚包圍了過去。
陳寧滿臉從容,對氣勢洶洶過來的石軍等人視若無睹。
典褚則沉着臉,大步迎上去。
石軍身高兩米,比典褚稍微高一點,他身材強壯得就如同健美先生,一套黑色西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讓他穿出黑色盔甲的效果。
他正面迎向典褚,低聲喝道:“好狗不擋路,去死!”
言罷,擡手一拳轟出。
典褚冷哼一聲:“找死!”
說完,擡手也是一拳。
砰!
兩人的拳頭,就如同迎面而來的兩顆流星,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咔嚓咔嚓,一連串骨頭斷裂聲同時響起。
典褚身形巍然不動,面色如常。
石軍則滿臉痛苦的蹬蹬蹬後退數步,他眼睛裏是化不開的震撼與恐懼,低頭望向自己的右手,右手竟然扭曲得跟麻花一樣。
他跟典褚硬碰硬的結果是,右臂骨頭寸寸碎裂,整條胳膊當場被廢。
他擡起頭,不敢置信的望着典褚。
陳寧這保鏢,實力怎麼這麼強?
在石軍滿臉驚駭的同時,更多的人,已經撲近了典褚。
典褚毫無懼色,正面迎戰。
只見典褚大步殺入敵人叢中,如同猛虎在狼羣中穿行,動作大開大合,迅如閃電,猛如雷擊,不但有對手慘叫着倒在他面前。
劉柏然看到這一幕,臉色非常難看。
他這些高薪聘請的保鏢,還有從家裏帶來的精銳手下,在陳寧這個手下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他的手下雖多,但沒人是典褚的一合之敵。
典褚所到之處,如同修羅過境,一片哀嚎。
劉柏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衝着手下們怒吼道:“擒賊先擒王,分一部人去對付陳寧,先把陳寧拿下。”
是呀!
典褚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手下而已。
只要把從還嫩抓到手,典褚還不是乖乖放棄抵抗?
立即,石軍不顧右臂傷痛,帶着十幾個手下撲向陳寧。
陳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呵,柿子挑軟的捏,把我當軟柿子了麼?”
“可惜,你們挑錯了對象!”
陳寧說完,按滅菸頭,站了起來。
石軍低吼一聲:“小子,你給我躺下吧。”
他說着,飛起一腳,掃向陳寧。
陳寧冷哼一聲,也飛起一腳,掃向對方的腳,並且速度更快,力量更足。
兩人的腳,在空中交擊在一起。
咔嚓!
一聲令人發憷的骨頭折斷聲響起。
陳寧如同摧枯拉朽般,直接把石軍的腳給踢斷了。
石軍的腳變成了V字怪異形狀,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
可是,他的慘叫聲剛剛響起,陳寧的二段踢已經閃電般踢到。
啪!
陳寧的二段踢,正中石軍臉門。
一蓬血霧炸開!
石軍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仰頭緩緩栽倒。
另外十幾個傢伙,已經衝近。
陳寧冷哼一聲,擡腳狠狠一腳踏在地面上。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陳寧腳踏之處爲中心的地面,瞬間龜裂,一股氣浪漣漪,朝着周圍擴散開來。
陳寧身邊十米之內的人,全部被掀飛,再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一步驚蟾!
劉柏然看到這一幕,震驚得眼睛都要飛出來了。
他這才猛然想起來,陳寧可是華夏戰神呀!
本以爲這是吹噓出來的,沒想到,陳寧的戰鬥力竟然真的這麼恐怖。
劉柏然滿眼恐懼,手足冰冷。
更讓他絕望的是,典褚一招一個,此時已經把他那些手下們,全部打倒了。
整個大廳,到處都是他的手下,死傷一地。
陳寧此時,面色冷漠的朝着劉柏然走過去,冷冷的道:“你剛纔說要殺我?”
劉柏然不斷的後退,色厲內荏的道:“你想怎麼樣?”
“陳寧,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我家是米國最大的華僑家族,我家也是米國最有錢的財團之一。”
“而且即便是在你們華夏,我們家也有無數人脈,你們內閣首輔大人項老,跟我爸就是故交。”
“你膽敢動我一根汗毛,項老不會饒過你。”
陳寧冷笑:“你拿項家來壓我,難道你不知道,項家就有不少人是栽在我手裏的麼?”
“你覺得你搬出項家,嚇唬得了我麼?”
劉柏然猛然記起,項城的子女就是栽在陳寧手裏的。
陳寧連項老的子女都敢動,讓這個項老故交的兒子,又算得上什麼?
他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他顫聲的道:“陳寧,我已經跟項老打過招呼了,你動我就是跟項老對抗到底。”
“還有,我還跟你們江南省尊張民朝等領導打過招呼,他們都答應明天組成聯合執法隊伍,對你們寧大集團進行突擊檢查,檢查不過關就讓你們寧大集團無限期停工整頓。”
“陳寧,你敢動我,我保證你的公司明天就得關門,然後無限期停工整頓,你的公司永遠別想復工,你就等着公司倒閉吧!”
陳寧冷笑:“怪不得你自信滿滿,原來早就準備好了軟硬兼施來對付我們呀!”
“不但找來一幫打手教訓我們,還找來江南省的各部門領導,準備刁難我們呢!”
劉柏然硬着頭皮道:“陳寧,我對你的公司是志在必得。”
“你在華夏也得罪了項老,爲何不直接把寧大公司賣給我?”
“你拿着大筆錢,帶着你的家人跑到國外,還能夠逍遙富足一輩子。”
“你留在國內,遲早死在項老的報復之下。”
“你是聰明人,怎麼選擇你應該懂吧?”
陳寧道:“呵呵,不管是你海外劉家也好,還是京城項家也好,其實我都沒有放在眼裏,更不可能會賣公司跑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劉柏然:“呵呵,今晚我栽了我認,但是明天江南省尊張民朝等領導,來找你們寧大集團麻煩,我看你怎麼辦。”
陳寧笑笑,轉頭吩咐典褚:“把張民朝叫來,就說大都督請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