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到了元魂境,你有什麼能力?”
陳飛問道。
火蛟顯擺的看了看陳飛,“老大,你看着就是。”
說完,火蛟咻的一下,化爲一道殘影,騰空而出,速度奇快。
片刻之後,陳飛聽到了幾聲輕微的聲響,然後就看到火蛟嘴裏叼着幾隻兇獸,回到了地洞之中。
看了看這些兇獸,陳飛略顯驚訝,因爲這幾隻兇獸,竟然都是元魂境一二重境的兇獸,按照境界實力來說,和火蛟一樣,甚至還要比它高一些。
但,此時的這些兇獸,斃命死亡。
“只是這嗎?”
陳飛挑了挑眉。
越級擊殺,對陳飛來說,倒是不太稀奇。
畢竟,他可是越了一個大境界擊殺敵人的存在。
火蛟發出一聲嘿嘿的人性化笑聲,對陳飛道:“老大,你再細看一下。”
陳飛又仔細的查看了一番,這才發現,這幾隻死亡的兇獸皮膚上,竟然看不到一絲傷口。
“咦,有點意思!”
陳飛微微點頭。
火蛟繼續道:“老大,你切開兇獸再看看!”
聞言,陳飛指尖迸發出一道氣刃,化爲流光,咻的一下,斬開了兇獸。
頓時,陳飛發出一聲驚訝的呼聲。
“啊!”
因爲,這些表面完好的兇獸體內,腦袋位置,好似被火焰灼燒了一般,變成一團焦黑。
隨着陳飛切開的動作,這些焦黑碎裂開來,化爲一灘黑灰,散落開來。
“這——”陳飛真的有些驚訝了。
火蛟語氣中帶着得意之色的解釋道:“老大,這是我晉升到元魂境之後,領悟的天賦絕招——神魂之火。”
“神魂之火!”
陳飛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
火蛟繼續道:“我這神魂之火,是屬於我這一族的特殊神魂攻擊手段。
能將無形的神魂氣息,化爲火焰,將對方的神海灼燒殆盡,直接滅殺。
而,從外表上來看,甚至看不出一點傷痕來。”
“這麼神奇。”
陳飛都微微有些驚訝。
火蛟興奮道:“老大,怎麼樣,我以後不會給你拖後腿了吧。
再遇到敵人,我和你一起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所向無敵。”
陳飛拍了一下興奮過度的火蛟,道:“好了,興奮一下就夠了。”
“不過元魂境一重境,就真以爲自己無敵了啊!遇到真正的高手,到時候就麻煩了,低調一點。”
火蛟縮了縮脖子,道:“老大,這不是在你面前嗎?
真遇到敵人,我知道該怎麼做。”
陳飛點點頭,然後出聲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們回城去吧!”
“是,老大!”
一人一蛟,衝出地洞,在森林之中,化爲兩道殘影,朝南炎城方向快速行進而去。
與此同時,在森林中的另一個方向,被陳飛救下的女子顧清溪,此刻擦了擦長劍之上的血液,低聲自語道:“本來,我是想擊殺黑焱磷光蟒,獲得獸丹,提升實力,然後參加城市大比的。”
“結果沒想到遇到那傢伙,黑焱磷光蟒沒得手,只能斬些其他兇獸代替了。”
“這些元魂境七八重境的兇獸獸丹,雖然比不上黑焱磷光蟒的獸丹,但還算有些效果,讓我的實力有了些許提升,距離元魂境九重境更近了。”
“現在,該回去了。”
………就在陳飛趕回南炎城的同時,此刻古家內部大堂上,坐着古家各脈子弟。
“明日就是城市大比了,我古家各脈的人選,都準備好了嗎?”
現任的古家家主古天寧,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出聲問道。
下面各脈家主長老,馬上出聲彙報情況。
“我脈已經準備好了,人選是古度河!”
“我脈的古玄章和古玉琴也準備好了。”
………一聲聲彙報上去,古天寧微微點頭。
畢竟,這些人員幾乎都是古家內部早就公認的年輕一帶翹楚,也是古家絕大部分人都認可的參賽人選。
直到最後,只剩下古天鍾這一脈沒有出聲了。
古天寧微微蹙眉,看向古天鍾這一脈的代表古御,出聲道:“古御,你這一脈,準備得如何啊?”
古御看了一眼古天寧,微微拱手,出聲道:“報告家族,我這一脈,也準備好了。”
只是,他話語剛落,對面的古瀚出聲了,“古御,明天城市大比就要開始了。
這種重要時刻,你還撒謊,是何居心!”
“撒謊!”
這兩個字一拋出來,瞬間吸引了現場古家衆人的注意力。
“怎麼回事?”
“撒謊是什麼意思是?”
“難道,有什麼意外不成?”
古御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瞪向古瀚,冷聲道:“古瀚,你胡說八道什麼?”
“呵呵,胡說八道!”
古瀚冷笑一聲,繼續出聲道,“古御,你們這一脈,之前強行索要一個名額,還將之送給了一個外人,似乎叫做陳飛吧。”
“而,據我所知。
這陳飛可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貨色,短短數日時間,他就招惹了羅家和多寶閣,引得羅家和多寶閣對他追殺不斷。”
聽到這,不少古家人頓時發出驚訝的呼聲來。
“得罪羅家和多寶閣,這不是爲我古家樹敵嗎?”
“古御,你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嫌名額有多的,那就讓給古家其他人,還有好些古家子弟,沒有名額,無法參加城市大比呢?”
甚至是家主古天寧,此刻都出聲問道:“古御,是否有這事?”
面對質問,古御沉着臉,出聲道:“稟報家主,確有此事。
但,整件事,是羅家和多寶閣欺人太甚,欺壓陳飛在先,他只不過是被動反擊而已。”
“況且,羅家是我古家多年之敵,怎麼能算爲我古家招惹敵人。
我看,有些族人,似乎忘了我古家恩怨。”
剛纔說話的部分古家子弟,低下了頭。
但,古瀚還是不依不饒,繼續追問道:“羅家不說了,那多寶閣,你又如何解釋?
我古家雖然在南炎城是大家族,但多寶閣這種大組織,也是不好隨意得罪的。
更不用說,爲了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