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望着鏡中的自己玲瓏曼妙的身軀,雪白的皮膚,a4腰和長腿,滿意地勾起脣。
去澳大利亞的一週時間。沒有曬黑真是太好了。
她漫不經心地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擡起塗着車釐子色指甲油的小腳,輕輕地搭在換裝凳上。
叮咚。
門鈴響了。
許若晴擦拭頭髮的動作頓了下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裏的公寓了,誰會在這個點來這裏?
許若晴皺起眉,將毛巾隨意地搭在一邊的衣架上,拿起一件黑色的毛衣外套。披在肩上。
她光着腳踩在地板上,朝門口走去。
透過貓眼。許若晴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男人。
這麼晚哪個男人會來找她?
許若晴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乾脆拿起手機,準備報警。
誰料下一秒,門外響起低沉熟悉的男聲。
”是我,開門。”
許若晴:”……”
拿着手機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
這個聲音,不是厲霆晟還能是誰?
”你怎麼來了……”許若晴鬱悶地拉開門。擡起頭正對上厲霆晟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黑色的大衣,將他修長的身軀襯托的更加完美。
他掃了她幾眼,本來就黑色的眸子,比剛纔還要深沉。
薄脣輕抿,語氣深沉:”你穿成這樣……是在等誰?”
等誰?她能等誰!她根本就沒想到有人會來好不好?
很快,她似乎察覺到厲霆晟這句話中的陷阱。
爲了自己着想考慮,許若晴當機立斷地說:”等你還不行嗎?”
厲霆晟眉頭微挑,他進來後,帶上門。
外面似乎很冷,許若晴感覺到當厲霆晟進來的時候攜卷而來的冷風。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許若晴身上的這條黑色的睡裙。十分單薄。
皙白的皮膚,有大半都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的毛衣外套襯托下。皮膚更是如冬雪一般。
男人抿着脣,將花放到鞋架上之後,雙臂用力,直接將許若晴抱到了鞋架之上。
她瞬間驚呼了一聲:”厲霆晟--你要幹嘛!”
厲霆晟欺身覆在許若晴身上,黑色的眸子眯起,緊緊地鎖在她皙白的瓜子臉上。
”你覺得呢?”
”我們現在還是冷戰期間。你可別想有的沒的。”許若晴揚起眸子,盯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厲霆晟。
他單隻手已經撩起她微微溼-潤的頭髮。皙白粉-嫩的耳垂上空無一物。
厲霆晟脣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你來做什麼?”許若晴避開了厲霆晟的問題。
厲霆晟微微起身,將鞋架上的花束遞給許若晴。
他斜斜地靠在牆上,眸光停在許若晴身上:”有人希望我來接你。”
許若晴垂眸,手中的花一看就知道是插花師精心搭配的畫師,無論是百合花還是杜鵑花,新鮮好看,十分奪人眼球,恐怕是海外空運過來的新鮮的。
厲霆晟怎麼突然送花給她?
今天好像也不是她的生日吧?
許若晴眼底的疑惑更深:”誰希望你來的?”
”你的女兒。”厲霆晟淡道。
許若晴:”奕涵?我就說!你怎麼會知道我來這裏呢!”
她又沒有告訴厲霆晟自己會來公寓,只告訴了許奕凡和許奕涵兩個人!
肯定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寶貝兒子將自己出賣了!
許若晴終於反應過來,她紅脣翁動。剛準備說什麼,剛纔已經抽身離開的厲霆晟。重新將她抵在牆上。
被西裝褲包裹的修長雙腿,擠如女人的雙腿-之間。
他長臂一伸,就將許若晴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厲霆晟身上清寒的冷冽氣息,瞬間將許若晴覆蓋。
她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厲霆晟的嗓音很低很沉:”氣消了麼?”
許若晴怔了幾秒:”沒有!”
不會以爲一束花就能將她收買吧?她可沒有那麼好收買的!
厲霆晟不緊不慢。將自己的大衣脫下後,隨意地掛在牆上。
單手解開襯衣鈕釦。露出冷白色的胸膛。
他薄脣未開,聲音又緩又淡:”氣沒消。就不打算回去了,是不是?”
許若晴本來沒想着不回去。
她打算今天過後。明天早上就收拾好東西離開,回陳山別墅。
但是厲霆晟說的話。等於是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是啊,她氣沒消呢。幹嘛要回去?
許若晴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了厲霆晟的陷阱。
她”嗯”了一聲:”對,我氣沒消呢,就不打算回去。”
”不回去也沒有關係。”厲霆晟似乎想到了許若晴的回答,而她的回答剛好符合他的期望。
許若晴縱使再聰明,在計謀之上還是差厲霆晟一籌。
厲霆晟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許若晴敏-感的耳廓。
他的氣聲,十分性感,然許若晴的背如同過電流一般,甚至連腰肢都有些發軟。
如果是她背靠在牆上,恐怕此時已經滑到了地上……
”你的氣沒有消,所以住在這裏。也好,正好我也想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厲霆晟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
什麼?厲霆晟剛纔說什麼?他也要住在這裏?
許若晴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她剛纔順着厲霆晟的話說下去,反倒是掉入了他的陷阱裏。
厲霆晟的手掌,撐在許若晴身後的牆上。
他微微垂眸,漆黑的眸子瞥着許若晴懷裏的那束花:”花喜歡麼?”
”花我喜歡,但是送花的人惹我生氣的事,我還沒有忘記。”
臥室裏開了空調,但是客廳沒有開空調。
與厲霆晟在玄關處糾結了不短的時間,許若晴感覺有些冷,小腿不老實地蜷縮起來,想要尋找溫熱的暖源。
她一不小心,就蹬到了厲霆晟的身上。
厲霆晟溫熱的手,乾脆抓住許若晴那隻不小心踢上他的小腳。
好涼!
厲霆晟握住的瞬間,眉頭皺了起來。
他這時才注意到大冬天許若晴又沒有穿拖鞋。
皙白的小腳上,塗着紅色明豔的指甲油。
厲霆晟漆黑深邃的眼底比剛纔還要深不可測。
”怎麼又不穿拖鞋就出來了?又不長記性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