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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不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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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宗政烈都沒搭理我。

    車內始終保持着低氣壓,搞的我懷裏的花兒都有點蔫。

    徐凱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我們一眼,盯着我懷裏的花兒給我使眼色。

    車開進別墅小區的時候,宗政烈終於斜睨了我的一眼,冷哼:“呵,男朋友,五星好評,我怎麼不知道你交了男朋友”

    我無語,終於明白徐凱給我使得眼色是什麼意思了。

    敢情宗政烈是誤會我背叛他了。

    將花兒往他的懷裏一丟,我指着卡片,說我也不知道這花兒是誰送的,讓他別聽騎手瞎說,並把廖倫加我微信的事兒告訴了他。

    哪知他聽完以後,臉色更臭了。

    然後,又不理我了。

    好言好語換來了這樣的態度,我頓時有些來氣。

    將花往懷裏抱,我道:“明明是你點名讓我作陪廖總的,我盡職盡責,又哪裏做的讓您不高興了”

    抱了好半天,我都沒把花抱過來。

    仔細一看,宗政烈的大手緊緊的攥着花束末端,掐的花束瑟瑟發抖。

    他臉色陰沉,也不理會我,降下車窗玻璃就將花精準的丟進了就近的垃圾桶。

    車窗玻璃徐徐升起,將窗外的燈光隔絕,那張俊臉再次籠罩在一片陰暗當中。

    我臉色微變,故意道:“好好的花,扔了幹什麼,與其浪費,還不如插在花瓶裏讓它們多活幾天。”

    宗政烈終於爆發了,他眼睛一眯,精準的鎖定住了我,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按在了座位上。

    我劇烈的咳嗽了幾下,久違的恐懼感瞬間襲來。

    他身子前傾,冷冰冰道:“你在我跟前浪叫有情調,在別的男人面前浪,那就叫打我臉。”

    “白子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廖倫不是你能撩得起的人,就你那點雕蟲小技,我不放在眼裏不代表別人也會對你這麼寬容。”

    猛地鬆開長指,他將我扔在一邊,推開門便下了車。

    嘭的一聲,車門被甩上。

    我急促的呼吸着,好半天都是缺氧狀態。

    提着比基尼和我媽做的小菜,我怏怏的下了車,腦子裏反覆回想起宗政烈剛纔說的那些話。

    對我這麼寬容

    “呵,”我冷笑,自言自語,“你對我哪裏寬容了,你對我,從來都只是憑心情而定,不是嗎”

    進了別墅,客廳裏沒人。

    徐凱開車走了,我一個人站在偌大的客廳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將小菜都放進冰箱裏,我抱着手提袋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何去何從。

    就這麼坐了大概半小時,我實在無聊,便往書房走,打算逮空畫設計圖。

    結果剛上樓,就撞見了從次臥裏出來的藍思妤。

    四目相對,我們都有點尷尬。

    我尷尬與她這個正妻同住一個屋檐下,她則尷尬身爲正妻,卻住次臥。

    她握着門把手的手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掖了下頭髮道:“我來這兒取個東西,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跟着掖了下頭髮,說烈總找我有點事兒,他這會兒正忙,我閒得無聊,想問她方不方便把書房借我用下。

    我的話給了她作爲女主人的尊嚴,她很高興,熱情的帶着我往書房走,還給我介紹了下書房裏的擺設用途。

    其實這個書房我早就很熟悉了,可看着她極力在證明自己是女主人的言行舉止,我心中難免有幾分同情,便儘量配合着她,維護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離開書房前,她又偷偷暗示了我離開宗政烈的事情。

    目送她關上書房門,我坐在椅子上,拿着筆,心裏的負罪感與愧疚感越來越濃。

    離開宗政烈的決心從未像此刻這樣濃重,哪怕超越他無情傷我的時候。

    我加快了畫圖的速度,全神貫注的將精力投入進去,希望能儘早的結束這次的工作,以便離開他。

    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我的良知與底線早就成了別人利用我的木偶線,一次次被他們拉扯着在圈套裏兜圈,直到傷害了真正愛我的人都不自知。

    不知不覺時間就晚了。

    若不是宗政烈推開門走進來讓我去洗澡,我恐怕會在書房裏待一夜。

    他已經洗過了,頭髮半乾,身上懶散的穿着件睡袍。

    我探頭看了眼次臥的門,問他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說他也在不在意自己妻子的感受了。

    宗政烈眉頭微蹙,眼底劃過一抹複雜,什麼都沒說就將我夾在了臂彎,提起裝比基尼的袋子進了主臥。

    就我丟進浴室,他倚在門口寒聲道:“不該你管的事情就別多問,有些事兒,你不知道,對你只有好處。”

    他拉上推拉門,靠在了浴室的牆上,一副看我洗澡的模樣。

    我見他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也懶得與他周旋,脫了衣服進了浴缸。

    按摩浴缸很舒服,我躺在裏面昏昏欲睡。

    快遇到周公的時候,我就感覺浴缸裏多了個人。

    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就感覺有人從我身後摟住了我,從後面擠了進去。

    水花四濺,我睏意漸消。

    身體早已經適應了宗政烈的強度,折騰到半中間我已經沉淪了進去,徹底清醒了過來。

    快到頂點的時候,浴室門外突然就響起了腳步聲。

    我嚇了一跳,身體跟着緊繃起來。

    宗政烈恍若未覺,賣力耕耘。

    突然,浴室的門被敲響了。

    藍思妤的聲音跟着從外面傳了進來:“老公,我好像發燒了,你這兒有醫藥箱嗎我想找點退燒藥。”

    我一聽就沒有了任何興致,趕緊掙扎着從浴缸裏爬起來。

    剛邁出去一條腿,就被宗政烈直接豎抱了起來,抵在了牆上。

    我急了,幾近無聲道:“宗政烈,你太太特麼都生病了,你還有心情幹這事兒,趕緊去幫她找藥啊”

    我都快哭了,這種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幾乎使我失心瘋。

    擡手,我推不開他,就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後背上。

    宗政烈臉色陰沉,好似發泄般,越來越狠。

    終於,我鬆懈了身子,絕望又無力道:“宗政烈,我不想再陪你玩這個遊戲了,你就是個變態,沒有擔當,沒有責任心的混球,外面的女人可是你的太太,你竟然能夠這樣視若無睹。”

    他身子一僵,突然就握緊拳頭砸在了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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