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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他睡她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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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亮沒多久,我的手機就猛地震動起來。

    迷迷糊糊摸過手機,我放在耳邊,剛剛聽到對方說了一句話,我就猛地睜開了眼睛,清醒了過來。

    下意識扭頭看了眼身側,注意到宗政烈已經起牀了,我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是嚴司翰打來的電話。

    他說他有一部分珠寶材料要提供給我,希望這次的珠寶作品我可以參與整個製作流程,直到做成他滿意的成品爲止。

    丟給我一個地址和時間,他便撂了電話,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我說一句話的機會。

    我坐起身找了紙筆將地址和時間記下,裝進了包裏。

    嚴司翰的這個設計案子對我的意義非同小可,如果可以做成,不僅可以幫到宗政烈,更可以幫我在海城的珠寶行業打開一個缺口。

    嚴司翰在海城的知名度很高,只要能夠設計出一款讓他滿意的作品,佩戴上一回,我就可以在海城打出第一個活廣告。

    屆時,即便是宗政集團的總公司因爲宗政天而容不下我,我也能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給我和我的寶寶未來生活一個保障。

    嚴司翰約我見面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鐘,地址是海城的一家會所。

    洗漱打扮好,我正思考着該怎麼瞞着宗政烈去赴約,門便被叩響了。

    我還以爲是宗政烈沒帶房卡,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門口,笑着打開了門。

    結果門一開,我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門外,穿着統一黑西裝的保鏢站了一片,他們面無表情的簇擁着穿着一身唐裝的宗政天,黑壓壓的將門堵了個嚴實。

    凌叔跟在宗政天的身後,朝着身後的保鏢擺擺手,那些保鏢便分成了兩排,守在了門口。

    距離上次見到宗政天已經有不少時日了,他還是那副威嚴冷漠的樣子,看着人的眼神裏帶着一股子傲氣,彷彿誰都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我怔了幾秒鐘,不禁在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該來的總要來。

    揚起脣角朝着宗政天笑笑,我側過身子,讓開了路。

    宗政天冷淡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掃了一圈,冷哼了一聲,便邁開步子,踏進了屋子。

    凌叔跟着宗政天進了門,經過我的時候,他朝着我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關上門,我對着門站了幾秒鐘,沉了下心,轉身朝着宗政天走去。

    沙發邊的茶几上,不知何時擺滿了早餐。

    宗政天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我才注意到茶几上的早餐。

    早餐應該是宗政烈買的,還包着保鮮膜,保鮮膜上有不少的霧氣,應該還是熱的。

    注意到宗政天正盯着茶几上的早餐看,我連忙端了兩杯熱水過去,放在了宗政天的面前。

    坐在宗政天對面,我抿了下脣,揚起了禮貌的微笑:“爺爺,您這麼早過來,沒喫早飯吧”

    再怎麼說,他也是宗政烈的爺爺,是長輩。

    我必須盡到禮數。

    “爺爺”宗政天冷哼,“我可不是你爺爺,也沒有你這樣的孫女兒。”

    他擡起手裏的柺杖,在茶几上一掃,便將那些早餐堆在了茶几的一邊。

    連帶着我給他和凌叔倒的那兩杯熱水也滑了出去,撞在早點上的同時便一下子滾落在了地毯上。

    水一下子浸溼了地毯,兩個透明玻璃杯子躺在地毯上,格外的刺眼。

    劈哩啪啦一陣響動,我滾動了幾下喉頭,硬生生的將情緒壓了下去。

    努力保持着微笑,我改口道:“宗政老先生,請問您這麼早登門,有什麼事情”

    “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說我有什麼事情”

    宗政天盯着我的肚子道:“當初你跟着小烈,是情婦的身份,既然是情婦,你就沒有懷種的資格,小烈的前妻不能生育,一直是個遺憾,所以小烈讓你生孩子的時候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看在你懷的是我們宗政家種的份兒上,我一直都對你十分寬容,哪怕你肚子裏懷的是個姑娘,我也由着小烈把你留在身邊。”

    “但現在,我容不得你了。”

    他突然沉了聲音,將柺杖狠狠的杵在了地上。

    我臉色跟着一沉。

    攥緊手心,我努力保持着平靜,問他:“爲什麼”

    “你還敢問我爲什麼”

    宗政天的臉上突然就佈滿了怒容,他聲音發冷道:“因爲什麼因爲你害得他一敗塗地,丟盡了我的老臉”

    “我絕不會允許一個禍害留在他的身邊。”

    他冷冷的說完,便看了凌叔一眼。

    凌叔點點頭,便掏出了一張簽了名的空白支票,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很狗血的一幕。

    從小到大,我在無數偶像劇裏看到過的橋段。

    今天

    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我身上。

    “這是給你的青春損失費以及代孕費用,數字你自己填,孩子生下以後,帶着這筆錢消失,去哪兒我不管,但是你必須保證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小烈的面前。”

    宗政天完全不給我做決定的機會,張口便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看着他坐在那裏,睥睨我的態度,心裏陣陣發涼。

    深吸了一口氣,我儘量放柔了語氣道:“如果我不要名分呢只求留在他的身邊,守着我的孩子長”

    “做夢”

    宗政天聲色嚴厲的打斷我的話,“女人都是貪婪的動物,我能容許你從一個情婦爬到如今的地位,生下流着我們宗政家血脈的孩子已經是對你莫大的寬容,不要得寸進尺,否則你不僅不會再有拿到錢的機會,我更不會再給你任何生路。”

    後背頓時爬上了一層寒意,我狠狠的攥着拳頭,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感使我剋制住了情緒。

    我突然就沒有了跟他柔聲說話的耐心。

    沉了口氣,我堅定道:“如果我非要留在他的身邊呢”

    他冷漠的盯着我,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裏,視我爲一隻螻蟻的眼神那般清晰。

    他突然就站起了身,然後冷冷的朝着我笑了笑。

    長着褶子卻透着精明的老眼微微一眯,他寒了臉色道:“生門不走,偏入死門,小丫頭,我最後問你一遍,這支票,你是要還是不要”

    心中噌的竄起了一股子無名火,我跟着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支票撿起來,走到凌叔面前,塞進了他的口袋,然後扭頭看向宗政天道:“我也最後回答你一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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