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可是他給她的感覺,是很危險。 (. . )
“我…你只用反應我,幫我治好一個人。另外的什麼都不用了。”花季沉默了一下,還是提出了要求。
“哦?你竟然沒有爲自己提要求,難道你不知道你答應了我這個之後,不會再有什麼好日子了嗎?”男人看着花季,緩緩說道。
“還是說……你男人要死了?你讓我救你男人?”他半戲謔的開口。
“墨澈!你不要欺人太甚!”聞言,花季立刻發飆了:“我告訴你,算是你死了,他都不會有一點點事情的!”
“呵呵……”冷笑了一聲,墨澈便沒有再開口了。
“喂!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話……”
“既然你都開口答應了我的要求了,我又怎麼好拒絕呢?”沒有等她說完,墨澈打斷了她的話。
花季白了墨澈一眼。
他這句話好像說的是他死皮賴臉的求着她一樣。
可是他自己怎麼沒有想過,他們是各取所需,彼此彼此!
“她的情況很棘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能夠想辦法解決的,明天把她帶過來。”花季說道。
“嗯。”墨澈答應道,然後沒有再看她,轉身出去了。
留下花季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這裏,她遲遲沒有動作。
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靠着頑強的意志力在堅持着。
其實她自己也並不願意這麼做。
做不到放棄他,做不到把別的女人送給她。
可是,她一直在逼迫自己去遵守那一刻心裏的想法。
她告訴自己,愛他,要讓他開心!
讓他開心,要讓他幸福!
把喬子月完完整整的送到他的身邊來,不知道他會不會開心?會不會幸福?
突然間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有點想笑了。
她一天到底都在想什麼?
自己都做到這一點了,竟然還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她應該學會放手、學會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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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的開車,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醫院裏面。
看到遠處那個亮着燈的病房,突然間有點畏懼進去了。
他害怕他進去之後,會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爲什麼明明已經成功了,可是他還是沒有高興?
花季的順從,他等了兩年了。
兩年都等過來了,可是這一刻,他竟然害怕了。
“墨少爺?這都馬要下雨了,您站在那裏幹什麼?”突然間一個值班的小護士走過來,看着墨澈,疑惑的問道。
“她怎麼樣了?”墨澈回過神來,把指尖的菸蒂扔了,走過去問道。
“沈小姐還是和之前一摸一樣,身子沒有好轉的跡象,看起來反倒是更加的嚴重了。”小護士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墨澈淡淡的說道,平淡的語氣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小護士聞言,轉身離開了。
等到她完全不見了蹤影,墨澈這才邁着步子朝那個房間走去。
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去,只見裏面一片燈火通明。
“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聽到聲音後,他側過頭去,只見從洗手間裏跑出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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