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在盯着湖面一個時辰後,終於發現湖水出現了細小的波紋。
接着,波紋慢慢變大,不到兩息的功夫,就見到兩道人影從湖水裏騰空而起。
君子嫺被男子懶着腰,臉上有些不自然,等落到岸邊,立馬上前一步,從他懷裏出來。
“君師姐,你沒事吧?”蕭以沫問的是君子嫺,目光卻是在男子身上打量。
荒說下面有君子嫺的機緣,這機緣怎麼是帶個人上來?
君子嫺搖搖頭,有這個男子在,她下去和上來都沒受一點傷害。
“君師姐,這位是?”
餘元看着男子,妖獸血脈讓他從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不止是他,小白白和符離還有騰淵也都警惕地看着男子。
“他是……”
“我是子嫺的夫君。”男子先一步回答。
“咳咳——”蕭以沫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君子嫺,好奇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君子嫺扶額,回頭瞪了男子一眼,拉着蕭以沫到一旁解釋去了。
蕭以沫聽到君子嫺的經歷,很是驚訝,那目光不停地往男子身上瞟。
“我不出他的實力。”蕭以沫說。
更讓她驚訝的是,體內的荒在見到男子後,輕輕咦了一聲。但是蕭以沫問他是否認識男子的時候,荒又沉默了。
真是個謎一樣的男子。
不過,既然荒沒有出聲提醒她小心,那應該沒什麼危險。
嗯,估計是有危險也不是對她們。
“君師姐,他不會真的要跟着你吧?”蕭以沫問。
君子嫺搖頭,她怎麼可能讓一個陌生男子留在自己身邊,而且還是一個叫自己妻子的男子。
“他想做什麼,你們最好順着他。”荒突然又出聲了。
“荒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蕭以沫問。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只要知道,當初逆着他的,沒一個活下來了,就夠了。”
蕭以沫:“……”
“曾經他一動怒,直接毀了一個大陸。”
蕭以沫:“……”
看到蕭以沫發着呆臉色還幾度變換,君子嫺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君師姐,這個人,估計是趕不走了。”蕭以沫有些同情地對她說。
“爲什麼?”
蕭以沫將荒的話說了,以大黑的名義。
君子嫺她們都知道大黑很神祕,所以蕭以沫這麼說,君子嫺便信了。
難道真的要順着他?
他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毀了一個大陸的人。
“娘子,這些人是誰?”
君子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不許叫我娘子!”
男子一臉哀怨地看着她。
蕭以沫都被那目光看的心軟了,忍不住一起抽了抽嘴角。
“君子嫺,我叫君子嫺!”君子嫺咬牙切齒。
“娘子的名字甚是好聽。”男子誇道。
君子嫺:“……”
“你叫什麼?”蕭以沫問。
男子揉了揉眉心,“不知道。”
“不知道?”
“想不起來了。”
“那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不?”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男子指了指君子嫺:“她是我娘子。”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