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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太姥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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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就很漂亮,而且她的右邊眼皮上,就有一顆不明的痣,她一生氣或者撒嬌,那顆痣顏色變深,就明顯起來。

    秦叔那會經常跟我爸開玩笑,說眼皮有痣主妖,是妖智,這樣的女子很容易迷惑人,我爸就是被我媽迷惑了,天天五迷三道的。

    難道我媽也是個精靈?當初給程月刻上七星圖的,就是我媽?

    擡着程月的棺材轉移地方的,是我媽和我爸兩個,是爲了不讓養馬會的或者姬懷先那樣的江湖人打擾程月?

    亦或者,我媽也是個精靈之類的?不可能,雖然我沒去過姥姥家,但是我爸說我媽出自書香門第,書香門第,那肯定是正常人家。

    當然,也不排除我爸騙我,姜裁縫和我爸都是奇男子,爲什麼同時喜歡我媽,說不定我媽也是個招人喜歡的精靈。

    看程月還沉浸在思考中,我問她:“程月,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後背的圖案的,你又看不到。”

    程月說是感應,就像她看到金蟾,立馬就知道七星圖可以降服金蟾一樣,這樣她就能把手自由在金蟾嘴裏動來動去。

    感應,這玩意太縹緲虛幻,我現在想的腦子疼,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座機號,我以爲是老史回電話了,馬上接聽。

    “大憤,我從咱們縣一直追到了臨安府邊上,曲風的搭檔終於被我解決了,你小子稍等兩天,我去一趟揚州,回頭幫你解除程月身上的壓制。”

    原來是姜裁縫,他一口氣說完,咳嗽了兩聲。

    “姜叔,你不用去揚州找雙旗銅板了,程月的壓制已經解除了。”我把解除程月壓制的過程,跟姜裁縫說了一遍,又把蘇清逼我的事也說了。

    姜裁縫很是氣憤,說道:“沒想到,火陽子道長的五帝錢,在史利友這個小子手裏!這個姓蘇的丫頭,太不講道義了,當初可是我和你爸把她救下的!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事,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呢!”

    看來蘇清是知道當初從養馬會把她救出來的人是我爸和姜裁縫,她跟我說定居在本縣,一直沒找到恩人,都是騙人的!

    我又想到我懷疑我媽給程月刻上圖案的事,小心的問姜裁縫:“姜叔,我媽,是不是精靈或者山妖?”

    姜裁縫在電話那頭笑了笑,結果笑聲被咳嗽終止了,他停了停對我說:“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精靈!你媽可是出身書香門第,我師父臨死跟我說過一個祕密,甘星海大夫有個女兒叫甘甜,甘甜有個女兒,叫趙千水,你明白嗎?。”

    原來我媽是甘星海甘大夫的外孫女,這個事,我從來沒聽我爸和我媽提過。

    哎呀呀,沒想到,我還是名門之後,原來當初威震長江兩岸的甘大夫,是我太姥爺!

    姜裁縫告訴我,因爲甘大夫和火陽子道長,得罪過各種各樣的壞人,所以我估計你媽爲了不被報復,這才隱藏身份。

    說到這裏,姜裁縫又說:“你小子別到處顯擺,你還沒有甘大夫本領的萬分之一,要是被甘大夫的仇家找上門了,我都救不了你,我就不該跟你說這個事,現在的小青年,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我連忙跟姜裁縫保證,絕對不會出去亂說,然後又問姜裁縫:“姜叔,你知道七星圖案嗎?有沒有什麼說道?”

    姜裁縫說道:“七星殺陣,難道你媽沒有給你講過?我還以爲你知道呢。”

    姜裁縫接下來跟我講,火陽子道長和甘星海大夫,也就是我的太姥爺,兩個人聯合起來,會布七星殺陣。

    說是用七個香爐,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埋在地上,然後每個香爐裏面插上七根香,七根香也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插好點燃。

    無論是香還是香爐,形成的北斗七星勺子頭,都對着天上北斗的位置,然後把火陽子道長的五帝錢,埋到陣眼位置。

    等到北斗七星閃爍

    的時候,會啓動陣眼裏的五帝錢,五帝錢就變成一把斬仙除魔劍,所有進入陣法的妖魔鬼怪,沒有一個能走出去。

    聽姜裁縫這麼一說,我很想學會這種無敵陣法,連忙問他:“姜叔,你會擺七星殺陣嗎?”

    “廢話,你爸都不會,我怎麼能會!我連陣眼在哪都摸不清,啓動陣法的心法咒語更是一點不知道,不過,你媽應該會擺七星殺陣。”

    姜裁縫說到這裏又咳嗽兩聲,我連忙說姜叔,你是不是一路馬不停蹄的追蹤,受了風寒?

    姜裁縫說小看曲風的搭檔了,他知道對方會用石頭作怪,所以專門挑了一條河,在河邊下手,誰知道一招沒有殺死對方,對方帶着傷跑到了河的下游,姜裁縫追過去才現,下游淨是鵝卵石,對方藉助鵝卵石,讓姜裁縫受了一點小傷。

    “沒想到曲風的搭檔,竟然是雞血門的長老級人物,不過還好,我的鬼門十三針也不是喫素的,很快找到他的弱點,連魂魄都給他滅了。”

    我是見識過曲風的厲害的,沒想到姜裁縫遇到的,比曲風牛逼多了。

    我又有點擔心的說:“叔,這都好幾天了,我估計曲風的搭檔,在逃亡的路上,早已跟門派裏的人通過電話,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了,別人不一定像你一樣,不喜歡用手機。”

    “不會的,從我們縣出去我就跟着他了,他一路狂奔我緊追不捨,根本沒有給他任何通風報信的機會,而且,像雞血門養馬會,還有很多江湖人,是從來不用手機的……既然程月已經解除了壓制,那我等會休息休息,明天去西湖轉轉,到棲霞嶺拜祭一下嶽王爺。”

    我心想有空也要帶着程月,去臨安府嶽王廟拜祭一下,又擔心姜裁縫的傷勢,我就說:“姜叔,實在不行,你找個地方養好傷再回來,別到處走動。”

    就在電話即將掛掉的時候,姜裁縫突然說道:“大憤,小心一下老秦。”

    我忙問姜裁縫是不是知道秦叔的底細,這才讓我小心他的。

    姜裁縫哈哈一笑,說道:“嘿嘿,剛纔說到嶽王廟,我突然想起來秦檜,秦檜和老秦,都是舞文弄墨的酸文人,我看老秦說不定就是奸臣的後代。”

    姜裁縫說完掛掉電話,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秦叔的祕密,不過確定他平安,我心裏一顆石頭放下了。

    姜裁縫說秦叔是奸臣之後,讓我小心一點,這點我感覺有點好笑,不過我們這邊確實有“秦嶽兩家不通婚”的說法。

    反正對秦叔我不能掉以輕心,那個鬼擡轎,實在太詭異了。

    假如真是我媽給程月刻的七星圖的話,那就證明,我跟程月的事,是我爸媽聯手安排的,這件事姜裁縫並不知道。

    很有可能當初我在棺材裏,摸了程月的身子,然後她背上的七星圖根據我的血認出了我,通過冰凍,最終指引我把程月揹回家了。

    這又有點說不通,要不是那個美少婦十三姐和石翻天,我根本現不了程月的存在,難道冥冥之中,有我爸媽的指引?

    我爸媽怎麼現程月的?應該是通過姬懷先的描述,或者我爸從養馬會得到的消息。

    等我打完電話,從沉思裏面回過神來,程月這才扯扯我的手,滿懷期待的問:“老公,你說我有媽媽?”

    我笑笑說:“你說的那個姐姐,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媽媽,她安排了你跟我的事,換句話說,你就是我家的童養媳。”

    說到童養媳,程月也顧不上是姐姐還是媽媽了,抽出睡衣的腰帶來打我,一不小心,睡衣開了懷。

    無限風光在險峯!我就感覺鼻口竄血,一下摔到了牀上。

    “老公,你怎麼了?”程月嚇壞了,還以爲她把我打傷了,彎下腰來撫摸我的臉。

    “剛纔你對着金蟾吹氣很厲害,現在我感覺胸悶頭疼,給我一口仙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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