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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漢唐雄風 三四章 其利斷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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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代的黎朝首都,不再叫升龍府,改名叫東京,位置是後世的越南首都——河內。!

    安南本身出身原,自然學習原,把帝都所在稱作“京”。這個東京可日本那個東京來得早。

    日本的東京現在叫做江戶,是日本德川幕府都市,明治維新日本天皇遷都江戶,才改名東京,成爲日本首都。安南可晚三秋了。

    不過大明不願意這安南也稱呼什麼京,在大明,這什麼南京、北京、東京、西京的,那必須是皇家駐地,你安南跟我大明平起平坐,這可不答應。所以依舊稱呼東京爲升龍府。

    接着俗一句:東京自古以來是國領土。

    公元前111年漢武帝在這裏設交趾郡,南北朝在這裏設置了宋平郡,隋朝時在這裏設宋平縣,公元621年,唐朝又把交州的治所遷到這裏,並修築城池,成爲總管一方的安南都護府。

    11世紀初,越南歷史的李朝太祖李公蘊認爲此地“萬物極蕃阜之豐,遍覽越邦,斯爲勝地,誠四方輻輳之要會,爲萬世京師之都”,所以命名爲升龍府。

    升龍府分爲內城和外城,周長約50裏,真是大城氣象。內城爲禁城,是皇城和京城所在地。皇城在禁城之外,爲皇帝和朝臣辦事場所。環繞皇城,是街坊、集市、居民區。

    1407年—1427年間,這裏被國明朝軍隊佔領,是明朝交趾布政使司的省會,大明人習慣叫安南爲交趾,是從這個時候來的。畢竟大明軍隊也算揚國威於海外,是老百姓津津樂道的事情。再後黎朝驅逐明朝以後,這把這裏命名爲“東京”。

    這個時代的安南,還是徹底漢化的。官方語言是漢語,字用的是漢字,越南自己鼓搗出的字,那是幾百年後,法國征服了這個國家以後的事。

    其實後世的越南,還是漢化程度極高的一個國家。大家如果到越南旅遊,會驚的發現:越南居然也使用陽曆與陰曆,除了國家法定的節日如元旦、國際勞動節、國慶節等外,也過清明節、端午節、元節、秋節、重陽節、春節等。與國人一樣,陰曆的春節是一年之最盛大的節日。

    甚至你到越南旅遊,最美的景點也是西湖。據越南人說:這西湖的來歷,是有兩個仙女,私自下凡,迴天庭的時候,一人扔了一面鏡子在人間。扔到杭州那個叫西湖,還有一塊扔到了這裏,當然也叫西湖。

    西湖景色如畫,平安王鄭松的王府,坐落在西湖畔。西湖美景九月天,正是山色斑斕,水光瀲灩,美不勝收的時候。可鄭松的心情並不美好。

    鄭松坐在寬大的太師椅,身着錦袍。對常人來說,在這二十**度的高溫天氣,穿的忒多了些,可鄭松還是覺得有些冷。鄭松不禁在心底感嘆:任憑權勢滔天,怎敵老之將至,奈何奈何。。。。。。

    太師椅旁,一個御醫躬身站立,誠惶誠恐。

    鄭松盯着那御醫道:“大公子傷勢如何?”

    御醫回道:“大公子一處傷在肋梢,好在不深,沒有傷及內腹。將養些時日好了。還有一處傷在左腿,皮裏肉外。這兩處傷,看着嚇人,其實不礙事,王爺請勿擔心。”

    鄭松飲了一口茶,又問道:“大公子爲何物所傷?”

    御醫道:“短刃。”

    “哦,”鄭松隨意問道:“不是火炮彈片或流矢所傷?”

    御醫道:“彈片切割傷和流矢慣入傷,都是截然不同的傷口。王爺說笑了,小人怎麼會看錯。”

    鄭松道:“你下去吧,有人問你大公子傷情,是了流矢,記住了?”

    御醫道:“記得!”

    鄭松擺擺手道:“下去吧。”

    鄭梉是昨晚回到王府的。兩天兩宿的奔波,讓受傷的鄭梉疲憊不堪。但他還是馬求見父王,陳述了南定戰況,展示了自己在戰場所受的重傷,爲的是求得父王原諒他臨陣脫逃。

    鄭松不置可否,安排鄭梉先去歇息。立刻派出心腹,乘艨艟戰艦,火速趕往南定探查軍情。這南定戰事糜爛到了什麼程度,才能讓這素有謀略的鄭梉逃跑呢?

    對這個長子鄭梉,鄭松其實並不滿意。他喜歡次子鄭椿。

    鄭梉有權謀,早早的開始盡力掌握軍權,交結重臣世家,這些自己都能忍。可是自己不能容忍的是,鄭梉居然開始勾結阮福源這個自己的對頭,自以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這世哪有不透風的牆?

    這要讓鄭梉得了勢,自己的幾個兒女恐怕要被他殺絕了。

    可是,他又下不了決心把權力交給次子鄭椿。廢長立幼,智者不取。自古以來,這都是禍亂的開端啊。何況鄭椿交好黎皇,沒有強勢軍方重臣支持,自己把位置給他,想站住腳也太難。

    這次鄭梉擅離職守,真的是賊人勢大,還是另有所圖?只能等探子回報南定消息再說了。

    第二天天一亮,心腹回報:南定水路已經去不得了。有海盜的戰艦,正在沿江而,剿殺水師船隻。敵人勢大,水師根本抵敵不住,一路敗退。沿途村鎮,被海盜洗劫一空,青壯人口,也被擄掠走了。

    鄭松吃了一驚,這是何等猖狂的海盜,居然沿江攻擊過來了。難怪鄭梉要逃。

    等府御醫醫治了鄭梉的傷回來,鄭松已經相信:確實有強大的海盜,攻擊過來了。自己的兒子,只是怕死潛逃回來而已。是誰把自己兒子逼到如此境地,寧可刺自己兩刀自傷,也要逃回來?難道說南定已經是死地了?

    這可不妙。南定是東京水路門戶。南定一失,東京門戶大開了。

    鄭松重新召見了鄭梉,細細的問了鄭梉火燒戰艦和城外作戰的過程。

    鄭梉不敢隱瞞,一一答了,又說出自己對來敵是大明開荒團的推測。他知道自己臨陣脫逃的死罪是糊弄過去了。

    今天一早,從御醫去給他拆開繃帶,重新裹傷開始,他惶恐不安。現在心才落地。

    大明開荒團想謀奪安南?

    鄭松深深皺起眉頭。

    最近兩年,他耳朵裏塞滿了大明開荒團的消息。尤其是今年,自己在大明那邊得到的消息,一個一個驚悚。

    先是開荒團大戰大明,最後竟然以大明屈服告終。

    接着是開荒團的建軍令。居然僅僅海軍有兩個軍。整整十個師的番號。按開荒團的兵制,一個師兩萬多人。10個師是20多萬人。安南所有幾家王朝,加起來的部隊也不到這個數字。

    更可怕的是開荒團這兩年和後金、大明連續開戰,都是以少勝多,戰力絕倫。

    不過開荒團多強大,安南和開荒團遠隔重洋,都不怕。鄭松怕的是開荒團的盈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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