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是啊,老子花錢買來的,爲啥不要?
要說這太老君的脾氣也真是古怪,這都是往好聽了說的。 .
講難聽點。
你丫腦子有病吧?!
“誰想反悔?你拿去便是,日後沒事別來求我!”
說完,太老君的頭像一黑,周昊知道,這傢伙是把自己拉黑了。
媽的,這都什麼人啊!
天的神仙都這麼喜歡拉黑別人嗎?!
不求不求!
別讓我知道你鬥地主了,否則我肯定封你號!
周昊氣呼呼的收起手機,先是將任山從玲瓏齒放了出來,然後快速喂他服下了第一顆丹藥。
一看丹藥入口,徐孫棟樑和趙武年車才放下心來。
任山有救了。
這不是必須的嗎?整整兩千萬冥寶啊。
雖然以周昊現在的賺錢速度,兩千萬不是什麼大數目,但畢竟也是錢吶,周昊三分之二的身價都搭進去了。
一炷香差不多是五分鐘,按照太老君說的,五分鐘左右任山能醒過來。
此時任山躺在趙武年的牀,也一兩分鐘左右吧,他的臉色由煞白轉爲紅潤。
又是等了一分鐘左右,任山的眼睛緩緩睜開了。
徐孫棟樑和趙武年心一喜。
活了!
周昊前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說到底給任山造成傷害的,這可是太老君啊,這尼瑪不是鬧着玩的,動輒得要命的玩意兒。
任山呼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了。”
話雖如此,周昊還是爲任山把了脈,也確實發現,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任山破損的經脈還真全部修復好了。
不過有些怪的是,周昊似乎沒有感受到太老君的法力,不論他的法力是剛猛型的還是溫和型的,周昊或多或少都應該能感覺到什麼。
聯想起之前一次爲任山把脈,周昊當時沒有感覺到任何法力。
怪了……
看到周昊皺眉,任山問道:“怎麼?”
周昊看了看時間,太老君說等任山醒了,還得再等一炷香的工夫才能喫第二顆丹藥,便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徐孫棟樑和趙武年都不懂這些東西,但也只能在一旁聽着。
“傷我的,不是太老君的法力。”任山淡淡地說道。
周昊一愣。
嗯。
這麼愣着了。
“那會是誰呢?”徐孫棟樑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不是道士,但他也大概能知道是怎麼個情況,周昊剛纔說的也很清楚了。
意思是,除了太老君,不會有別人了。
任山揉着太陽穴,回憶着說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法力,用‘能量’來代替吧,之前我幫你斬桃花的時候,遇到了阻力,你們也看到了,當時在棟樑還沒有剪斷紅繩的時候,我已經感受到那股能量了。所以,即便棟樑沒有剪斷紅繩,那股力量也會攻擊我。”
趙武年聽得是一頭霧水,打一開始他沒弄明白過來,什麼能量什麼法力,這都什麼啊。
但徐孫棟樑怎麼說也是神境的人,一下子聽懂了任山的意思。
他高興了起來,說道:“也是說,這事兒根本不賴我咯?攻擊你的那個能量,並非是我造成的,對吧?!”
徐孫棟樑當然開心了,並不是他和任山有多大的仇恨,而是徐孫棟樑能看出來,因爲自己的胡鬧,把任山傷成這模樣,周昊是十分生氣的,如果任山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受的傷,和自己沒關係啦。
任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這裏頭的事兒得說清楚,省得徐孫棟樑日後內疚啥的。
周昊捏着下巴,眉頭一直都沒有鬆開。
“那到底會是誰呢?”
任山的意思周昊也能懂,是說,徐孫棟樑不去搗亂,任山也得倒黴,搗亂了,任山只承接了第一份的能量,太老君給予的反噬,沒有受到了。
“這裏面的事情我也弄不清,不如你問問面的人吧。”任山說道。
是的,這件事情透着古怪,若是不查清楚了,怕是會有麻煩。
“不着急,這裏還有一顆丹藥,太老君說,吃了,會清除你體內他的法力,你說現在要不要喫?”周昊問道。
畢竟這可是大價錢買來的,若是不喫,放着豈不是浪費了麼。
退貨?
退個屁啊,周昊是先打錢,然後太老君發的那兩條鏈接,售價都只有1仙幣,算退了,也只能拿到1仙幣。
買張擦屁股的草紙都不夠,還是留着划算。
“你問問他本人啊。”任山不以爲然道。
這還要我來說嗎?傻子都知道的好吧?
周昊苦笑一聲,道:“別提了,因爲你這事兒,我和太老君吵了一架,他現在把我拉黑了,這老雜毛,哪天別落我手的,不然看我怎麼整他!”
想想來氣!
土匪!
強盜!
任山先是運了口氣下去,隨後大手一揮,說道:“不吃了,我現在感覺挺好的,甚至經脈都被拓寬了一些,運氣的時候也沒什麼阻礙,傷我的不是太老君的法力,吃了也沒用,別再吃出點事情來。”
有道理。
“行,收拾收拾睡吧。”周昊說道。
趙武年的牀是沒什麼問題的,可徐孫棟樑的牀下的四根杆子,有一根都嚴重變形了。
“我怎麼睡啊。”徐孫棟樑哭喪着臉說道。
周昊走進廁所準備洗個澡,邊走邊說道:“你活該你是,自己掰掰直吧。”
洗完澡後,其他人便陸續洗了,周昊躺在牀,找到了月老,將任山的遭遇告訴了他。
月老這會兒正孜孜不倦、廢寢忘食地鬥着地主,看到周昊的消息也是點擊託管,出來和他嘮嗑。
“你這情況倒是較少見,能擋得住加持了太老君法力的刀討指,看來這緣分不小嘛!”
周昊聽了也鬆了口氣,雖說少見,但還是有這個情況的。
跟看病似的,如果得了一個較少見的病,那麼還是有可能治好的,如果得了個從沒聽說過的病。
呵呵。
“月老大哥,你別埋汰我了行嗎?你這不也說了是偏緣嗎?趕緊忙我斬了得了。”
哪怕是天大的緣分,不是正緣,那不也白瞎嗎?
相遇、相識、相知、相愛、不愛。
留下的除了回憶之外,只有痛苦。
若能真的不愛,倒也沒有多少痛苦了。
但,這樣的一套流程走完,不管愛了不愛的,不都是在白忙活麼?
周昊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再過幾個月,孩子都要呱呱墜地了,所以他是真的沒有心情走這套流程,還是斬斷了較好。
有這個條件,有這個資源,要充分利用起來。
不然也是白瞎。
月老摸了把鬍子,再次翻看起電子版的三生石。
咦?
不會吧?
還有這樣的事情?
“周昊兄弟,你這份姻緣很難得啊,我剛纔有幫你看了一下,隱隱有偏緣轉正的趨勢了,還斬嗎?還是算了吧?來都來了,你面對一下嘛,正好你夫人不是懷孕了嗎?搞一搞,發展發展嘛,別苦了自己,對不?”
我擦。
這尼瑪居然是從月老口說出來的話。
簡直不敢相信啊!
這也沒啥值得大驚小怪的,從前的月老,閒得沒事時確實拆散了不少人,但更多的,則是促成一對人。
畢竟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嘛。
他所拆的,都是不得已,必須得拆的類型。
周昊聯想起之前的三個正緣,想想恐怖。
三個啊。
如今這社會,誰敢明目張膽的搞三個老婆?
重婚罪啊這是。
如果現在再給周昊來一個,那也得倆,還是得喫官司。
“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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