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強良想要用妖氣加速開明獸傷口的癒合,怎料無論自己用多少妖氣,都無法做到這一點。手機端 m..
他沒和獨角狼接觸過,也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
現在想要找獨角狼醫治也顯然不行了,因爲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由弱水形成的巨浪,這不是開玩笑的。
不僅佔了弱水的特殊性質,還有強大的水壓。
此時獨角狼的身子已經被壓扁了,全身下找不到一塊兒好骨頭。
“怎麼會這樣?!”徐孫棟樑無法理解道。
不是說物理傷害嗎?
那和子彈一樣啊,打穿了之後哪有止不住血的道理?
此時的強良雙手滿是鮮血,地面還流了不少。
強良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這個衝擊波看去並沒有那麼簡單!”
裴舉着自己的手,小聲道:“隊,隊長……”
“我隊你媽!要不是你,怎麼可能把事情弄成這樣!你他媽給我閉嘴!”徐孫棟樑憤怒道。
並不是徐孫棟樑偏心,而是這件事的主要責任,的確在裴身。
我他媽那麼厲害的人,習得古控水術,對付這種角色哪裏會有危險?
可裴還跟個傻缺似的保住自己,使自己無法動彈分毫。
強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畢竟指令是他下的,可他時時刻刻都在說着,要看情況行事。
“我,我有辦法救小明……”裴小心翼翼道。
徐孫棟樑本來還想罵他兩句,但一聽這話。
“你怎麼不早說!?”
時間是金錢啊,不對,金錢還珍貴!
每廢話一句,開明獸要多煎熬一分!
“你,你不讓我說啊……”裴苦着臉說道。
我早想說了,你們沒給我機會啊。
徐孫棟樑不再和他廢話,拽着他的豬耳朵,一把推向了開明獸那裏。
“抓緊時間!治好了小明我重重有賞!”
裴也不言語了,開始忙活起來。
不知道大夥兒發現沒有,之前徐孫棟樑殺金獅子的時候都是硬着頭皮的,可剛纔殺獨角狼的時候,連想都沒有想過。
如此剛毅,手段可謂極其兇殘。
反正強良是發現了,他也終於意識到,想要讓徐孫棟樑果斷殺戮,是要用一定的條件刺激他的。
雖說開明獸現在對徐孫棟樑而言沒有什麼價值了。
可徐孫棟樑壓根兒不看這些東西。
既然是同伴,不論對方是什麼情況,有多少修爲,那麼都是同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強良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是壞。
起蚩尤,他少了一分嗜血,多了一分仁愛。
起共工,他少了一分狂傲,多了一分親民。
這究竟是不是魔族領導人該有的姿態呢?
不去想了……
看向裴,強良發現他居然不在療傷,而是瘋狂地舔舐着開明獸的傷口。
徐孫棟樑也看到了這個怪的現象。
“你他媽幹嘛呢?!”徐孫棟樑怒道。
我讓你治傷,你跑來這樣糊弄我?!
裴一邊舔一邊說道:“隊,隊長,你,你不知道,我,我是屬土的妖獸,而,而獨角狼屬水,我的涎能治這傷。”
原來,那衝擊波不僅使用狼毫組成的,其還有獨角狼的少量血液。
然而獨角狼的血液是有毒素存在的,能夠剋制毒素的,目前只有裴的口水。
眼見開明獸逐漸不流血了,臉色也慢慢好了起來,徐孫棟樑終於放下了心。
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開明獸逐漸睜開了雙眼。
一樣的環境,一樣的空氣,一樣的人。
“靠,我,我居然沒死?”
徐孫棟樑笑道:“搞搞清楚,你可是我的組員,我不同意,閻王老爺也不敢收你呀。”
開明獸露出了一絲笑容,所有人的心情也是瞬間好了起來。
“隊長,你,你看,我也算是立功了是吧?你之前說要賞我的,不能賴皮吧?”裴小心翼翼道。
雖然自己穩住了開明獸的病情,但自己似乎還是過大於功的。
徐孫棟樑大手一揮道:“賞!”
漢堡、豎條、烤翅,再來一杯可樂。
豪華午餐的標準了。
裴哪裏見過如此高規格的玩意兒,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開明獸眼睛看得發直。
“隊長,我,我這算是工傷吧?你,你……”
“賞!”
皮蛋瘦肉粥一碗。
開明獸苦着臉說道:“隊長,我,我這個怎麼連一點油水兒都沒有啊……”
誠然,跟着徐孫棟樑,他已經過了太長時間的好日子,沒油水的東西還真沒怎麼喫過。
“你現在不適合喫太油膩的東西,而且這個味道也不錯的,保證你在天庭沒喫過。”
開明獸一聽,愣是衝地爬了起來,打開蓋子後一看,再聞了聞。
“這不是皮蛋瘦肉粥嘛……”開明獸哀怨道。
這東西存在於華夏很久了好不好?
徐孫棟樑一愣,心想也是啊,但自己總不能這麼沒面子吧?
“你懂什麼?這是進口的皮蛋瘦肉粥!你快喫吧!”
等他們喫完喝完後,強良問道:“隊長,這個陷阱咱們還要繼續用嗎?”
雖然這次出了點差錯,但好在沒出啥大亂子,並且這陷阱也是完好無損。
裴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副隊長,咱們不能再用這個計劃了,得改一改一,太危險啦!”
跟特麼開玩笑似的,地那麼多血沒看到啊?
“那咱們總得繼續撲殺妖獸吧?不然隊長的理想如何實現呢?”開明獸說道。
總不能有點兒傷亡了,停滯不前吧?
裴緊張道:“你不疼了你!?傷還沒好呢說那麼多話!”緊接着他臉色一變,諂媚道:“隊長,你看,小明現在傷的這麼重,也不能參與到戰鬥,我看咱們還是休息一段時間,過個幾年再抓捕妖獸也不遲,您覺得呢?”
強良沒急着表態,畢竟開明獸剛受傷,現在急着繼續戰鬥,似乎有些不人道了……
開明獸搖頭說道:“不用考慮我,反正我也幫不什麼忙,隊長有古控水術,一般的妖獸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隊長,繼續吧。”
徐孫棟樑心想也是,不能因爲有人受傷不幹活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