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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討論(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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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討論下

    阮瞻點點頭,“沒錯,這個妖邪很囂張,大概很看低我,因而沒有掩飾。我看到她心口正中有一團紅色的陰氣,我猜那個就是這妖邪的原身。這個叫張嘉琳的小女孩本身沒有問題,她只是被借用了身體,只是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

    “我說呢,張嘉琳和小夏沒怨沒仇的,爲什麼要傷害她呢”

    “問題是那紅色妖邪和小夏有什麼怨仇”萬里說,“還有它爲什麼要弄走那麼多孩子是有目的的行爲還是隻是隨性而爲的”

    “事實上,那紅氣有一些形狀。”阮瞻若有所思地繼續說,“好像一朵紅蓮。我不明白的是,蓮花是聖潔之物,爲什麼妖氣要練成那個形狀呢”

    “或許是和它生存的地方、修煉的地方有關。你知道人總是潛意識中複製自己熟悉或者喜歡的東西,這種類似於本能的行爲非常真實。”萬里說。

    “說到它的出處,我還有一個信息。”阮瞻不自覺地瞄了陽陽一眼,“這小子差點被那妖邪捉去,不過他說他聞到了它的味兒。”

    “它的味兒”包大同訝異的笑,“你相信嗎這麼個小傢伙。他可能是胡說,也可能是想像。你知道,小孩子嘛,總是把很多不真實的東西信以爲真。”

    “做一個可能性的假設未嘗不可。”萬里說,“可不能小看小孩子,他們往往比大人想像的要聰明得多。”

    “我也覺得他說得是真的。”小夏仔細回想着當時陽陽的表情,“他說有一股溼泥味兒。”

    “好吧。”包大同聳聳肩,“我們不要全信也不要不信。但是我最感興趣的是,是它還是它們”

    “那要看呂妍母子是不是和我們所懷疑的一樣。”阮瞻說,“假如他們只是一對古怪的普通母子,就是它,否則,就是它們”

    “你剛纔說,在醫院就看到兩個張嘉琳會不會――”包大同以指叩擊着下巴,看向阮瞻。

    “我覺得在停屍房裏的是她的分身,因爲我能看出她是虛體,只能防禦,不能進攻。可是這也證明她有多麼強大,竟然會分身術。”

    “有沒有可能更多”萬里問。

    包大同不可置信地看了萬里一樣,好像萬里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能讓我們探測不出他真實身份的妖邪至少要有兩、三百年的道行了,你覺得這種東西市面上會很多嗎”

    說到這裏,阮瞻又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張嘉琳的狀態,不由得皺眉道,“據我看,我們先前的猜測有誤,她或者他們存在的時間可能更久遠。”

    當時他打出新研習出來的法術,雖然逼得那小女孩手忙腳亂,但卻沒傷她分毫,考慮到當時她非常輕視對手,就能證明她本身的實力是很強大的。

    在人類社會,是青壯年在體力和智力上佔優,但對於妖邪而言,越是看似柔弱的東西越兇。比如女人、比如小孩子。

    “困難還是多準備一些好。”萬里說,“我們假設他們有三個,阿瞻和小夏遇到的這個女孩看來比較囂張,那麼另兩個呢”他說着就看向包大同。

    包大同搖搖頭,“我今天一早就去幫忙他們開業,一直暗中觀察,結論是――假如他們是妖邪,那他們可太厲害了。他們不僅不懼怕人多,也不懼怕陽光,甚至呂妍是親自點燃的鞭炮。當然小童身體差,早上的陽光還可以,到正午時吵着頭暈,回到後面去了。我藉口說店裏氣息不正,還擺下了驅鬼除魔的風水陣,但她們還是一點馬腳不露。”

    “會不會我們猜錯了,她們母子沒有問題呢”小夏提出了一種可能,但馬上被阮瞻否決了。

    “相信我,小夏。那對母子絕對不尋常,至少,小童絕不如你想的簡單。只是人的性格不同,妖邪也分好多種,有的相當囂張,比如張嘉琳,有的就很謹慎,後一種更不好對付。”

    小夏沮喪地垂下臉,心裏多麼希望他們猜錯了,她無法相信這麼可愛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東西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難以接受的東西。”萬里拍拍小夏的肩,“想想那些失蹤的無辜小孩,他們現在不知是死是活,但假如他們還活着,我們滅了那妖邪就可以救出他們了”

    “我明白。”小夏點點頭,想擡手去拿放在吧檯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吧檯的邊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傷口,忍不住輕叫一聲。

    “你這冒失的丫頭,小心點啊。”因爲萬里就坐在她身邊,所以拉過她的手來檢查,哪想到阮瞻斜刺裏伸過一隻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裏。

    “給我剪刀。”他盯着小夏手上的紗布說。

    “幹什麼啊”萬里有些愕然。

    “他今天受刺激了,見了紡織品就要毀壞。”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剛纔變人狼撕人家衣服,現在就要剪掉人家包紮傷口的繃帶。”不過他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跑到樓上去拿來了藥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隻木箱。

    阮瞻也不解釋,只是細心地剪開小夏傷口上的繃帶,見她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看起來並不嚴重,但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紅色,不仔細看會以爲是傷口上的結茄,但他卻在那小傷口上嗅到了一絲血腥氣。

    這樣小的傷口,怎麼會有這麼重的血腥氣的

    “這麼多天了,怎麼沒有癒合”萬里皺起了眉,也發覺事情有些不對,“不是看過醫生了嗎”

    “怎麼回事我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啊。”小夏見阮瞻和萬里對她的手指那麼感興趣,

    “如果不是你碰了一下傷口,我也沒有意識到。”阮瞻說着把靈力聚集起來,用心感覺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知道那妖邪爲什麼能破了我的陣,通過鏡子和

    聲音傷害人嗎”

    “不是因爲我的手吧”

    “是因爲你手上的血氣,他只吸了你一點血氣,然後就可以施妖法找到你,就好像電話線路一樣。”

    “聽到這個我無比絕望。”包大同嘴裏雖然那麼說,但臉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們越是分析,就越覺得他們法力真是高強,從常理說,捏死我們會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現在先解開他的血追蹤再說。”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檯上,指了指包大同手邊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夥伴,至少解起各種邪術來,我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邊說邊打開木箱,從裏面拿出一張黃色的紙,然後又拿出一瓶藥粉一樣的東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藥粉倒在紙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間,本應該溼透的黃紙以藥粉爲主心,迅速向外擴展變爲血紅色。而包大同在紙全部變紅的一剎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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