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嫺原本以爲凌夜這次不會回答她了，哪知道凌夜沉默了一會兒道，“她寧願嫁給王鴻緒，也不願意跟我走。”
楚嫺捂住了快張成o型的嘴巴，合上了自己已經驚掉的下巴。
然後上前拍了拍凌夜的肩膀，“節哀，兄弟、”
凌夜搖搖頭，目光沉沉，扭頭看着楚嫺一字一句說，“沒什麼好節哀的。她願意選擇的，她就承受着。這很公平。”
楚嫺心說，得了吧，口是心非的傢伙，真要能看她受苦，何至於現在把她綁到這裏？
雖然沒有綁吧，但是他威脅她了啊！
不過如此說來，這人心理好像確實有點變態……跟赫舍裏滿君齊一樣的變態。
果然人跟人在一塊久了，就會和對方有幾分相似。
那她和四爺在一起這麼久，不知四爺有幾分像她呀？
想到四爺已經在路上了，楚嫺就忍不住喊出小七觀看四爺的情況。
男人還是閉着眼睛睡在柔軟的馬車鋪上，旁邊坐着有些憔悴的十三阿哥。
看樣子爲了爲四爺找尋名醫，十三阿哥真的操了不少的心。
楚嫺欣賞了一會兒四爺的靜顏，便沒再問東問西的說話。
凌夜見她無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剩下的路，兩個人都安安靜靜的走過了。
…………
又是一張大牀。
赫舍裏滿君齊昏睡在上面。
凌夜取來淨水，給她擦了擦身子，然後又拿一些特製的鐵鏈將她困在了房間裏。
“之後你若有事，可以來這裏找我。”
凌夜一邊在牆上、地下放置買來的機關，一邊同楚嫺說。
楚嫺：“啊？”
他們頂多是個一次性合作關係，合作完就應該不用見面了吧？
凌夜無所謂她在想什麼，只是這樣說了罷了。
醒來的赫舍裏滿君齊因爲被束縛了自由，看着比睡之前冷靜多了。
凌夜跟她說了要跟楚嫺去作證，揭穿太子妃的惡行。
赫舍裏滿君齊一臉的不相信。
“你這個賤人！你騙人！太子妃是跟楚嫺有仇，跟我又無冤無仇，何至於要傷我至此？！”
她是看着楚嫺的，話卻好像在說凌夜。
楚嫺東看西看，彷彿赫舍裏滿君齊的謾罵不是對她。
凌夜摸了摸赫舍裏滿君齊的腦袋，“我作證，我是太子妃的人。”
楚嫺：“？？”
赫舍裏滿君齊：“？？?”
楚嫺已經準備好了一肚子的辯駁言論，準備讓赫舍裏滿君齊清醒清醒了，哪知凌夜更狠，直接抄底？
赫舍裏滿君齊直接炸了，掙扎着身體想要衝脫束縛，撲上來把凌夜給打死！
“……”怪不得他要給她困住。
原來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場面。
“我不知道她暗地裏把你也算計上了，不然我不會幫她的忙的。”凌夜看着赫舍裏滿君齊，目光沉沉的說道。
赫舍裏滿君齊纔不聽他解釋，一直在嘶吼着破口大罵，小七在意識海里都不由得捂上了耳朵。
“老大……她是瘋了吧，是吧是吧？”小七悄聲問道。
楚嫺疑惑：不是早就已經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