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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運兵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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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橋裏豬口大佐稍微安下心來,山本長官嚴令龍驤號飛機出擊,那怕無法降落也要起飛。!很快,會有飛機來替他保駕了,那些99式飛機帶着250公斤*,看到敵人能摧毀。

    他估摸敵人炮彈是從一個不太遠的地方射出的,用了什麼辦法隱藏住了火焰。陸軍方面已經回覆,地圖可能不精確,但是可以保證坎拉帕拉以北沒有要塞,西孟加拉所有要塞都在加爾各答附近,所以請海軍不要胡亂推卸責任。

    他仔細查看了地圖,雖然看陸地非他所長,他更擅長看海圖,但是他還是找到了端倪,一條沿着山向岸邊延伸的鐵路。他向陸軍覈實了英國人擁有列車炮的可能,理智告訴他那門炮躲在鐵路,只有鐵路能滿足兩樣東西,一是機動,而是射界。現在只需要一架飛機帶着*去看一眼,確定位置,然後可以把它打成碎片。

    高雄號甲板下經過奮力搶修,恢復了4臺鍋爐,不少船員爲了完成這項任務,付出了嚴重燙傷的代價,無論如何它又可以機動了,一定速度增加,還在可以拖着傷殘的艦體艱難轉彎,然後趕緊逃走去,新加坡的樟宜船塢修理。

    豬口用望遠鏡望向後面,愛宕號替它擋了一炮,這會兒正在傾斜,只有給另一側隔艙進水,才能修正回來。太慘了。

    從開火節奏看,敵人確實只有一門炮,每一次炮擊平均間隔大約15分鐘,這確實不像是要塞炮的樣子,基本坐實了是鐵道炮,因爲這段鐵路沒有複線,所以只有一門炮在那裏。豬口心狐疑:它應該不會再轉向自己了吧?

    “飛機什麼時候來啊?慢死了。”

    他心裏焦急起來。

    頓挫的響聲響起,這是*擊水下防*重甲的特殊聲音。果然怕什麼來什麼,他不再心存僥倖,趕緊趴到地板。果然爆炸姍姍來遲,但是絕不落空。他惱怒地捶着地板,痛恨造化弄人,一點反擊的機會都不留,卻感覺到船體正在向一側傾斜。

    陶名章看不清敵艦體傾斜,但是無人機能看到。舒平建議不斷射擊水線下,增加進水量,同時無人機觀測到雷雨雲向南移動,且越來越弱的趨勢很明顯了,遠處龍驤號飛機正在做最後起飛掛彈準備,而敵人從河口起飛的水飛機可能先到,這意味着炮擊必須提前結束。但是兩艘鉅艦還都在水面,褚亭長確實心有不甘。

    他希望英國人能替他抵擋一下,但是直說他們未必肯。不過他們預先部署的放空陣地,倒是在自己側翼2公里外。他將警衛連趙小力找來,讓他們帶着照明彈和引火之物到英國人陣地附近貓着,等他指令把英國人陣地暴露一下,預計可以短暫吸引日軍飛機注意力。並且估計英國人也不會有事兒,因爲高雄號和愛宕號都已經開始嚴重傾斜,即使還有主副炮可以射擊,但是已經沒有足夠高低射界了。其餘驅逐艦的100毫米加農炮沒有完備射擊指揮所,遠距離曲射即使能夠到,也沒什麼精度。至於飛機的威脅,那些本時代最先進的40炮足夠應付。戰爭期間,英國人不能什麼事兒也不做光等着投降。然後再讓榴炮營公路機動,想自己靠攏,等待進一步命令。

    完成以部署,他繼續心安理得的指揮炮擊。繼續射擊高雄,所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怎麼着也得保證擊沉一艘纔不辱沒自己的名聲。總得來看,這輛艘重巡還很扛揍。高雄號剛纔引發了大火,但是很快又熄滅了,不是北號那樣容易對付。

    2架95式水飛機向大致方位飛來,雖然雨勢減弱,但是黑燈瞎火,它們根本看不清地面情況,只有尋找敵人射擊時的火光。指揮部給他們的唯一線索是順着鐵路找,但是說實話,夜裏連山都很難看到,根本看不到鐵路。

    他們只能矇頭朝西北飛,然後在大致區域繞圈,燃油消耗近半,再返回。

    遠遠看到劇烈閃光,不知道是電閃雷鳴還是火炮開火,他們決定去看一眼。爲了防備相撞,飛機使用閃爍航燈,這使得它們很容易暴露自己。

    無人機看到敵人正在接近,可能要錯過英軍炮兵陣地,雖然在英軍射程內,但是英軍未必開火。褚亭長下令趙小力給弄出現動靜來。

    英國機炮連連長,藉助地平線以方亮區,可以看到兩架慢吞吞的飛機嗡嗡過來,一晚那邊打的熱鬧,敵人始終沒有還手之力,使得他也從沮喪振作起來,有了參與戰爭的衝動,但是庫克嚴令他堅守。

    不期自己警戒圈外,突然升起一枚信號彈,順着風向自己這邊來了。落下時,在頭頂,將整個陣地照耀的分外明亮。

    日機轉向這裏時,第二枚又飛向空。英軍連長判斷敵人看到了自己,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誰幹了這樣好事的時候,連長下令打開探照燈。

    95水飛機飛的很低,照明彈同時將他們照得透亮。他們本身沒有火力,也沒帶着幾十公斤的小*,對於他們來說,要指示海軍射擊,仍然有很複雜的步驟,包擴判斷方位,粗略確定位置,然後引導第一次射擊,確定落點,再通過通訊加以修正。通常而言,這樣一套流程走下來,最終在一個小時後,目標才能挨炮彈,在夜裏,還需要增加飛臨目標頭扔照明彈的過程,時間需要加倍,風險可則可能多十倍。

    正在他們過來查看的時候,英軍40炮開始射擊。英軍士兵們受過較完整的訓練,但是都未經過實戰,傳聞日本飛機往來如風,神乎其神,但是今天看到,竟然如此緩慢?

    炮班通力合作,搖動手輪,使得炮口跟敵機。看似不難。

    陣地4門炮一次齊射,幾串曳光彈飛向目標,瞬間將那架直撲過來的偵察機撕成碎片,可惜無法確定那門炮具體擊落的。這些飛機通常的偵察高度很大,以避開地面防空火力,但是夜間被迫飛得很低,才能到目標頭扔照明彈。

    另一架水飛機掉頭爬升,這是它保命的最佳辦法,在國戰場,飛機拔起幾百米可以確定安全,因爲對手通常用機槍來防空,20毫米的正經速射炮很少。但是他今天面對的是40毫米博福斯炮。

    最初幾十秒,敵人陣地確實啞火了,當然這是裝填彈藥不可避免的間隔,誰讓指揮員沒經驗,讓四門炮一起開火,自然也一起啞火。但是這架動力薄弱的飛機,根本沒有趁着這個當口多爬升幾米。一個g的地球引力抓住它,使得它猶如懸在空做慢動作。後座觀察手向後看,刺眼的探照燈一直緊緊追着自己,但是遠方又看到火光一閃,他確定那門炮在山樑那邊,因爲炮聲在火光後幾秒鐘到了,但是他可能沒有命活到通過電臺彙報了。又是一次四炮齊射,將第二架飛機揍下來。英國人這才發現日本人不是傳說那麼天下無敵。

    榴炮連在行進過程接獲褚亭長指令,不要去原來匯合位置,轉向南方河岸邊,因爲日本陸軍運兵船緊跟着到了,大概是想在黎明前展開登陸,這會兒正朔河北。陶營長會趕來與他們匯合。

    副營長大感師座是神仙,剛纔師座在電臺裏指揮各路人馬,他也能聽到,感覺他真是無所不知,不但知道日本海軍位置,飛機去向,英軍陣地動向,連敵人陸軍運兵船來也知道。如果沒有他,這裏所有兵器和人員都是無所適從的一團亂麻,能和日本人正面拼光都是不錯的下場,但是他站在那裏,猶如一個神的樞,將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日本人空有火力,倒是顯得笨拙不堪。這會兒,褚師長連陶名章的引導都不要了,他直接隔着厚霧向目標傾瀉火力。

    高雄號底艙再次被擊,爆炸掀開了船底鋼板,使得海水滾滾而來。儘管損管人員拼死抽水,並使用隔艙保存浮力,但是進水已然太多,已經不能通過另一側進水來平衡艦體了。艦體傾斜越來越嚴重。10分鐘後又是一發,將之前所有努力付之東流。那邊愛宕號,則趁機逃走,並利用了河央沙洲的一片小山遮擋自己。這樣褚亭長只能盯着高雄這一隻羊薅羊毛了。當然,這艘船的船名也確實愛宕遭恨,竟然敢用高雄這兩個字。

    褚亭長感嘆,234炮的威力也確實有些不足,雖然洞穿萬噸鉅艦不成爲題,但是總是不能給予致命一擊。打了那麼久,也不見敵人沉沒。

    眼看救艦無望的豬口艦長,終於下決心下到救生艇向附近驅逐艦逃走。

    陶名章騎着跨子離開後,留下來的指示小組基本不起作用,雖然他們也不斷給出目標座標,但是後面射擊基本是自行其事。期間還擊了一艘靠近拯救船員的驅逐艦。感覺這些法力加持過的炮彈,其事能夠自己找目標。

    第二批日本飛機趕來,這次是帶着*的飛機,全都從龍驤號起飛。山本留着這艘又舊又小的航母,是爲了起飛一些正經飛機,嚇唬英國人,讓他們以爲自己主力航母還在。這艘航母倒是有一個俯衝艦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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