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月撈起地上的被子蓋住,摸了摸有些不舒服的脖子。
“媽的,老子就說他是個變態。系統,乾脆咱們把原子彈用了,反正也別浪費”
系統:“”
她想了想:“不過,征服一個變態也挺有意思。”
系統再次:“”
第二天,凌御驍起牀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屋子裏面空蕩蕩的,讓他莫名有些心浮氣躁。
獄警們戰戰兢兢,生怕惹惱這位爺,走路都低着腦袋。
他去到辦公室,發現保險箱大門敞開。
凌御驍快速上前,果然那張調職令已經不見了。
他握了鞭子的手,驀然間就鬆了。陰沉了一晚的心情,瞬間雲開霧散。
她不想他走。
是也想他一直一直都留在身邊嗎
凌御驍大步轉身,四處搜索一翻。
安明月正乖乖坐在勞動間做着手工絹花。
她笨拙的手,學了那麼久還是不會。耐心不好的姑娘,脾氣也挺大。
別的囚犯邊上的筐裏,都裝着做工精美的絹花,她的則散亂鋪了一地,還歪歪扭扭。
凌御驍上前,面無表情站在她身邊。對其他獄警說道:“帶她去關一週禁閉”
“喂,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哪裏又惹到你了”安明月抗議。
“監獄不是給你講道理的地方這裏,我就是法律”男人霸道地說。
安明月又回到那個禁閉室。
這一次,七天時間他都沒有出現。
凌御驍在她的住處翻遍也沒找到,然後去了禁閉室,“交出來。”
“你說交就交,那我多沒面子啊你幹嘛”安明月警惕看着他。
男人面帶凶光,一雙如狼的眼在她身上來回掃。
“不交,我就自己來搜”凌御驍上前,一把扯開那件薄弱的囚衣。
“我交,我交”安明月連忙說道。
她可以和他打一架,但要被扒光衣服搜索那是奇恥大辱
“晚了”凌御驍邪氣的脣角上挽,陰暗笑道。
他伸手,一把就將她的衣服撕碎。
安明月咬牙切齒,“變態”
“罵得好。”凌御驍面色平靜,“繼續。”
他上下其手,在她束胸裏來回摸。
安明月踢過去,卻被他一把抱住了腿。
凌御驍脫掉她的鞋子,面色陰沉看了她,“你是準備讓我再撕掉你的褲子”
“老子剛纔就說了要交啊,你麻痹個變態”安明月怒了,“欺負人也不是這樣的啊是你說晚了的”
她喋喋不休的模樣,讓他突然間就笑了起來。
從她藏起那張委任狀,凌御驍就已經不再與她慪氣。
這個時候,女孩子嬌嗔的表情,怒氣中帶了委屈,看得他差點就出了神。
爲什麼,她會如此可愛
儘管和他作對,可還是那麼讓自己癡迷。
他可以對所有人狠,包括自己。可唯獨她,卻被小心翼翼寶貝着。
就在安明月準備放下羞恥、與他大打一架的時候,凌御驍突然一把抱起了她。
他坐在石椅上,放了她在大腿。男人視線低垂,看向她胸口處。
安明月瞪了他一眼,雙手捂住。
凌御驍修長指尖輕挑,將她的手一點點掃開,“藏在這裏的”
“你知道還問”
下一刻,他就已經抽了出來,漫不經心地道:“爲什麼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