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潞不由笑了,“開什麼玩笑我連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沒有嗎”
說着,他再次用力,將石門打開一些。
安明明默默看着他。
聞人潞身上,已經聚集一堆血漬。
那些黃沙被染成腥成一片,看得人觸目驚心。
她可以想像,男人傷痕累累的手,一定被磨得慘不忍睹。
聞人潞在這個時候已經把洞打好,“明月,快爬出去。”
“好”安明月點頭,很快爬了出去。
他剛要繼續爬,就被她一把拉住。
安明月從背後的包裏拿出消毒水、止血帶、紗布,拉了他的大手認真包紮。
聞人潞愣住。
他看着面前女孩子的動作,正趴在沙堆上,那麼仔細地包着。
聞人潞的心中,涌上一絲甜蜜。他低了頭,不由輕笑出聲。
“傻笑什麼,還不快去”安明月已經包好,瞪他一眼。
他突然猛地攬過她脖子,在那張柔嫩小臉親了親。
安明月掙扎開,嫌棄說道:“好惡心全是口水”
聞人潞只是笑,隨後再繼續向前,一直到了出口。
“等一下。”在重現光明的時候,聞人潞一把摟了她在懷。
外面的光線太強,他們眼睛會受不了的。
安明月一點點適應之後,纔看清楚這裏的情況這兒根本不是出口,而是一處懸崖
她看着青秀的山,面上倒一點也沒失望。反而笑嘻嘻調侃,“雖然是絕境,但這裏環境還是錯,空氣挺新鮮能住上一輩子倒也沒問題。”
聞人潞依然淡漠處之,“傻瓜,我們不會被困這裏的。無論發生什麼,都請記得一件事。”
“什麼”
“相信你的男人”聞人潞揚脣,陽光下,他帥氣的面容更加奪目。
安明月被他安排在一邊,這纔下去尋找出路。
“明月”他在不遠處叫道。
安明月走過去,“發現什麼了嗎”
“這裏有口懸棺。”聞人潞答着,“說明有下山的路。”
不管它是從哪裏吊上來的,總之是人爲的。
那麼就肯定留有後路。
隨後的過程倒是很順利,兩人找到一條窄小的石徑,然後成功脫離險境。
從沙漠回去的路上,花了半個月時間。
再次返回居住的城市,他們都多少有些感嘆。
安明月到家就直接倒在牀上一動不想動了。
聞人潞躺在她身邊,枕了雙手在腦後,“明月。”
“啊”
“我想和你去度假。”
安明月愣了下,“度假”
“嗯。我知道一個偏僻小山村,那裏民風淳樸,人傑地靈。”聞人潞側了身望向她,“你願意去嗎”
“好。”她點了點頭。去放鬆下也好。
聞人潞載了她,去到小山村。
安明月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這裏安寧的生活。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恬淡悠然的田園生活,慢節奏讓人舒緩。
安明月坐在一處小山坡,雙手捧了臉頰,“小潞潞。”
“怎麼了”
“看見那棵樹了沒”安明月問道。
聞人潞點頭:“看見了。”
“我聽村子裏面的人說,只要有情人能夠在山頂最高的那棵樹上點燃一盞燈,那兩個人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男人的表情凝固,不敢相信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