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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東瀛高手,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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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懼然紫火是陰陽師某一脈的祕法,中了此招者,會陷入無邊的幻境之中,不斷產生恐懼的感覺。一旦到達某個界限,中招者便會體內燃起紫火,被恐懼所吞噬。不管是精神還算肉體,皆是如此。即使有高手將其喚醒,若是不得其法,強行將中招者喚醒,也會導致對方變成白癡,再無戰力。

    所以鬼武一郎纔在臨死前,會有那種想法,他倒是帶着無憾魂歸天際。可惜他沒有聽到接下來的話,否則他恐怕死都不會甘心。

    “你小子還想要在地上躺多久”大統領瞄了躺在滾燙的黃沙之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劉啓超,不屑地說道。

    劉啓超一開始還沒有什麼動靜,可被大統領一瞪之後,就不得不用胳膊撐起半邊身體,無奈地說道:“我連東瀛高手都瞞過去了,你居然還看出來了”

    “哼,那些阿貓阿狗算什麼高手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可以看清你根本沒中招麼”大統領不屑地冷笑道:“想來以你的計劃,不需要我出場,也可以解決這些垃圾吧”

    劉啓超沉默不語,這個時候沉默往往是最好的應對之策。

    “還是說,你認爲這樣可以把我印出來”大統領忽然換了個語氣說道。

    劉啓超見沒辦法隱瞞了,只得苦笑一聲,說道:“其實我想見的,是成先生”

    “成先生你”大統領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來,過了許久,才擦去眼角的淚珠,沉聲道:“說句不好聽的,你認爲你是誰成先生又是誰他是誰都可以見到的麼,嗯告訴你,即使是你們堂主親自來,也未必能見到成先生更別說你了”

    大統領的話異常刻薄,絲毫沒有給他留面子,不過劉啓超倒沒有什麼憤怒或者惱火的反應,他這個人早就習慣了周圍人的鄙夷和嘲諷,自然不會白費那力氣。

    大統領見劉啓超沒有生氣,也有些好奇,他摸着自己的腦袋,蹙額思索了半天,見劉啓超依然無動於衷,面色淡然,沒有退縮的意思,他鬼使神差地問道:“你爲什麼想見成先生”

    “嗯,因爲我知道成先生有一件法器,可以知曉世間萬物萬事”劉啓超斬釘截鐵地答道。

    “原來你是爲了這個可你要知道,那東西每次施展起來,代價可不小啊你應該知道這代價,既只對成先生的,也指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大統領淡淡地說道。

    劉啓超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了,想要得到什麼,就得有什麼付出這個規矩,我懂”

    大統領面色肅然道:“這裏的付出可不是黃白之物啊”

    “嗯,這個我也明白,身爲天血城之主,成先生估計也不會缺那點錢”劉啓超猶豫了一下,果斷地回道。

    “那就好,既然你有那個覺悟,我倒是可以幫你聯繫一下成先生。不過最終能否見上面,那就要看成先生的心情了我畢竟只是個下屬罷了”大統領肅然道。

    劉啓超點點頭,表示明白,他對着大統領行了一禮,道:“不管此事成功與否,大統領的這個人情都算是我欠下的”

    “呵,你小子的人情罷了,多個朋友多條路麼走吧,我帶你去見見成先生”大統領先是一笑,緊接着便招呼着劉啓超離開這個失去主人控制,即將奔潰的結界。

    劉啓超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些忍者和那個陰陽師”

    “我還以爲是什麼呢放心吧,這裏是天血城,會有人去招呼他們的東瀛人,一個都別想離開天血城”大統領陰惻惻地說道。

    “嘭”一個下忍被一名天血衛的飛錘擊中,胸前的肋骨瞬間斷了一大半,他兩眼一凸,頓時噴出一口鮮血,然後便頹然倒地,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此時那幾名逃竄的東瀛忍者,幾乎已經悉數斃命,唯有兩名中忍還在拼死掙扎。那名被稱爲久大師的陰陽師衣衫不整,灰頭土臉地頗爲狼狽。而在他們對面,包括四周圍剿他們的,都是帶着鑌鐵鬼面具,穿着制式玄甲的天血衛。東瀛一行的殘兵敗將,自然不是以逸待勞的天血衛精銳的對手。僅僅一個交鋒,便折損殘存的大半戰力。最終只剩下了兩名中忍,和一個久大師。即使如此,他們也無力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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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久大師,我們如何應對”清瘦中忍喘息着問道,他半條胳膊在剛纔的拼殺中被卸下,只得用祕法將傷口強行止血,他握刀的手已經顫抖不止,久久不能控制,即使忍者的心性非常堅韌,可斷臂之痛,又豈是那麼容易能忍受的

    久大師此時是又飢又累,體內的靈力也損耗大半,幾近見底。他強行睜開渾濁的雙眼,望着如同平地隆起的黑色山脈,嘆息道:“你認爲我們還有機會活下去麼呵呵呵”

    另一名強壯的中忍也是遍體鱗傷,他現在只剩下了四根手指,其他的皆被剛纔的戰鬥所削去。如今的他已經是重傷,失去了大半戰力,連站立都十分勉強。可他還是奮力地擊退了數名天血衛,他握着已經被砍成無數缺口的武士刀,低吼道:“即使戰死,我們也不能丟失了東瀛術道的氣勢和尊嚴”

    久大師面色陰沉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眼珠不斷轉動,手掌也忽緊忽送,最終他忽然面色一正,彷彿明白了什麼,他就像是下定了決心,狠狠咬了咬牙,對着兩名殘存的中忍說道:“如今之計,只剩下這條計策,或許還能是死中求活”

    別看那兩名中忍看上去一副隨時可以慷慨就義的模樣,可是求生的慾望誰都有,畢竟這花花世界,誰都捨不得說放棄就放棄。精瘦的中忍連忙問道:“那久大師,莫非你還有什麼計策”

    另一名精壯中忍也是一臉期待,等候着久大師的高論。

    久大師舔了舔乾裂的嘴脣,說道:“此計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你們準備先看看再說。”

    “不用說了,現在是必死之局,若有一絲生機,自然要爭取的”清瘦中忍急切地說道。

    而那一名中忍也連忙點頭,久大師點點頭,眼底掠過一絲喜色。他讓兩名中忍附耳過來,開始商議對策。

    這幫東瀛人在天血衛眼皮底下商議逃跑的計策,自然有人心下不悅,一名小頭目模樣的甲士,連忙請示帶隊的總管,這名總管姓蕭,和胡總管是同一級別的存在。肖總管對此卻異常淡然,他擺了擺手,讓小隊長不要干擾他們,他很享受這貓戲老鼠的感覺。

    “上吧”久大師猛地一拍兩名中忍的肩頭,後者雙眼瞪得通紅,似乎是吃了什麼興奮劑,全然不顧殘軀,揮刀便向天血衛殺去。

    肖總管眉頭一皺,他感受到對方體內有一股奇特的力量,這股力量讓他們得以在短時間內獲得爆發性的力量。可令肖總管奇怪的是,這種由祕法刺激而成的短時間爆發,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長久的,甚至一炷香都撐不下來。更何況他們已經是重傷之軀,如此施展祕法,恐怕當場暴斃都不爲過,實屬正常。

    如果說他們想要拼死一搏,那也不合邏輯,天血衛甚至不用動手,只要圍住他們,待到時間一過,他們必然氣血兩虧而斃。所以肖總管還是有些奇怪,不過想是這麼想,可該有所動作的,還是要有所動作。他大手一揮,立刻有十名天血衛甲士殺了上去。

    還沒等雙方正式交手,久大師忽然雙手結印,兩名中忍的身軀開始陡然膨脹。

    “久大師,這是什麼情況”清瘦中忍發現自己的四肢和身軀都腫脹得彷彿充了氣一樣,頓時驚慌地低吼起來。

    “不好意思,爲了能讓我活下去,只得請你們去死了”久大師面色陰沉地森然笑道,他結印的手依然穩穩在懷,旋即猛地反轉,兩名中忍連帶着十個天血衛的甲士,全部轟然化爲一大片血霧。

    “血遁這老不死的犧牲兩名手下,就是爲了讓自己逃跑混蛋,害死我十名弟兄”肖總管勃然變色,他猛地拔出身旁衛士的長刀,朝着久大師甩去。

    久大師此時正準備藉助血霧施展血遁,面對激射而來的長刀,卻無力躲閃,只得任由鋒利的長刀刺穿自己的右胸。不過在他拼命地躲閃下,總算是避開了要害,只是多了一處貫穿傷,不過這些對於一個陰陽師而言,實在不成什麼大問題。只要讓他安全離開,隨便找個偏僻之地一躲,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恢復過來,重整旗鼓。

    肖總管想要制止他,可惜距離太遠,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久大師藉助血遁逃跑,他恨得牙根直癢,可惜還是有心無力。就在久大師準備放幾句狠話之時,天血城最高的建築裏,忽然傳來一陣微不可聞的波動,緊接着衆人便看到一道透明的光芒奪射而出,直接刺入漫天血霧之中,緊接着裏面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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