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吻,不多不少!
沐少塵在與徐落吻了十次後,放開了她。
霎那間,徐落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沐少塵身上,衣衫不整,一臉緋紅,怒瞪着沐少塵,沐少塵見此,沒有在意,自然的把大手從徐落的裙襬中拿出,目光灼熱的看着徐落,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和徐落來一場極致的歡愛……
徐落豈會看不出沐少塵的意圖,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微掙,扎,想從沐少塵的懷裏出來,可是,沐少塵沒有讓她得逞,大手輕柔的爲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一攬,便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向着包廂裏的餐桌走去,輕柔的將她放置在了椅子上。
自己也走向了另一邊的椅子,優雅落座。
徐落對沐少塵體貼的舉動,感動,腦海回想着剛剛兩人瘋狂熱吻的一幕,媚眼如絲的看着沐少塵,蹙眉,真懷疑剛剛如色,狼般的男人,是不是他?
這個男人在吻她時,可沒少在她身上亂撫,亂,摸……
一想到這一些,她的臉,就更紅了起來,爲了避免沐少塵發現什麼,她急忙開口說道:“這是要和我喫燭光晚餐嗎?”
不怪她會這樣想,實在是坐在這樣的包廂裏,她就會想到這一切,他們坐的位子,靠近窗戶旁,側目,就能夠看到萬家燈火……
繁華城市的美景,盡在眼前!
他們所坐的椅子也是製作工藝精良,非常漂亮的。
至於餐桌,也非常的高大上。
包括桌布。
最爲主要的桌面上有放置分枝的‘高塔燭臺’和烘托氣氛的鮮花。
這一切,都讓人會想到燭光晚餐。
情侶浪漫用餐的最高境界!
沐少塵看了徐落一眼,挑眉,輕笑調侃道:“你是被我吻的腦子不靈光了嗎?”
這都這麼明顯了!
還問?
聞言,徐落真的有想把沐少塵按在地上狂揍一頓的衝,動,她會這麼問,還不是因爲他從來沒有和她喫過燭光晚餐……
沐少塵對徐落幽怨的眼神,沒有理會,只是在餐桌的對講機上,按了一下。
頃刻,開門聲響徹,精緻而厚重的包廂門被推開,一名侍者和五名服務員有序的走了進來。
侍者端着一瓶八二年的拉斐和兩隻酒杯,向兩人走了過來,開始熟練的爲兩人倒紅酒。
其他人,則是把事先沐少塵已經點好的飯菜,放置在了桌子上。
做完了一切後,侍者和五名服務員恭敬離去,不打擾兩人用餐。
徐落看着放置在面前的尖椒牛排和五道豐盛的菜餚,微錯愕的看着沐少塵,沒有想到他會準備的這麼周全。
全都是爲她準備的。
不過,她有疑問,沐少塵怎麼會知道她喜歡喫的菜?
她都不知道他喜歡喫什麼?
想了想後,她想到兩人畢竟結婚三年了,沐少塵可能注意到了吧,也就知道了她喜歡喫什麼。
至於她,因爲沒有去注意沐少塵喜歡喫什麼,所以纔不知道。
想到此,徐落不免得又感動了。
她不知道沐少塵除了體貼,還是一個細心的男人。
“謝謝!”
感動的徐落,急忙輕笑的朝沐少塵說感謝。
沐少塵拿起了刀叉,頭也沒有擡的回道:“不用!”語落,他想了想後,又道,“今天你打敗了薛芝蘭,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作爲你的老公,我理應爲你慶祝和恭喜你。”
徐落點頭,贊同這樣的話。
沐少塵吃了幾塊牛排後,拿起了紅酒杯,朝徐落柔聲的說道:“恭喜!”
徐落能夠打敗薛芝蘭,一直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過,看到徐落最終真的以實力打敗了薛芝蘭,他還是對徐落很欣賞的。
他的女人!
果然不出所料的出色!
優秀!
“謝謝!”徐落輕笑,拿起了紅酒,與沐少塵碰杯,對他的這一聲道賀,很喜歡。
也期待以久!
畢竟,贏了薛芝蘭後,她最希望聽到沐少塵恭喜她。
氣氛安逸,浪漫,兩人優雅的喫燭光晚餐,俊男美女配,畫面美的幾乎不真實。
“沐公子,你就請我喫一頓燭光晚餐,爲我慶祝?”徐落放下了刀叉,搖曳着紅酒,朝沐少塵問道,想知道沐少塵是不是就只爲她準備了燭光晚餐。
沐少塵搖頭,表示不是,見徐落疑惑,輕笑,柔聲的說道:“我還準備了一個節目。”
語落,他便起身,走向了餐廳角落。
那裏,放置着一架高大上的黑色鋼琴!
沐少塵信步走了過去,優雅的坐在了鋼琴前,十指放置在了鋼琴上,柔聲的說道:“還有一首鋼琴曲想送給你。”這一首曲子,他很早之前,就想彈奏給徐落聽了,“貝多芬的《月光曲》!”
徐落怔住,錯愕的看着沐少塵,他要彈奏鋼琴給她聽?
這是一件多麼讓人難
以相信的事情。
她知道豪門出身的沐少塵一定會彈奏鋼琴,可是,她不確定沐少塵彈奏的好不好?
反正她沒有聽過沐少塵彈奏過鋼琴。
沐少塵放置在琴鍵上的十指,在黑白鍵上,輕按了幾下,頃刻流暢又動聽的琴聲響徹,讓人聽了後,心曠神怡,彷彿聽到了天籟之聲般,不禁沉醉其中……
徐落覺得自己醉了。
她看着在鋼琴前,優雅彈奏着鋼琴的沐少塵,不由的輕笑,真帥。
太帥了。
人帥也就罷了。
不想,還彈奏了一手好鋼琴。
雖然,她愛古箏,可是,鋼琴她也會,此刻,聽着沐少塵彈奏的《月光曲》,她一聽就知道沐少塵在鋼琴上的造指,很好!
幾乎可以比擬世界上的著名鋼琴家。
等等!
爲什麼這鋼琴曲這麼熟悉呢?
彷彿在哪裏聽過!
“沐少塵,我是不是聽過你彈奏過鋼琴?”
徐落很不想破壞此刻浪漫又如夢如幻般的美麗氣氛,可是,想到了這一個疑惑,她還是忍不住的朝沐少塵問了起來。
沐少塵彈奏鋼琴的大手,微頓,差點兒彈奏錯了一個音符,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繼續熟練的彈奏,記憶飄遠,想到了某個情景。
那一年,他二十三歲,德爾校慶!
他來了!
與學校的衆領導聊了一些投資的事情後,他便一個人漫步在德爾校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