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逸然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怎麼過的?
幾乎都與酒爲伴。
葉宸走後,再也沒有來。
不僅如此,電話和信息也沒有。
他可能還在生氣。
徐柔打電話給他了後,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他們已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自此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至於徐落?
他發了很多信息給徐落,她都沒有回。
打了很多電話給徐落,也都沒有打通。
這讓他很難受……
“落兒,你真的不理我了嗎?”他對徐落不再理他了,很傷心難受,“你不理我,我該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不行!
他要再打電話給徐落。
可是,當他拿出手機,再撥打時,不想,還是打不通徐落的電話。
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爲什麼?
我不是和你道歉了嗎?
你爲什麼還要生我的氣?
你爲什麼還不原諒我?
落兒!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這是他整個上午的狀態。
他帶着這些想法,抱着酒瓶,繼續狂喝酒。
醉了睡。
醒來再喝。
這兩天,他都用酒這樣反覆的‘折磨’自己。
這兩天,他也都沒有去公司。
但是,此刻,他卻不在落葉楓林,站在洛城公園門口。
他來會這裏。
是因爲接到了那個神祕的電話。
原本,他都把這樣的事情忘記了,結果手機突然響徹了起來。
當時,他正躺在地上睡覺,被手機鈴聲吵醒,以爲是徐落打電話過來的他,急忙拿起手機接聽了起來。
“喂。”
“到洛城公園來。”對方只說了這麼一句。
他怔忡,正想說什麼,不想,對方已掛了電話。
他不禁錯愕,當發現是那個陌生號碼時,挑眉,遲疑了一下後,起身,上樓,準備回臥室梳洗一下,然後去洛城公園。
他想看看對方是什麼人?
還有對方會怎麼幫他奪得徐落?
再有,他對徐落還是很想要,所以,如果真的有辦法將徐落奪回來,那麼他會去試一試。
他真的不能沒有徐落。
不能。
上樓回了臥室後,便去浴室簡單梳洗了一番,換了乾淨的衣服後,他出了落葉楓林,開着白色蘭博基尼跑車去了洛城公園。
當他來了時,整個洛城公園裏並沒有什麼人?
他挑眉,進入公園,開始找約他來的人。
可是,走了很久,一路上只看到不少情侶,卻不見此人。
直到,他走到了比較偏僻,有一顆大桂花樹下時,有一個穿了一身黑色服飾,帶着帽子,看不清容貌的男子,背對着他,沉聲說道:“來了。”
他聽腳步聲,就能夠聽的出來。
尤逸然打量着黑衣男子,一臉警惕,遲疑了一下後,才柔聲回道:“是的。”
他聽出了這個男人的聲音。
和打電話給他的男子一樣。
黑衣男子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是?”尤逸然想了想後,這麼朝其問道。
“我是誰,你並不需要知道。”黑衣男子厲聲打斷尤逸然,對其又問這個問題,略不悅,“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就行。你會來,不就是因爲如此嗎?”
尤逸然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
之前,該男子就不願意說自己是誰?所以,他對此也有所準備,可能對方不會讓他知道是誰?
不過,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私心下,他其實還是想知道對方是誰的?
這樣的話,會更保險。
萬一對方居心叵測……
“我原本以爲你不會來。”該男子轉過身,看着尤逸然,冷笑道,“不想,你來了。這讓我很意外,同時也很開心。”
原本,他真的以爲尤逸然不會來。
不想,他卻來了。
因爲有樹木遮掩,即便黑衣男子轉過了身,也無法看到容貌。
尤逸然微不自在。
其實,他也不太想來,可是……他還是來了。
爲了之前那些原因。
他來了。
黑衣男子見此,將冷笑收斂了。
不再廢話了,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瓶子,冷聲的說道:“這是一粒藥物……它能幫你奪回徐落。”
“一粒藥物?”
尤逸然看着男子手中拿着的如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裏裝着的一粒白色藥物,神情微惶恐,語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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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沒有想到黑衣男子說幫他奪回徐落,只是要給他一粒藥物。
“沒錯。”見尤逸然似乎沒有聽懂,黑衣男子便重聲明瞭一遍,“這是一粒藥物。”
“一粒藥物,怎麼能幫我奪回徐落?”尤逸然疑惑道。
完全不相信一粒藥物可以幫他奪回徐落?
“這一粒藥物能怎麼幫你奪回徐落?以後,你就會知道。”黑衣男子胸有成竹說道,隨即,他又冷笑了起來,“你可別小瞧這一粒藥物,它的作用可大了。你只要把這一粒藥物給徐落喫下,那麼以後徐落就會屬於你。”
尤逸然挑眉,看着藥物,遲遲不敢接。
他怕。
萬一這藥物是毒藥,他不是害了徐落?
他又不懂醫學,萬一這一粒藥物還有其他的副作用,會使得徐落身體或是生命出現其他問題,那他怎麼辦?
黑衣男子見尤逸然不接藥物,彷彿很擔心的樣子,失笑:“你放心,這只是一種能夠促進傷口快些癒合的藥物,並不是毒物。徐落不是受傷了嗎?屆時,你把藥物給她,讓她喫下,幫她把傷口癒合了,她一定會感激你。”
“這樣的話,你們就可以摒棄前嫌了。你也能夠給她一個好的印象,讓你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說了要幫你奪回徐落,肯定不會毒死徐落。如果我真要殺徐落,根本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如果你相信,屆時可以讓醫學界的知名醫生檢驗一下這一粒藥物。”語落,他從口袋裏再拿出了一個玻璃瓶,“這是兩粒藥物,一粒你拿去檢驗我話的真假,一粒給徐落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