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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粗俗的司行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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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第263章粗俗的司行霈

    顧緗犯事被抓,暫時未審理,顧圭璋找顧輕舟商量。

    “輕舟,她損害的是顧家的體面。孃家是女人的靠山,是女人衣裳的裏襯。婆家再光鮮,這裏襯破爛不堪,將來總會被翻出來,自己丟臉。

    阿爸不是爲你姐姐說情,也不是爲了顧家,全是爲了你。你想想看,你將來是要做嶽城第一夫人的,多少眼睛盯着你,一點小事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何況這麼大的事!”顧圭璋語重心長。

    他的每句話都對,顧輕舟亦聽進去的。

    顧家最近是多事之秋。

    從顧維被開除之後又逃跑,顧家的名聲就一落千丈,成了笑話。顧輕舟的同學們背後嚼舌根,顧輕舟全知道。

    而後,又是秦箏箏殺老太太、自爆殺顧輕舟的生母,讓顧家再次推至風口浪尖;如今顧緗買兇綁架。

    顧家的名聲,已經糟糕到了極致。

    若顧家的名聲是一塊錦裘,現在已經是爛透了,爛成一團齏粉,隨便揉揉就化爲灰燼,顧圭璋卻以爲只是破了個口子,想讓顧輕舟去縫補,重新穿起來遮羞。

    顧圭璋以爲能遮掩,能挽回聲譽,他實在想得太美好,也太過於天真。

    從秦箏箏的案發開始,顧家再也無緣上流社會,顧輕舟也不可能順利嫁入督軍府。

    唯一心存幻想的,是顧圭璋。

    顧輕舟早已看透。

    顧圭璋說的是實情,但他不是爲了顧輕舟,僅僅是爲了他自己。

    名聲對顧圭璋更重要。

    “輕舟,你同司督軍說情,先將你姐姐的案子壓下,咱們再從長計議。”顧圭璋道。

    顧輕舟不想聽他羅嗦,說:“好,我去試試吧。”

    她隨口答應,並沒有去說情的打算。

    顧圭璋不知道,司慕壓下了一些消息:顧緗買通綁匪的時候,暗示讓他們糟蹋顧輕舟。

    她對顧輕舟可是半分情面都不留!

    顧輕舟的善良,用在顧緗身上,不僅多餘,而且可笑。

    顧緗不需要,她從未給顧輕舟留過餘地。若今天倒下的是顧輕舟,顧緗會落井下石。

    “輕舟,你一定要好好說。”顧圭璋再三叮囑。

    顧輕舟沒有去。

    顧緗的事,她要拖着。

    後來,顧輕舟聽說魏市長把魏二少的賭債給還了。他叫人按住魏二少,打了他三十板子,屁股打開了花,魏二少半個月內只能趴着睡覺。

    爲了戒掉魏二少的賭癮,魏市長將他關到一處破舊的老宅裏,緊鎖門窗,每天傭人送新鮮的飯菜。

    “關押半年。”魏市長能下得狠心管教兒子。

    魏二少沒有被水匪綁架,卻被他父親囚禁了。

    不過沾賭這種事,不下狠手去管教,將來傾家蕩產,魏家也沒人同情魏二少。

    週末的時候,司行霈終於從杭州回來。

    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司行霈想找她算賬的,但是見面之後,將她軟軟的身子摟住,一切的氣都煙消雲散。

    他的輕舟安全無虞,司行霈心中踏實而溫暖。

    “你不要生氣,我沒有勾搭司慕。”顧輕舟同他解釋,“當時是魏家的宴會……”

    她尚未說完,司行霈低頭就吻住了她,脣齒纏綿時,他低喃:“知道了輕舟,我相信你。”

    顧輕舟倏然心口一熱。

    她手腳頓時無力,心中也亂糟糟的,許久才感覺站不穩,摟住了他的腰。

    一句很簡單的話,讓顧輕舟心田暖得不可思議。

    又暖,又柔軟。

    “真討厭你這個人。”鬆開時,顧輕舟氣息紊亂,整了整頭髮,低聲道。

    司行霈捏她的臉:“我做什麼你不討厭?”

    “都討厭。”她說,眼睛卻彎了下,像兩隻小小的月牙,甜滋滋的。

    “口是心非!”司行霈道。

    顧輕舟轉過身不理他,偷偷罵他臭不要臉。

    當天中午,朱嫂煮了飯,顧輕舟和司行霈喫完飯,窩在客廳沙發裏。

    她在溫書,司行霈在看文件。

    “功課很緊張?”司行霈見她學習很認真,問道。

    “上次爲了收拾顧緗,請了一週的假。”顧輕舟道。

    她低頭看書,青絲垂落半縷,落在雪白的頸旁,嫺雅如玉,淺顰淡笑都有韻致,司行霈看呆了。

    回過神,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文件上。

    這些文件都是他從軍政府取回來的,其中還有一封私人信件。

    信件很隱祕,外頭是一種陽剛有勁的筆力,寫着督軍府的地址和司行霈親啓,戳着南京的郵戳;打開信封,裏面還有一封。

    裏面的信,則是很漂亮的蠅頭小楷,這年頭還有人寫如此漂亮的毛筆字,真是不簡單。

    司行霈一眼就認出來,遞給顧輕舟看。

    “誰寫的?”顧輕舟問。

    “魏清嘉的筆跡。”司行霈道,故意帶着幾分得意洋洋,氣顧輕舟。

    他氣顧輕舟,顧輕舟也氣他:“還記得她的筆跡?果然是念念不忘啊。”

    司行霈從小在軍營混,他認識的人多半是粗人,而女孩子多半是寫鋼筆字,能寫一手毛筆小楷,少之又少,故而記得。

    這個跟魏清嘉沒關係,哪怕是個五十歲禿頂男人寫這麼漂亮的毛筆小楷,司行霈也會記得。

    “打開看看,看看她說了什麼。”司行霈笑道,並不解釋。

    他甚至想讓顧輕舟喫醋。

    男人真奇怪,女人爲他喫醋時,他會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顧輕舟原本只是氣他,可話一說出來,她自己倏然愣了下,然後心口就發堵。

    最近走到哪裏,都會成爲魏清嘉的陪襯,顧輕舟越想越糟心,連司行霈這裏最後一塊淨地都沒有了。

    “不想看。”顧輕舟冷冷扔了回去。

    司行霈見她真生氣,心中頓時捨不得,也知道自己犯賤了。

    他摟住她,低聲告訴她:“輕舟,你知道我記性很好的。我接觸過的女孩子,多半都是癱在我牀上,誰給我寫信?

    魏清嘉寫過,她用毛筆字這一點,現在就罕見了,所以我記得。若是她用鋼筆字,我肯定忘記了。”

    顧輕舟忍不住低笑。

    司行霈舉手要撕掉時,她又好奇:“等等,我看完再撕。”

    展開信,一共寫了三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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