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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6章 憤怒的蔡長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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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第1106章憤怒的蔡長亭

    蔡長亭沒有再開口。

    上次以爲,他沒有說清楚。今天才知道,他說多了。

    多餘的話,毫無意義。

    顧輕舟靠着欄杆,思考着平野夫人、蔡長亭和自己的事。

    她想,三角是最穩固的,也是最難撼動的。

    他們誰也不敢貿然出手。

    蔡長亭上次那番話,今天這番話,到底用意何在?

    顧輕舟想了想:“麻痹我嗎?”

    女人對愛慕自己的男人,都是下意識放鬆警惕,認爲他不會害自己,畢竟有愛情在裏頭。

    然而,蔡長亭的這種愛慕太廉價。

    他曾經也說愛慕阿蘅,還不是看着阿蘅慘死,絲毫不挽留她?

    “長亭,你有很大的理想,是不是?”顧輕舟突然開口。

    蔡長亭道:“什麼理想?”

    顧輕舟笑而不語。

    蔡長亭就懂了。

    他道:“我有的。一個人有很大的理想,難道是錯誤的嗎?輕舟,我願意陪伴你、輔助你。”

    如此赤裸裸的承認了。

    顧輕舟就知道,平野夫人和蔡長亭都沉不住氣了。

    他們全部想要拉攏顧輕舟。

    顧輕舟纔是名義上的“固倫公主”,她纔是擁有清廷血脈的人,她纔是復國名正言順的人。

    平野夫人是什麼?

    對清廷而言,平野夫人只是“媳婦”,說得難聽些,就是個外人。

    阿蘅一死,顧輕舟的立場變得至關重要。

    “挾天子以令諸侯”,顧輕舟在這盤棋局裏的地位,越發明顯了。

    隨着平野四郎的去世,她的作用變得至關重要。

    “然而,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也不需要你的輔佐。”顧輕舟笑道,“你不怕我將這話告訴夫人?”

    “夫人會相信嗎?”蔡長亭溫柔笑道,“你時常挑撥我們的關係,這席話你告訴夫人,無非又是一場挑撥。”

    顧輕舟就笑起來。

    原來他如此大膽,也是捏住了顧輕舟和平野夫人的軟肋。

    也好,大家平分秋色,誰也不落後半步。

    “我有時候挺恨老天爺的。”蔡長亭道。

    “恨什麼?”

    “恨我們出身的年代。假如我們再提早出生三十年,也許就不是現在的局面了。”蔡長亭道,“輕舟,你也不是現在的你了。”

    “我喜歡現在的我。”顧輕舟笑道,“司行霈也喜歡現在的我,我們很滿足。”

    蔡長亭微笑了下。

    他們倆說了很久的話,虛虛實實的,誰也不會相信誰。

    直到程渝和卓莫止找過來。

    看到了卓莫止,蔡長亭就用日語問顧輕舟:“這位程小姐,不和高橋荀好了嗎?高橋荀可是回來了。”

    “你操心人家的愛情作甚?”顧輕舟笑道,“程渝沒有插足旁人的婚姻,自己又是單身,願意愛誰都光明正大。”

    蔡長亭對這話,倒是贊同,他道:“對,一個人的愛情,不管經歷多少遭,都是走過一條路。愛情的多少,只是選擇的寡衆,不能用來評價她的人品,更不是衡量她成就的標準。”

    顧輕舟一開始挺意外的。

    後來纔回味過來,心想蔡長亭這是在投我所好,讓我可以給他機會。

    真是狡猾萬分的人。

    和蔡長亭相處,時時刻刻都要提防他下拌子。

    有趣歸有趣,但太累了。

    顧輕舟此刻非常想念司行霈。在司行霈身邊,她可以完全不動腦子,做個貪喫貪睡的傻瓜。

    做傻瓜好幸福。

    這個瞬間,顧輕舟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的丈夫。

    程渝和卓莫止走近,她問顧輕舟:“你們用日語說什麼?是不是說我們的壞話?”

    “程小姐誤會了,怎麼敢說你的壞話?”蔡長亭道,“我在跟輕舟說,程小姐和卓少帥很般配。”

    蔡長亭知道卓五的身份,卓五就感覺此人很危險。

    他笑笑,沒開口。

    程渝則大喜:“蔡長亭,你嘴巴真甜。你長得這樣美,嘴巴又甜。要是沒有遇到莫止,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她說得很誇張。

    蔡長亭聽得出反義,故而道:“那也不一定啊,高橋先生比我更可愛。”

    程渝一怔。

    顧輕舟第一次看到蔡長亭爲了點小事反擊別人,平常他都是不在意的,可以看得出,他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卓莫止也有點尷尬。

    顧輕舟輕咳,道:“長亭,我們要去喫飯了,一起嗎?”

    蔡長亭道:“不了,回頭見。”

    說罷,他小跑幾步往前衝。

    顧輕舟和程渝、卓莫止都不知他要幹嘛時,卻見他藉助跑起來的力道,一躍而起,直接翻牆出去了。

    他居然不走大門。

    顧輕舟也很意外。

    蔡長亭一直是從容不迫的,似溫柔的春風。翻牆而出的行爲,似乎只有司行霈那種兵痞才做得出來。

    程渝則目瞪口呆:“這兔子今天發瘋了?”

    她又把蔡長亭比作兔子。

    蔡長亭雖然生得美,男人卻無法享受他,故而他真不是兔子。

    “還不是你先挑刺的。”顧輕舟直接道,“你沒事惹他作甚?”

    “我看不慣他。”程渝道,“瞧他那樣,分明就是想要撬牆角。司行霈不在,我得看緊你。”

    顧輕舟失笑,原來是替司行霈鳴不平了。

    她道:“那我回頭告訴司行霈,讓司行霈高興高興。”

    “給司行霈發電報,他回去都大半個月了,也該回來了。平城又沒戰事,他老在平城幹嘛?是不是養了小妾?”程渝道。

    程渝嘴裏沒邊,剛被蔡長亭堵了一頓也沒長記性。

    顧輕舟戳了下她的臉。

    他們三個人出門,顧輕舟吩咐副官,讓人過來給院子除蟲。

    “先除蟲吧,等半個月我們再搬家。”顧輕舟說。

    “那時候都要熱死了。”程渝嘟囔,“顧輕舟,你能不能別矯情?”

    顧輕舟對這種說法不能理解,問她:“我可以矯情的時候,憑什麼不讓我矯情?我就要先除蟲!”

    卓莫止旁觀了片刻,終於笑出聲。

    見慣了自家姊妹、姨娘、兄弟們你死我活的爭鬥,見慣了軍營裏鑽研的攀比,顧輕舟和程渝的感情,讓卓莫止生出了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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