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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鬼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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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頭拿着那塊金牌子跑了,我連想都沒想,抱着胭脂就追。

    “一天哥,我們這是到家了嗎?”我這一跑,把懷裏沉睡的胭脂給驚醒了。

    “奧,胭脂,沒有,我們要去追那個老頭,他拿走了師父的金牌子。”我說着,把胭脂給放到了地上。

    “這……這是啥地方啊?”胭脂一下來,迷糊的四外看了看。

    聽胭脂這麼一說,我才仔細的看了看周圍。

    這就是一處大荒甸子,到處是皚皚的白雪,而那個老頭,直直的就奔着荒野裏跑去了。

    “別管着是哪了,先追上老頭再說。”我說着,拉起胭脂就奔着老頭追去。

    說來也怪了,老頭別看年歲大,那身板可真利落。

    我拉着胭脂一直追出去多老遠,也沒能把老頭給追上。

    並且那個老頭還好像故意要逗引我們一樣,我們快他就快,我們累得喘氣歇一會兒,他也跟着停下來。

    雙手掐腰的在前邊看着我們樂!

    “一天哥,我們回去吧,我總感覺那個人是故意在引我們。”看着老頭,胭脂喘息的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把那塊金牌子給拿回來,胭脂你不懂,那塊金牌子對老鬼特別重要!”我說道。

    “嗯嗯,那我聽一天哥的。”聽着我說,胭脂勉強的笑了笑。

    “胭脂,累了吧?”我心疼的撫摸着胭脂的額頭說道:“既然他故意引我們,那我們也不怕他跑沒影了,我們兩慢慢跟着就是了。”

    “嗯嗯。”胭脂點點頭。

    就這樣,踩着沒膝蓋的大雪殼子,這回我們還不追了呢,就慢慢的跟着走。

    看着我們不追他了,老頭也不跑了,也慢慢的往前走。

    就這樣,又往前走出去了好遠,眼見着前邊出現了一排楊樹趟子。

    老頭走到了楊樹趟子跟前,回過頭看了我們一眼,揚了揚手裏的金牌子,他鑽樹趟子裏去了。

    看着老頭鑽樹趟子裏去了,我拉着胭脂快跑了幾步。

    等着我們兩也跟着鑽進去一看,眼前哪裏還有老頭的影子了。

    應該是樹趟子太密了,遮擋住了老頭的身影。

    “一天哥,順着腳印追。”胭脂指着地上的腳印說道。

    “嗯嗯。”就這樣,我跟胭脂順着樹趟子裏的腳印,一路追了下去,確發現老頭並沒有橫穿過樹趟子,而是順着樹趟子走的。

    這一走,我可是暗暗叫苦了!

    越走越遠,在樹趟子裏接連的往前走了能有二三裏地吧,也沒能看到老頭的半個影子。

    我累得快要不行了,再看看身邊的胭脂,張嘴喘着粗氣,小臉都不是色了。

    “胭脂,累了吧,來歇會兒。”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棉大衣的一角鋪在雪地上,示意胭脂坐下來。

    “一天哥,這天可是要黑了,要是再找不到老頭,可咋辦啊?”胭脂有點害怕的依偎在了我的腿上。

    “歇會兒,等會兒再往前走一骨碌看看,要是還找不到老頭影,咱們兩就回去。”我想了想,現在也只能是這麼辦了。

    “嗯嗯。”胭脂答應着,把腦袋趴在了我的大腿上。

    “胭脂,你身上咋這麼涼,你很冷嗎?”我把胭脂冰涼的小手抓過來,用嘴給哈着熱氣。

    “是血涼吧!”聽着我問,胭脂說道:“從小我就這樣,媽媽說血涼的人沒人疼。”

    “亂講。”我心疼的說道:“估計是氣血不足,等着回去了,給你找個老中醫開個方子,估計喝點湯藥調理調理就好了。”

    “嗯嗯,還是一天哥對我最好了!”聽了我的話,胭脂欣喜的點點頭。

    就這樣,我跟胭脂歇息了一會兒,起身繼續碼着地上的腳印走。

    這一走又走出去了能有一二里地,看看天真的要擦黑了,而老頭一點的影都沒有,我也就放棄了。

    打算帶着胭脂橫穿出樹趟子,奔着來時候的路回去。

    可就在我打算放

    棄追趕老頭往回走的時候,胭脂指着前邊不遠處就喊了起來“一天哥你看,腳印拐彎了,穿那邊去了。”

    我擡眼一看,可不是咋的。

    老頭留下的腳印,在我們前邊大概四五米的地方,向着左手邊橫穿過去了。

    “走,去看看。”我一見,拉起來胭脂,跟着腳印,也向着左手邊穿了過去。

    這一穿過去,沒走出多遠,就走出樹趟子,來到了一個大村屯子頭上。

    “有人家,一天哥你看,有人家了!”看見有人家了,胭脂興奮的叫了起來。

    “嗯嗯,老頭的家一定就住在這裏。”看見屯子,我也是很高興。

    只要找到老頭住的地方了,我看你還能往哪跑?

    想到了這裏,我拉着胭脂,邁步的就往村頭的一戶人家裏走去。

    在雪地裏跋涉一小天了,我決定先找個人家暖和暖和,喝口熱乎水,另外再打聽打聽那個老頭住在哪裏。

    就這樣,我帶着胭脂敲開了那戶人家的門,從門裏邊走出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臉的和善,聽說我們兩是過路的,趕忙的給往屋子裏讓。

    “年輕人,大冷天的咋走着出門?”老太太把我兩給讓到了炕上,又倒了兩杯熱水。

    屋子裏暖乎乎的,炕頭上還坐着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子。

    “大娘,我們是來找一個人的!”

    我說道:“就是你們屯子裏的人,年齡跟你們歲數差不多,圓臉,穿着很是破爛,頭上帶着一頂快磨沒有毛了的狗皮帽子。”

    “額?老頭子,你知道他們說的是誰嗎?”老太太一聽,問坐在炕上的老頭道。

    “穿着破爛……”老頭搖搖頭說道:“現在這日子都過好了,除了要飯花子,哪裏還有人會穿得破爛了。”

    “是啊,年輕人,我們村子裏好像沒有你說的那個人。”老太太也搖搖頭。

    “咦……她們說的,不會是偶爾會在那老房子裏過夜的瘋老頭吧?”老頭突然的說道。

    “嗯,很有可能。”老太太一聽點點頭。

    “瘋老頭,對對……那個老頭看着是有點瘋瘋癲癲的。”我一聽說道。

    “奧,那個瘋老頭啊,你們找他幹啥?”

    聽着我說,炕上的老頭點着了一顆旱菸,慢慢的說道:“我們村子裏有一處廢棄的鬼房子,還是起早一個黃姓大地主家的呢。”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那個黃姓地主家裏也不知道是發生啥事了,一夜之間,全家二十多口子人,都被殺死了,自打那個以後,那個院子裏就鬧鬼,一到了晚上,總能聽到有人呼喊救命的聲音。”

    “後來有一個新搬來的小兩口不聽那套邪,住進了那個院子裏,可是沒用上三天,小兩口都不知道咋回事瘋了,破馬張飛的跳到那房子旁邊的水塘裏,淹死了。”

    “從那以後,那院子就再沒人敢去了,可是在二十年前,村裏人就偶爾看見有一個穿戴破爛的花子模樣的人,住到了裏邊。”

    “也有好心的村民過去提醒那個花子,可是那個花子似乎是個聾啞人,不管你咋喊,就跟沒聽見一樣,他照樣住他的。”

    “還別說,花子在裏邊住快二十年了,看着還真沒出啥事,可能是他不經常住的原因吧,一年當中,也就能看着他那麼幾回。”

    “原來是這樣啊!”聽了老頭的講述,我聽明白了。

    我接連的喝了幾口水,告訴胭脂在這等我,我去那個房子看看去。

    “不……一天哥,我要跟着你!”胭脂一見,也趕緊的下地。

    “胭脂,外邊冷,又黑天了,聽話,我去看看就回來。”我哄着胭脂,不讓跟着。

    可胭脂就是不幹,也不知聲,扯着我的胳膊不撒開。

    “年輕人,你們找一個老花子幹啥,外面黑天了,那個院子不乾淨,我看你們還是等明個一早再去吧?”老太太非常好心的說道。

    “不用了大娘,只要一會兒我們回來,你能容我們在這存個宿就行了。”看着胭脂一定要跟着,我問明白了那個鬼屋子的大概位置,拉着胭脂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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