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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7 半夜鬼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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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男人一臉驚懼手舉菜刀的樣子,反倒把我給嚇了一跳。

    “大哥……你這是幹啥?”看着男人,我疑惑的問道。

    “奧……過路的啊,那快進屋!”看清楚了我的臉,男人臉上神色一鬆,伸手把我給扯拽到了屋裏,很快就關上了房門,落下了門插管。

    “大哥……你怕啥呢?”看着男人驚懼的樣子,我回頭問道。

    “嗨,別說了,我都快讓隔壁給嚇出精神病了,這不尋思着過幾天搬家呢嗎?”男人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咋回事,鄰居咋還嚇到你了?”我說着,抱着胭脂就進到了裏屋。

    一家三口人,夫妻兩帶着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別提了,這要說出來,你都不敢在我們家住了!”聽着我問,男人搖搖頭。

    “得了,那我先不問了,我妹妹病了,請問大哥,家裏有沒有大一點的水缸,我得給妹妹治病。”看着男人搖頭,我說道。

    “有有,來,西屋這就有。”男人說着,把我給往西屋讓。

    跟着男人來到了西屋一看,一個一米半高的大缸腿,正好的給胭脂用。

    “謝謝大哥了,能不能麻煩大哥,再給我燒一鍋熱乎水來?”我把胭脂給放到了大缸裏。

    “這……要熱水乾啥?”看着我把胭脂給放大缸裏了,男人一臉的疑惑。

    “奧奧,我妹妹受了風寒,得用熱水給她驅寒。”聽着男人問,我也只得撒謊了。

    “奧,那成,我這就去燒去。”聽着我說,男人回身去外屋地下燒水去了。

    看着男人燒水去了,我把胭脂的外衣給脫掉,只留下裏邊的小衣裳。

    胭脂那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看着真是讓人心疼。

    “胭脂,你究竟是咋地了,爲啥玉兒她娘說你沒有被壞人給下啥,而是你本身就這樣的。”

    撫摸着胭脂毫無血色的臉,我真是鬧不明白了。

    本身就這樣?咋會呢?

    胭脂會突然的就不認識我了,還下口咬我。

    完了一會兒又認識我了,還拉着我上牀……這要不是被別人給下了藥,那不就成了精神病了嗎?

    還有就是在那山谷裏的時候,睡着覺的胭脂,竟然起來告訴我出谷的出口在哪裏。

    這所有的一切想起來,咋就讓人直迷糊呢?。

    我這正拉着胭脂的手迷糊的尋思着呢,男人從外屋地下走了進來。

    “水燒好了,要咋整?”男人進屋問道。

    “好好,謝謝大哥了,剩下的我來!”我說着,跑到外屋地下,把水溫調好,用水桶提拎着就往缸裏倒。

    一桶桶的溫水倒缸裏了,看着胭脂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水裏了,我停下了手。

    “這樣子能成?”看着我舞扎,男人疑惑的問道。

    “應該能成吧!”說實話,我也心沒底,但是那大身板子女人這樣子告訴的,也只好試一試了。

    “嗯嗯,那沒事我回屋睡覺去了。”男人說着,轉身就往回走。

    可是還沒走上兩步呢,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哎呀我的媽呀,到底又來了!”聽到那個敲門聲,男人是一聲怪叫,轉身跑到外屋地下,又把那把菜刀給抄了起來。

    “大哥大哥,你這是幹啥?”我一看也是醉了。

    這咋一來人敲門,男人就抄菜刀呢。

    “哎呀你不知道啊,這個來敲門的不是人啊!”聽着我問,男人滿臉驚懼,示意我別出聲。

    “不是人,那是啥?”我一聽迷糊了。

    “噓,隔壁的,隔壁的死鬼。”男人小聲的說道。

    “啊?”我一聽,也是給嚇了一跳。

    我以前倒是不怕鬼,可是現在我怕!

    以前那都有老鬼在身邊,再有就是有老鬼畫的符文在。

    可是現在這兩樣都沒有了,我被梁老頭給擄到深谷以後,老鬼那個背篼就不知道丟到哪去了。

    各種符文我都會畫,可我不是頂香的,那畫了也不

    好使!

    正尋思着呢,那急促的敲門聲停止了,沒動靜了。

    “嗨!走了走了。”聽着敲門聲停止了,男人把手裏的菜刀給扔到了地上。

    “大哥,咋回事啊,你家隔壁人家都發生啥事了,這死人鬼魂咋會回來?”看着一臉冷汗的男人,我奇怪的問道。

    “嗨,作孽啊!”聽着我問,男人打了一個嗨聲,慢慢的講述了起來。

    原來男人家隔壁住着一個四口之家,戶主姓王,叫王樹生。

    這個王樹生跟老婆是近親兩姨結親,也就是說王樹生娶了他姨家的妹妹做了老婆。

    這近親結婚,往往就會影響下一代。

    結果還真是,他們家的兒子生出來,看着跟別人家的孩子就不一樣。

    你說是傻吧,還啥都懂,正常的事都明白。

    你說是不傻吧,咋看着都跟那好人差點啥。

    人長的倒是不賴,肥頭大耳的,可老實的要命,一天到晚也不說上一句話,就是聽話,能幹活。

    看着孩子不太正常,王樹生兩口子也沒敢着再生,一門心思的就撲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了。

    給兒子取了一個名字,叫王富貴,想着孩子能生活富裕,大富大貴的意思。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這王富貴也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齡了。

    可是跟前知道咋回事的,都沒有人願意把姑娘嫁給他們家。

    所以這王樹生兩口子一合計,就在離家挺遠的地方,花了大把的聘禮,連哄帶騙的就弄回來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回來,給他兒子當媳婦。

    婚也結了,喜酒也擺了,看着兒子成家了,王樹生兩口子是做夢都樂。

    樂啥?樂的是這個兒媳婦長的太水靈了。

    小模樣長的那叫一個好看,按屯鄰的話講,那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這小媳婦叫春芽,由於年齡小,還不太會過日子。

    再加上王富貴也不太知事,所以王樹生夫妻兩一商量,就在緊挨着自己家房子跟前,另蓋了兩間小房給他們小兩口居住。

    爲了離着自己近邊的,過日子上好照應一把。

    就這樣,日子在平平淡淡中就過去了兩年。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讓王樹生兩口子鬱悶的是,兒媳婦春芽的肚皮,確一直沒見着有動靜。

    兩口子就盼着兒媳婦給生個大胖孫子呢,這春芽肚子不見動靜,不會是兒媳婦不能生育吧?

    於是有一天,這王樹生老婆子就拉着春芽,到縣城醫院去做檢查。

    一檢查,王樹生老婆子差點沒癱坐地上。

    咋回事,原來結婚都兩年了,這春芽還是個囫圇個身子呢,沒破瓜。

    聽了醫生的話,王樹生老婆子就問春芽了,說你們晚上不睡覺啊?

    聽着婆婆問,這春芽就說了,睡覺,是自己睡自己的。

    聽春芽這麼一說,王樹生老婆子知道問題是出在自己兒子身上了。

    自己那半吊子兒子,看樣子連夫妻房事都不知道過,這算是完了。

    於是回家跟王樹生一商量,就把兒子單獨的叫回了家裏。

    好話說了三千六,嘴皮子都磨破了,恨不得親自的演示,那王富貴也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一看兒子這樣,得了,爲了攏住兒媳婦陪着兒子成就一家人家,也只得加倍的對兒媳婦好,希望這樣,就能拴住春芽一輩子。

    可是隨着春芽長大,心眼多了,再加上王富貴娶媳婦不知道用來幹啥的事,也不知道咋就傳的滿屯子人都知道了。

    這屯子裏本來就對春芽垂涎三尺的男人,都開始行動了,都奔着這個像花一樣的春芽使勁。

    俗話說的好,好人架不住逗引,一來而去的,這春芽可就不安分了起來。

    一開始傳出來的是一個,沒多長時間,竟然傳出來說春芽跟了一串男人,搞的王家,成了村子裏茶餘飯後嚼舌頭的焦點了。

    隨着村子裏的傳言越來越多,這春芽的膽子也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把男人給領回家,公然跟王富貴一個炕上骨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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