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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7 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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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來誰了,我想起來干鏚來了。

    這裏離岐山最近,難保干鏚不會找到這個地滿命格的人。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驚,這要是讓干鏚把地滿人給弄走了,那會發生啥事?

    白承祖說梁老頭在跟惡魔合體的時候出了問題了,要不然那岐山之中也不能設置陰陣。

    那麼幹戚抓這個地滿人,就很有可能是想幫助惡魔咋樣。

    這樣子想的,心中不免焦急了起來。

    可再咋焦急,也得等着女孩完全清醒了以後,問明白她爹爹去哪裏了再說,還興許是我想多了,女孩的爹也只是有事出去了,也不一定。

    就這樣焦急的等着,過了能有快兩個多時辰吧,女孩神智慢慢恢復,大聲的喊了一聲叔。

    “叔,你咋來了,我爹爹呢?”女孩清醒過來以後,竟然問老哥她爹哪裏去了。

    聽了女孩的話,我跟老哥對視了一眼,知道完了。

    “苛邗,你爹上哪去了,你不知道?”看了我一眼以後,老哥把女孩給攬在了懷裏。

    “不知道啊,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咋了叔,爹爹他沒在家嗎?”聽着老哥說,女孩疑惑的問道。

    “這……”聽着女孩說,老哥又擡頭瞅了瞅我。

    “不能再等了,出事了。”我一聽站起身說道:“老哥,帶着你侄女走,這地方暫時不能留人了。”

    “好好,來苛邗,起來跟叔叔回去。”聽着我說,老哥喊着女孩起來收拾東西。

    “咋地了叔,我爹他咋了?”聽着我兩的對話,女孩惶恐的問道。

    “沒事,先跟叔回去待一段,等過些日子叔再送你回來。”聽着女孩問,老哥故作淡定的說道。

    “奧,叔,我咋感覺不一樣了呢,全身都有力量了,身上的肌肉也不痠痛了。”女孩下地喃喃的說道。

    “這……”聽着女孩說,老哥驚疑的擡頭看了看我,我點點頭。

    看女孩的樣子,她根本就不是得的實病,完全是被陰氣侵體所造成的。

    如今這害人的棺材被挖出來了,女孩也就自然好了,只是身體裏的陽氣要一點點的恢復。

    “好好,那就好,我丫頭的病好了,沒事了!”看着我點頭,老哥滿臉喜色。

    “真的,叔,那太好了,叔你不會是騙我吧,連醫生都說我沒得活了!”聽着老哥說,女孩似乎不太相信。

    “傻丫頭,叔啥時候騙過你,快收拾東西走。”老哥喊着女孩快點收拾東西。

    就這樣,女孩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裳,一行三人離開院子,這就打車奔着老哥家裏趕去。

    “一天,我哥他不會真有事吧?”車走在路上,老哥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孩,小聲的問我道。

    “不好說,要是我猜測不錯的話,你哥已經讓人給帶走了。”我搖搖頭說道。

    “這……那咋整啊,是啥人啊,帶我哥幹啥啊?一天,這回你可得幫我,我就這一個哥哥,可是不能出事了。”老哥一聽,是滿臉苦相。

    “等我去岐山看看,我懷疑你哥是被帶到那裏去了。”我點點頭。

    “岐山……好好,我總看你去往岐山,那山上不會竟是喫人的妖精吧?”聽着我說,老哥驚懼的問道。

    聽着老哥說,我搖了搖頭,沒在言聲。

    就這樣一路回到老哥家裏,簡單的在老哥家吃了飯,我打點了一下揹包,帶上老哥給準備的乾糧,辭別老哥,一路奔着岐山上就去了。

    這一次輕車熟路,有了上一次的行走經驗,所以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個墓穴入口。

    入口已經關閉,跟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石門已經跟崖壁合爲一體,嚴絲合縫的,在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看着那嚴絲合縫的崖壁,我冷笑了一聲,從揹包裏拿出來了上一次怪老頭婆娘留下來的那截幹吧樹枝,約摸着大致位置,奔着崖壁上就抽打了過去。

    還真是邪乎,隨着這小小的幹吧樹枝抽打到那崖壁上,“吱嘎嘎!”的聲響中,石門緩緩的打開了。

    “靠,還真是邪性!”看着石門打開了,我把幹吧樹枝小心的放回到了揹包裏。

    這玩意可得好好保管,以後開這道石門,就全靠它了。

    嘴裏叨叨着,把幹吧樹

    枝給放好,我邁步就往那石門裏去了。

    “干鏚,老子又殺回來了,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裏跑!”我嘴裏恨恨的說着,穿過已經破爛的墓室,直奔深谷裏走去。

    一路都沒啥動靜,很快的我就走到了進入深谷的小房間裏。

    站在房間門口聽了聽外面沒啥動靜,我伸手從揹包裏拿出來白承祖給我的破陰陣的符文,緩緩的把門給打開了。

    隨着房門打開,讓我始料不及的是,眼前竟然是一片通亮。

    並且在那通亮裏,還點着無數只熊熊燃燒的火把……

    火把圍繞着一口豎立的玻璃櫃子點燃,在玻璃櫃子裏,影綽的站立着兩個人。

    而干鏚正閉眼盤坐在地上,在干鏚的頭頂上,懸浮着一張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

    看着干鏚頭頂上懸浮着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了,我預感到不好,這干鏚很有可能是在舉行啥儀式!

    想到了這裏,我直接破門而出,嘴裏邊大喊“干鏚,你死定了!”

    身形起躍之間,奔着干鏚頭頂上的太上老君符文就去了。

    不管着咋地,我先破了他的儀式再說。

    這玩鬼事的人,最怕的就是在做法的時候,突然的被人給破壞。

    此時我不屑對干鏚動手,只要把他頭頂上的律令符文給毀了,這干鏚就吃不了兜着走。

    爲啥,因爲遭到了反噬了唄!

    雖然這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不是啥旁門邪類,但半路被毀,其反噬力也是不容小視的。

    輕了施法人身體落下殘疾,重了魂靈出竅,當場斃命!

    聽到我的叫喊了,也看到我奔着律令符文去了,干鏚當場魂差點沒嚇丟了,想要起來身子阻止我,確也是不趕趟了。

    隨着身子的騰躍,我指尖已經觸及到那張律令符文了。

    沒啥猶豫的,快速的把那張懸浮的符文給扯拽過來,身形躍向一邊的同時,把手裏的律令符文,給扔到旁邊燃燒的火把上了……

    “不……”看着律令符文在火光中化成了灰燼,干鏚淒厲的一聲喊。

    我懶得看他,律令符文被毀,他已經成了廢人了,我還是先看看玻璃櫃子裏的惡魔吧。

    “哈哈……啥叫甕中捉鱉,這就叫甕中捉鱉!”看着那玻璃櫃子,我得意的大笑着,咋地也沒想到,我一天這麼容易的就把惡魔給毀了。

    惡魔被困在玻璃櫃子裏,還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嗎?

    “不……我的眼睛啊……啊……”干鏚在地上翻滾着死命嚎叫。

    “瞎了?那你先瞎一會兒,我先收拾了惡魔再說。”看着干鏚在地上捂着眼睛嘶嚎,我擡腳把他給踢出去了挺老遠。

    踢走了干鏚以後,我仔細的向着玻璃櫃子裏看去。

    這一看,裏邊是惡魔不假,可是除了惡魔以外,還有一個人。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男人面色潮紅,雙眼緊閉,正跟着同樣滿臉潮紅的惡魔,臉對臉的在玻璃櫃子裏站着呢。

    “地滿人?”看着那個男人,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這是老哥的哥哥是一定的了,是被幹戚給弄到這裏來了,一定是爲了幫助惡魔改變啥命相。

    還好,自己趕來的及時,讓他們的儀式沒有完成。

    想到了這裏,我擡頭向玻璃櫃子上頭看了看。

    這玻璃櫃子高下能有接近三米,上邊開口,裏面空間狹窄,他們兩個人在裏邊,已經顯得很擁擠了。

    要咋整?

    砸了玻璃櫃子,我還怕把惡魔給驚醒,別小看這玩意,誰知道他現在處於啥樣狀態。

    況且白承祖也提醒過我,說我根本就不是惡魔的對手,甚至還差得遠呢。

    正尋思呢,被我給踢到一旁的干鏚狂喊了起來。

    “師祖,快醒醒,一天來了,快點救命啊!”

    “你喊個鳥啊!”聽着干鏚狂喊,這很明顯他是想把惡魔給召喚醒。

    我伸手掏出了刀子,毫不猶豫的走到干鏚身邊,提拎起干鏚的腦袋,嘴裏恨恨的喊道:“我還是先送你回姥姥家吧!”

    隨着說完,手裏的刀子,奔着干鏚的脖子上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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