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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1 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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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兒在哪裏,她咋知道此去靈山危機重重?

    正驚愣愣的想着呢,眼見着那黑色的蟲子,紛紛從女孩肚子上翻滾到炕上,然後不動了……

    “這要咋整?”看着滾落在炕上的黑蟲子,男人問道。

    “收拾起來燒掉吧!”聽着男人問,我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瞬間感覺到了頭疼。

    十二靈關……都是誰在給我設置關口,難道還是昨晚遇到的老妖婆嗎?

    “沒事了,沒事了,好喫好喝的快上來,我都等不及了!”正尋思着呢,地上坐着的大帥大吵大嚷了起來。

    “好好,這就去做。”聽着大帥喊,男人趕緊讓他媳婦去做飯。

    我一直都沒有動,從兜裏掏出來那兩個小鈴鐺,心神不寧的看了起來。

    自己在撿到了第一個小鈴鐺以後,就遇上了雙陰扣,那麼撿到這第二個小鈴鐺了,是不是也該遇到啥厭惡事了?

    還有這小鈴鐺是誰扔到路上的,爲啥就偏偏被我給撿到,難不成是有人一直在跟蹤我?

    我靠!

    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頓時就感覺這後脊樑骨發涼。

    多可怕的事,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隨時都會被人給取了小命,這種驚懼是發自骨頭裏的。

    “別想那麼多了,一會兒喫飽喝足就睡大覺,睡飽了就啥煩心事都沒有了!”看着我不知聲,大帥起身滿屋子轉悠了起來。

    而那個女孩,似乎是精神頭也好了起來,下地緊着給我們倒水。

    我瞅了一眼大帥那吊兒郎當的樣,沒有理他。

    衝這一出出的事來看,這個大帥似乎是啥都知道,只是不告訴我而已。

    他到底是誰,是來幫我的,還是他本身就是來監視我的?

    “都說了你別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這個人啥都好,就是臉皮薄,你這一崇拜,整的我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看着我無語看他,大帥一臉賤兮兮的笑。

    “你知道璃兒對不對,也知道璃兒在這裏給我留下了警示?”看着一臉賤笑的大帥,我問道。

    “不認識,都說了別那麼崇拜我,整的我好像是神似的,啥都知道。”聽着我問,大帥直搖頭。

    我依舊用審視的眼光看着他,看着這個賤兮兮的男人。

    “我會整明白你是誰的,也絕對不會退縮!”看了良久,我淡淡的說道。

    聽着我這樣說,大帥又發出一聲賤笑,坐一邊去了。

    就這樣,在男人家裏喫過了飯,也真是感覺到睏倦,我也就躺下休息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幫黑天,男人喊着我們起來喫晚飯。

    飯桌上,男人說了一堆感謝的話,另外又擔心的問問,他女兒這就沒事了吧?

    我心裏挺愧疚的,女孩的病完全是由璃兒給我傳話引起來的,所以很鄭重的告訴男人,沒事了。

    另外我心裏也是非常納悶,璃兒爲啥要以這種方式給我傳話,爲啥不直接出來見我?

    納悶歸納悶,也是想不出來啥來。

    於是在男人家喫過晚飯以後,我也就辭別男人接着趕路了。

    看着我出來,大帥在後面緊着跟着。

    有了璃兒的警示,這一路上我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注視着周遭的動靜。

    不過還好,還真就沒發生啥事。

    看着天要放亮了,我也走累了,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村屯。

    看着有村屯了,我加快了腳步,直奔那個村屯方向而去。

    “不行,我可得跟你分開走,這悶葫蘆一樣的一句話不說,會把我給憋死的。”看着前邊的村屯,大帥突然扔下一句話,一溜煙一樣的跑了。

    看着他跑了,我也懶得搭理他。

    願哪哪去,我也想好了,你願意跟着就跟着,不願意跟着就拉倒。

    眼看着大帥奔着那村屯裏去了,我也就邁步往那村屯裏走,想着找戶人家填飽肚子。

    就這樣往前走,剛一進屯頭,就看見一個男人手裏拿着一把大砍刀,對着村頭一顆大柳樹上,左一刀右一刀的猛砍。

    邊砍着的同時,嘴裏還胡亂的喊着“扒皮抽筋,扒皮抽筋……”

    男人面色猙獰,衣衫破爛,赤着一雙泥腳,看着就跟一個精神病一樣的。

    而他面前的那棵彎曲柳,在他揮刀狂砍下,樹身上出現道道的裂痕。

    看着男人的怪異舉動,我又往男人身上看了看,發現男人身上的陰氣極重,重的就像剛從墳墓裏爬出來一樣的。

    “這麼重的陰氣?”我疑惑的叨咕了一句,繞過男人,奔着村子裏去了。

    不是我不管,要想管,也得先弄明白是咋回事。

    而男人對於我從他身邊走過,確也是視而不見,依舊在不停的揮舞着他手裏的刀。

    由於是一大早晨的,村子裏好多的人家都還沒有起來,所以村子裏顯得很靜。

    走在村道上,我直奔一戶煙囪冒煙的人家裏走去。

    還沒等着進院呢,房門開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起來了,大爺,過路的,討口水喝。”看着屋裏出來人了,我走到院門口說道。

    “奧奧,好。”老頭擡頭看了我一眼,又往村口方向看了看,上前打開了院門。

    “村口那人咋地了,他砍樹幹啥?”隨着進院,我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作孽啊,黑天白天的折騰,好好的一個人,怕是快折騰死了!”聽着我問,老頭搖搖頭。

    “看年紀不大,精神病咋地?”我接着又問了一句。

    “搞不清楚,原本好好的呢,自從前幾天開始,就變這樣了。”老頭說着,開門把我往屋子裏讓。

    “人突然就變這樣了,那他家裏咋不找人給看看呢?”我一腳邁進屋裏說道。

    “他家裏就兩人,還有一個不知事的傻妹妹,哪裏會有人給張羅看。”老頭應聲道。

    “不過說來也怪了,要說這二鎖子的病啊,我懷疑跟他隔壁寡婦的死有關係。”老頭突然神祕兮兮的說道。

    “這是……”我這正聽着老頭說話呢,屋子裏的老太太指着我問道。

    “奧,過路的,快去做飯去吧!”聽着老太太問,老頭喊着老太太去做飯。

    “二鎖子,又開始砍樹了?”聽着老頭說,老太太嘟囔了一句,轉身出裏屋了。

    “大爺,你咋說跟寡婦的死有關?”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接着問道。

    “這咋哪說話哪了,要不是看你是過路的,咱這話可不敢亂說。”

    聽着我問,老頭點起來一袋旱菸袋,略顯神祕的說道:“因爲就是在劉寡婦死了的第二天,二鎖子看着就不正常了。”

    “這劉寡婦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活着的時候是個神婆,咱也不曉得是個啥神婆,反正跟前這大大小小的邪乎事,都找她給看的。”

    “她手裏有一根神針,不管啥邪乎病,只要針一紮上,人立馬就好,所以得了個外號,叫劉一針。”

    “神針……啥樣的?”我一聽問道。

    “銀色的,細細的,看着跟縫麻袋的大馬蹄針差不多。”聽着我問,老頭說道。

    “奧,那這劉寡婦是咋死的?”我又接着問道。

    凡是神婆,都有自己的一套,所以說這劉寡婦有銀針,一點都不稀奇。

    “不知道,這寡婦就一個人,要不是二鎖子喊着她死了,村裏人還不知道呢。”

    聽着我問,老頭搖搖頭道:“人是看着好好的,身上也沒啥傷,只是那肉皮子色有點嚇人,紫紅紫紅的,就跟於血了一樣。”

    “跟淤血了一樣?”我一聽,這死的是有點不正常。

    “嗯,劉寡婦是外來的,來村子裏十來年了,來的時候就說自己丈夫死了,單身一人。”

    老頭接着說道:“那個時候她還年輕,長的水靈靈的,就包括現在,那張臉也是水嫩嫩的,看着一點都不老,沒成想她死的時候會變那樣!”

    “老頭子,還是少叨叨那死人,看再回來找你。”正說着呢,老太婆探頭衝着屋裏喊了一句。

    “對對對,少說那死人的事,你渴了吧,我給你倒水去。”聽着老太太喊,老頭起身給我倒水。

    “這二鎖子除了拿刀砍樹,他還有啥不對勁的地方?”我喝了一口水,接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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