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帥給拉住手腕,身形躍起之間,腳尖點在巨石上借力,瞬間我們兩就躍到了巨石之上。
等着跟大帥躍到了巨石之上一看,我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
好多面銅鏡,以八卦方位對立,在銅鏡的正中間,則是一個銀色的圓盤。
圓盤上刻畫着一幅畫,漫漫的黃沙,一個長條的湖泊……
“這……”看着巨石上的情景,我呆楞住了。
“這就是虛空度,盈寸之間,止於千里,這回你該明白了吧?”看着我驚楞,大帥神情變得嚴肅。
“一天,別問我是誰,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在你身邊出現的人,就一定有他出現的道理!”大帥不但神情嚴肅,同時在他的眼裏,我看到了一抹哀傷。
“相生相剋……”看着大帥從來都沒有過的神情,我點點頭,縱身從那塊巨石上下去了。
虛空度,盈寸之間,止於千里,一個小小的八卦陣勢,竟然能隱藏住另一片天地,我總算是長了見識了。
還有大帥對我說的那句話,他說的對,每一個在你生命中出現的人,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一天,希望你能保守祕密,這算是三界中的最後一塊淨土了!”隨着我往前走,大帥也從巨石上下來了。
“嗯嗯,大帥,玉兒在哪裏,你知道嗎?”我收斂了一下複雜的心情,問大帥道。
“不知道。”聽着我問,大帥很乾脆的回了一句。
聽着大帥說不知道,我也就不問了,擡腳奔着山下走去。
雖然知道那虛空度是咋回事了,可是我還要再到那水井裏去一次。
虛空度的入口在水井裏,我倒是不奇怪。
水接陰陽,要是我猜測不錯的話,在那口水井裏,一定還有一個跟巨石上一模一樣的八卦陣勢。
我要再回水井,是想看看那個三妹子究竟咋樣了,還在不在下面?
“一天,看你一身鬼氣,你不會去闖了那洗冤河了吧?”正走着呢,大帥突然問道。
“嗯,那河裏有啥,鎮石牌又是啥?”聽着大帥問,我站住了身形。
“嘿嘿……不知道。”誰知道聽着我問,大帥又搖頭說不知道。
看着大帥搖頭,我也搖搖頭,繼續走我的了。
就這樣回到了蔡家屯,回到了六甲的家裏,六甲喊着素素給我們做了一桌飯菜,這就開始喫喝了起來。
“一天,這次能出來,多虧了你,我跟素素都不知道要咋感謝你了!”飯桌上,六甲十分誠懇的說道。
“六甲,那口水井你還下着封印呢嗎?”聽着六甲說,我問道。
“嗯嗯,下着呢。”聽着我問,六甲點點頭。
“一會兒喫完飯陪我去一趟,我想進去找一個鬼魂。”我說道。
“好!”聽着我說,六甲點點頭。
就這樣,我跟六甲喫飽喝足以後,出門奔着那個水井去了。
而大帥,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喫飽了飯,他跑一邊躺着去了。
我也沒叫他,跟着六甲兩個人就來到了那個水井邊。
“一天,要不要我跟你一起下去?”來到了井邊以後,六甲伸手把封印給揭了下去。
“不用,我除掉那兩個惡鬼就出來。”我說着,就開始捆綁繩子。
自己的那根繩子已經掉進去了,這是我又喊着六甲找來的。
“那成,我在這等你。”聽着我說,六甲應了一聲。
捆綁好繩子以後,我打着了手電,順着繩子下到了裏面。
這一回沒啥怪異的了,隨着我下去,我仔細的向着水井四周望去,希望能看到跟那巨石頂上一模一樣的八卦陣勢,但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看到。
看着沒找到那玩意,我也不在意,身形一晃之間就奔着井壁上的洞口去了。
等着走過那個通道,進入到那窯洞裏的時候一看,裏面空空的,啥都沒有了。
“三妹子……你在這嗎?”沒看到有啥,我伸
手掏出一張拘魂符,就向着窯洞後面的小門走去。
等着穿過那道小門一看,在小門的後面是一個很小的空間,小到剛夠轉一下屁股的。
然後就是一面土牆了,在土牆上凌亂的粘貼着一些個被撕扯碎爛的符文,另外還有好多的劃痕。
看着牆面上被撕扯碎爛的符文,我疑惑的上前扯拽下來一張仔細一看,確是看不懂,上邊彎勾畫着的,應該是陰符。
再看看牆面上的劃痕,亂七八糟的沒有章法,看着就是胡亂劃上去的。
“把牆面劃稀爛幹啥?”我疑惑的叨咕着,舉起手電,仔細的向上面看去。
看了良久,發現那凌亂的劃痕下,似乎是掩蓋着一個模糊的影像。
因爲新舊劃痕不一樣,並且那劃痕的深淺度也不一樣,所以多少的還是能看出來一點點的,看着好像是一顆人頭。
但因爲劃痕太凌亂了,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個人頭的清晰面目,只是感覺這顆人頭很大,沒有頭髮。
“人頭……”看出來那劃痕底下的大致影像了,我疑惑的嘟囔了一句,又看了看手裏的陰符文。
爲啥要用陰符文來困住一顆人頭,這牆面上的人頭是誰,爲啥還要給勾畫掉了?
想了一會兒也沒能想明白,我也就只好轉身往出走了。
很明顯,這牆面上的劃痕很新,應該是那兩個老惡鬼倉皇逃走的時候劃出來的。
也就是在我毀掉那個惡鬼老頭的時候,那兩個老惡鬼就毀了這裏,逃跑了。
那也就是說,三妹子也被她們給帶走了。
就這樣,滿心疑惑的回到了洞口,扯拽了一下繩子,六甲在上邊把我給扯拽了出來。
“六甲,認識陰符文不?”我拿着半截嘍嗖的陰符文問六甲道。
“認識。”聽着我說,六甲把陰符文給接了過去。
“這是陰文不假,但不是陰符文。”六甲仔細的看了一下說道。
“陰文……寫的啥?”我一聽問道。
“最下面是一個牌字,而上面這個就剩這麼一點,看不出來是啥了。”聽着我問,六甲說道。
“牌……鎮石牌?”我一聽,馬上反應過來這陰符上寫着的應該是鎮石牌三個字。
“鎮石牌……”聽着我說,六甲眼神一亮,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你知道鎮石牌?”六甲那稍縱即逝的眼神,還是被我給看在眼裏了。
“不知道。”聽着我問,六甲很淡定的搖了搖頭。
雖然六甲搖頭,但我敢確定,他一定知道這鎮石牌是啥。
即使不知道,也是聽說過。
不過既然六甲不肯說,我追問也沒意思。
再說自己急着趕路,也沒心思管啥鎮石牌的事。
就這樣收好了繩索,那小半張殘破的陰符我也沒扔,很隨意的塞到了揹包裏,六甲又重新封印了井口,我們兩這就往回走。
“六甲,在三裏橋住着一個半陰人,你知道嗎?”走在路上,我突然的問道。
“半陰人?”聽我這麼一說,六甲當時一聲喊。
“嗯。”我點了點頭。
“不知道。”大帥隨即又恢復了常態。
看着六甲由驚叫恢復了常態,我感覺十分有問題,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有問題,也就大步的往回走了。
就這樣回到了六甲家裏,看着天色還早,我也就喊着六甲給我找車,我要回三裏橋去。
回到三裏橋以後,先研究一下週嘯咋整,然後自己還要接着趕路。
白家的人有下落了,至於她們爲啥都躲在那虛空度裏不出來,那就不干我的事了。
可是玉兒確不見了,這讓我的心裏很焦灼。
咋感覺都不對,玉兒是跟白家人一前一後失蹤的,那咋尋思都應該跟白家人在一起纔對,咋就會不見了呢?
再焦灼也沒辦法,自己還急着趕往靈山,一切都只能是等着回來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