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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我想喫你做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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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蘇焱這些時日,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對付嘉慶帝身上,雖然安排了手下去查,但是到現在他還沒有接到什麼消息。

    “劉安。”提及這個名字,罌粟眉目之中隱隱帶着一抹戾氣,她道,“我要他身敗名裂,被免去官職,你的人之前查他的時候,可曾查到他的一些把柄?”

    蘇焱聞言,勾脣笑了起來,“把柄自然是有的,不過因爲一個他不值得大動干戈,今日一個姓賀的士子攔了大理寺卿的官轎,狀告了兵部侍郎爲了自己侄兒徇私舞弊偷換試卷一案,我會讓人將他與此事牽連上,到時他自會身敗名裂。”

    “好辦嗎?”罌粟有些擔心的問,她清楚鎮北侯府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所以不想因爲劉安這麼一個渣宰,讓蘇焱犯險。

    蘇焱看出她的擔憂,笑着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誘人的體香,慵懶出聲道,“小事而已,舉手之勞。”

    “那……辛苦你了。”罌粟緩緩道。

    蘇焱靠在她的肩膀上,閉上了眸子,眉宇之間隱隱有疲倦之色一閃而過,他低沉慵懶的道,“那娘子是不是要好好犒勞犒勞爲夫?”

    “你想要什麼犒勞?說來聽聽。”肩窩處被蘇焱呼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她扭了扭身子。

    “媳婦兒,別動。”擁着他的蘇焱危險出聲喝止道,他低沉的聲音一掃慵懶,變得暗啞乾澀,摟着罌粟腰肢的大掌火熱的貼着她的腰線,緩緩收緊。

    感受到他呼吸停滯,罌粟身子僵了僵,沒有再動,可就在這時候,蘇焱突然呼出了一大口氣,不光噴灑在她的肩窩上,還落在了她的敏感的脖頸上。

    罌粟沒忍住又動了下,蘇焱一把掐住她的腰肢,將她柔軟的身體摁在自己懷裏,不讓她再動。

    隔着柔軟的意料,罌粟胸前能夠清楚得感受到蘇焱堅硬的胸膛,以及他起伏的心跳。

    親密無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媳婦兒,你蹭得我難受……”半晌,蘇焱才哼哼着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鬆開罌粟,幽深的丹鳳眸盯着罌粟鼓囊囊的胸前,那目光好似狼崽子看着肉一般。

    以前他咋沒發現自個媳婦兒胸前藏着這麼大的饅頭呢?

    罌粟:“……”

    她彆扭的側了側身,躲開了蘇焱冒着綠光飢ke的視線,耳朵悄悄紅了起來,“你還要不要犒勞了?”

    蘇焱看着她這幅嬌羞又要假裝無恙的小模樣,勾脣笑了起來,越看越覺得喜歡。

    蘇焱忙道,“要要要!”他湊到罌粟跟前,用說悄悄話的語氣和姿態,“媳婦兒,我……我想喫你……”

    罌粟原本只是紅了一般的臉,此刻猶如火燒,譁一下,整個臉頰全都燙的緋紅,她飛了蘇焱一眼,因着粉面桃頰,並無任何殺傷力不說,還看着頗爲勾人。

    “胡說什麼呢?”罌粟看了一眼院內不遠處的紅袖和蘇常,更是羞臊,雖然那倆人都垂眸盯着地上,但是罌粟覺得他們肯定是聽到了蘇焱的話,畢竟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耳力敏銳。

    見嬌媳婦兒果真被自個逗弄得害羞了,蘇焱心裏笑嘻嘻,面上卻一臉委屈,“我就是想喫媳婦兒你做的飯而已。”

    罌粟聞言,被氣得哭笑不得,擡眸朝蘇焱看了去,見他一臉無辜,擡手就朝他手臂上輕擰了下,這小白臉肯定是故意的!

    “想喫我做的飯是吧?”罌粟朱脣揚起,露出一個大大而又燦爛的笑容,“你就想着吧!”

    蘇焱一看把自個媳婦兒逗弄生氣了,馬上就慫了,一本正經溫柔的道,“媳婦兒,我錯了……”一手還扯着罌粟的衣袖晃了晃。

    罌粟真想提着這人去找大夫給他看看腦袋,她翻了個白眼,奈何俊美小白臉認錯賣萌撒嬌的威力太強大,只得無奈的道,“認錯態度還不錯,做飯的事兒,我可以再考慮考慮。”

    她一定不知道她這句無奈的話,有多寵溺,反正蘇焱聽得渾身舒爽。

    “媳婦兒,你是不是想讓我喫你啊?”得了便宜某人笑呵呵的湊到罌粟耳朵旁賣起了乖,一副我都知道,你別不承認的表情,還不忘補上一句,“其實比起喫媳婦兒你做的飯,我也更想喫你。”

    話音剛落,就被輕飄飄的一巴掌打在了嘴巴上,罌粟用手掌捂住蘇焱的嘴巴,往後推了推,“你,閉嘴。”

    蘇焱眨了眨瑰麗的丹鳳眸子,見自個媳婦兒要發威,乖巧的閉上了嘴巴,不過大手卻不忘扯着罌粟的衣袖來回搖,企圖還像剛纔那樣,認錯讓罌粟不忍心。

    可惜,只得來罌粟涼涼的一句,“飯,你這輩子是別想喫上了。”

    蘇焱立刻張口抗爭道,“媳婦兒,你這麼兇,我……”在罌粟眯起的危險目光威懾下,他硬是改口道,“你這麼兇,我好喜歡啊,不過你溫柔做飯的樣子,我更喜歡。”

    罌粟原本繃着的臉,聞言實在繃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蘇遠從院門外走了進來,站定朝蘇焱垂首恭敬的道,“主子,周豕坐不住了,讓屬下來催促您。”

    “周豕?”罌粟對這個名字莫名覺得耳熟,她很快就想起,這是蘇焱曾與她說過的嘉慶帝手下的一條瘋狗,掌管天牢的酷吏,也是他,在當年四五歲大的小蘇焱身上加諸了各種狠辣酷刑,還差點剝去蘇焱背上的皮做人皮燈籠。

    “他怎麼會來這兒?”罌粟臉色一掃先前的輕快,變得凝重起來。

    蘇焱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沒什麼,幫嘉慶帝取些東西,我去去就來,一會兒再跟你詳說。”

    罌粟蹙眉點了點頭,只是心中難掃擔憂。

    蘇焱進屋拿了一箱東西,往院門外行去,她看着他的背影,纔敢讓雙眸露出心疼來。

    是有多隱忍,才能現在以風輕雲淡的面孔去面對曾經殘酷折磨他與他孃的周豕?

    許是因爲這麼多年,應對嘉慶帝,已經讓這種隱忍成爲習慣了吧。

    罌粟攥緊了拳頭,她現在覺得自己既渺小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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