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顧沫漓抓住俞天熠的手臂:“他是誰”
她的心裏一陣後怕,還好啊,那個人沒有再做別的過分的事,否則,豈不是讓她後悔終生
“不認識。”俞天熠道。
他怎麼可能告訴她,那個人就是顏墨涵
想到顏墨涵,俞天熠就蹙眉,她身邊怎麼總有陰魂不散的小白臉
“那你說要去會會他”顧沫漓道。
“那種人,說不定常年混跡在酒吧的,碰見並不難。”俞天熠隨口道。
顧沫漓點了點頭,突然覺得房間裏異常安靜。
她眨了眨眼,看向俞天熠:“對不起。”
他鎖住她的眉眼,涼颼颼的,假裝聽不懂:“嗯”
她咬了咬脣:“我誤會了你,是我的錯。”
他睨着她:“我不接受。”
她自知理虧,衝他笑得有些討好:“那要怎麼才接受”
“再來一次。”俞天熠淡淡地道。
顧沫漓脫口而出:“剛剛不是已經很久了,你現在還行嗎”
她竟然懷疑他的能力
俞天熠抓住顧沫漓的手,往自己已經豎起來的旗幟上按去:“你覺得呢”
“呵呵。”她假裝不知,衝他豎起大拇指:“厲害啊,俞神醫”
他眸子裏已經燃起火光:“好好服務,我就考慮原諒你”
她的手滑到他的腹部:“你受傷了。”
他側過身,躺下來:“所以這次換個姿勢,你坐上來,由你來動。”
雖然只要有過一次,和從未有過就是質的飛躍,可是,他們畢竟才做過這麼兩次,讓她自己坐上去,顧沫漓還是覺得難爲情。
更何況,她不知道怎麼動啊
“要不然,改天等你傷好”顧沫漓商量道。
“沫漓,我把初吻、初.夜都給你了,你卻把初吻給了陌生人,我很生氣。”俞天熠道。
顧沫漓沒辦法,挪了好半天才挪過去,然後,咬牙坐了上去。
臉頰燒紅了一般,可是,誰叫她當初喝醉失了初吻呢是她種下的因。
她懊惱,剛纔她要是沒補充那句親了一個該多好
下一秒,他喉結滾了滾:“可以開始了。”
她能去死一死麼顧沫漓恨不得鑽地縫,可是,俞天熠卻根本不放過她,還好整以暇看着她:“我要打分的,不到60分服務不合格,得重來。”
她:“”
她勉強扭了扭身子,看着他:“這樣麼”
他搖頭。
她快哭了,交代老底:“那天我喝醉還不是因爲覺得你欺騙我感情”
他思索幾秒,想起來原委,笑得很是得意:“原來你當時就那麼喜歡我”
爲了讓他放過她,她決定暫時示弱,於是,顧沫漓表示默認。
俞天熠心頭愉悅,脣角掛着笑,擡起金貴的手,握住顧沫漓的腰,幫她動。
她頓時被這樣新奇異樣的感覺衝擊得倒吸氣,渾身發顫。
他乘勝追擊:“沫漓,喜歡和我做嗎”
能說不喜歡嗎她點頭,俯身,環住他的脖頸。
他在她耳邊道:“那以後多切磋啊”
再次結束,顧沫漓覺得自己彷彿跑了一千六百米。
她累趴,在牀上喘氣。
俞天熠按了一下牀頭的開關,將窗簾打開,往外一看,天色都暗了。
他開口:“沫漓,我從雲南回來就馬上買機票過來了,幾天沒睡好,很累。”
她愧疚:“這次都是我不對,不該亂跑,不過剛剛已經補償了你兩次了,所以我用別的方法再補”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就喜歡這種方法。”
顧沫漓:“”
她往後爬,看向俞天熠腹部那裏:“怎麼弄的,要不要再包紮一下”
他搖頭:“不用,估計也就是有點兒滲血,自己就能凝固了。其實原本也不需要包紮的,因爲來見你,提前包了,就知道用力會開。”
顧沫漓:“”
她給他的縝密點贊,連這個都考慮到了。
“對不起啊,疼不疼”她裝純真地看着他。
“沫漓,這次出去,我被毒蛇咬了一口,差點死了。”他說得輕描淡寫。
她愣住,爬到他肩膀處:“啊那後來”
他將她圈在懷裏:“是我太着急找到藥回來,晚上出去不小心纔會被咬的。及時用了藥,不過也有兩個小時的麻痹期。”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打圈:“當時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爲什
麼突然離開,我覺得除了逗逗你、還有我平時比較懶以外,好像也沒做錯什麼。所以,我撐着,想找你問個明白。”
顧沫漓心頭的愧疚氾濫成災,她圈住俞天熠的胸膛:“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亂跑了”
他脣角勾了勾,語氣卻是涼涼的:“這次和多少人相親過我是第幾”
她道:“就你一個。”
他眯了眯眼睛:“我打聽到的可不是這樣。”
她不知道他打聽了多少,於是,將第五說成第四:“你前面也就3個。”
“看來是時候該振振夫綱了”俞天熠說着,揚起手
“啪”顧沫漓感覺屁.股上一下火.辣辣的,不由叫出聲來。
他竟然打她屁.股
“今天晚上不許回去了,留這裏陪我睡”俞天熠乘勝追擊道。
“不行啊,我出來是和你相親的,我媽媽那邊不好交代。”顧沫漓道:“哪有相親第一天就相到酒店牀上的”
“這個是你的事,你自己解釋,反正你不許走。”他睨着她:“那就是還有體力,所以剛剛兩次還不夠”
她發現他又硬了,連忙安撫:“好好好,我不走,你悠着點,畢竟小傷口也是傷口。”
他不置可否,不過也沒進一步行動。
她問:“那爲什麼去雲南親自採藥你之前說家人有事,現在好了嗎”
俞天熠將事情始末解釋了一遍,捏着顧沫漓的下巴:“我要不是着急回來見你,不會被蛇咬。”
他補充,譴責地看着她:“沫漓,我差點就被毒死了。”
她聽得心疼,趴在他肩上,放軟語氣:“不過你睡也睡了,打也打了,如果還沒消氣,明天再重來一次”
顧沫漓覺得,她完蛋了,就因爲這次烏龍出逃,再加上那個初吻,她這輩子都要被他喫得死死的了
俞天熠戳了顧沫漓的腦門一下:“小麻煩。”
顧沫漓心頭一跳,想起他說不喜歡麻煩的,不由問:“你是不是覺得我麻煩了”
跑了還讓他千里迢迢過來追,聯繫方式沒了還只能找到這樣的見面方法,好像真的很麻煩耶
“沫漓,你知道嗎”俞天熠突然深沉起來:“我不喜歡的人,出現在我面前,哪怕什麼都不做,我也覺得煩。我喜歡的人,我爲了她做很多事,也甘之如飴不會煩。”
他的嗓音本來就好聽,再加上難得表達一次的情話分外動人,顧沫漓聽得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她吞了吞唾沫,擡眼:“怎麼說話這麼好聽”
他已然又恢復了一副淡然:“你不知道麼男人在牀上說的話,一般都是最好聽的。”
也就是說,下牀估計就聽不到了。
那就多在牀上待一會兒好了
俞天熠坐飛機本來就累了,顧沫漓運動了也累,所以,兩人聊着聊着,就困得睡了過去。
直到傍晚7點,服務生按門鈴問要不要開夜牀。
兩人被叫醒,想着滾了一下午的牀單,累得澡也沒洗,於是讓服務生半小時後過來打掃。
起牀衝了澡,換好衣服,這才覺得餓,於是,二人一起出去喫飯。
剛出門,顧沫漓的手機就響了,看到是母親,她心頭咯噔一下,糟了,都忘了打電話請假了
“媽”顧沫漓接聽。
顧母道:“沫漓,今天相親怎麼樣怎麼還沒回來,是在和tony喫晚餐嗎”
顧沫漓看了俞天熠一眼,對着手機道:“嗯,我們正要去喫晚餐,一會兒還要看電影。”
“看來就是成了”顧母興奮:“不過第一次見面,晚上別回家太晚。”
顧沫漓心頭編織着藉口:“媽,電影是夜場,晚上12點首映的,我回來估計很晚了,你們家屬區已經關門了,我就在外面開個房間吧”
顧母有些疑惑,可又覺得自己女兒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道:“好吧,不過注意安全,不能和男生太近哦,要有堤防意識。”
“好。”顧沫漓要說拜拜,可又想起什麼,於是對母親道:“媽,你等一下。”
說罷,捂着手機麥克風口,踮起腳尖,湊到俞天熠耳旁:“明天有空嗎,和我爸媽喫個飯”
他勾脣,點頭。
於是,顧沫漓道:“剛剛我問tony了,他說明天有時間,要不然,我帶他過來和你們見見吧”
顧母一聽,更覺得好,畢竟兩邊父親還認識,頓時道:“好,那下午我和你爸安排下”
“好的。”顧沫漓道:“媽媽晚安。”
掛了電話,她對俞天熠興奮道:“約好了,明天見家長,tony先生”
俞天熠挑挑眉:“沫漓,知道我爲什麼說自己叫tony嗎”
她問:“爲什麼”
他的目光有如實質在她身上逡巡,聲音帶着幾分慵懶調侃的意味:“tony,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