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重重的點着頭,嘴裏大罵那人不知好歹,討不東西不給還使壞。!
我正想問師叔怎麼知道那個穿爛苗服的老頭,聽到外面響了幾聲車喇叭。
不一會幾個西裝筆挺的人進來了,當先那個朝師叔笑了笑道:“良哥,丁總讓您回去一趟?”
我一直喊師叔,除了次周標叫丁先生之外,直到現在才知道師叔叫丁良,當真與我心裏稱他無良師叔不拍而合啊!
師叔臉一黑,朝那人冷哼一聲道:“他想看看我死了嗎?他那老不死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死!”
“良哥!”來人有點不好意思,朝我師父拱了拱手道:“黑先生幫着勸勸吧。”
師父卻只是拉着我搖了搖頭,跟何伯說這事這麼結了,他家能招餓鬼也是他平時太貪之故,以後自己注意成了。
我們一走,師叔擡腿跟了來,對那幾個穿西裝的人理都不理。
那人似乎也料到這情況,在後面道:“丁總讓我轉告您,夫人已經昏迷兩天了,讓您務必回去一趟。”
我正想問夫人又是誰啊,卻見師叔一臉的苦悶的看着我和我師父。
最後重重的呸了一聲,率先朝外走去。
“等下!我跟你一塊去。”濫好人師父這次又主動開口道。
我不明理,師父雖說濫好人,但對師叔一直可是沒有好臉色的,這次是咋了?
走到外邊,已經停了好幾輛黑色的轎車,那時還是稀罕物,不少看熱鬧的人圍着車不住的傻笑,說一輩子也買不這樣一輛車,可人家黑先生每次出門都有車接。
車一開動,師父卻問師叔次受傷的事。
我忙將身子坐正,師叔前兩天傷得連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幸好師父用千年茯苓吊氣,又用銀針鎖魂,加我磨了一晚的糯米漿才能像現在這樣蹦躂。
師叔臉一片嘲笑,也不管前面開車的人,直接說老不死惹了事,在老宅裏擺了具老貨,開始還只是家裏的活物沒有,後來連人都撲了。
他開始不知道啥,還以爲是外來的什麼東西,那天找我搞了幾滴血是想引那東西出來的,結果才發現是老不死的在家裏放了老貨,而且是好幾百年的貨了,又有點修爲害得他差點連命都丟了。
這裏的老貨指的是殭屍,在我們這邊死了人都是叫老了的,而屍體稱之爲貨,所以纔有罵人說“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這種罵人的話。
我聽着兩眼放光,這些東西平時都只是聽師父說故事說過,真的可真沒見過。
師父重重的敲了我一下,輕喝我不知死活。
吐了吐舌頭,我又看着師叔想聽他說下去。
師叔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他也只知道那老貨是有人定下的,老不死的不知道從哪幫人搞來放在家裏等人家來取貨,據說訂貨的是一個穿着破爛苗服的老頭。
說着這無良二貨話頭一轉,笑着說那一晚他引出老貨之後,雖說自己只有一口氣了,但他平日行善積德,又有一個好師兄所以拼着最後口氣將那老貨重傷,可惜還是讓它給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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