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幾個女子，不停地給他拋媚眼，在極力勾引他。
爲首的那個，還跑到他身邊去，端起甜酒，坐到他腿上去喂他。
李瓚偏頭，沒喝。
那表情，就像是被妖精抓去的唐僧。
“哎喲！你就喝一口嘛！”舞女無比柔媚地說。“一小口，就一小口……”
李瓚：“滾！”
那舞女站起來，怏怏地看向旁邊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站了起來，揮揮手讓其他人都走了。
“李瓚，沒想到，你的定力還挺強嘛！”黑衣女子笑道。
李瓚閉上眼睛，沒說話。
“既然定力這麼強，當初爲何又要害我？嗯？”黑衣女子問。
李瓚還是不說話。
黑衣女子伸出一隻戴着手套的手去，捏住他的下巴：“說話啊！爲什麼要害我？我跟你無怨無仇，爲什麼？”
李瓚貌似全身都不能動，就脖子能扭來扭去的。
他恨恨地將下巴掙脫她的手，說：“卓蓉兒，你、這、個、神、經、病！我已經跟你說了一萬次了，我當時離體離開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跟我無關！”
青鸞詫異不已。
原來是卓蓉兒嗎？
一千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沒死！
當初，青鸞見她身上染了花柳病，便任由她自生自滅，沒想到。她的生命力竟如此之強……
……
“哦……是哈！我又忘了！”卓蓉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現在的記性，太不好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就忘！”
李瓚臉色難看，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氣得不輕。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得怪你呀！如果不是你害我得了病，我的記性就不會這麼差。”
李瓚閉上眼睛。
“今天，我要怎麼折磨你呢？”卓蓉兒尋思着，然後突然就拍了一下手。“有了！”
她興奮地說：“看你如此坐懷不亂！想必是不喜歡美女。那就換個不美的吧！”
李瓚：“你去死吧！”
“呵呵！死？”卓蓉兒笑道。“死是最容易的事，我可是好不容易纔活下來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李瓚眼底有恐慌。
“今天，不如讓我來陪你吧！”卓蓉兒說着，將兩隻手套除去了。
青鸞不由嚇了一跳。
那是兩隻怎樣的手？
關節腫脹變形，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起着大大小小的水泡。
李瓚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的手爲什麼是這樣的？”
“不只是手呢！還有臉、身體，全都是這樣的！你看看！”
她將自己罩頭的面紗撤去，露出真容。
那是一張爛掉的臉。
有的地方骨頭都露出來了。
散發出濃重的臭味。
李瓚當即乾嘔了一聲。
“很噁心嗎？你知道這都是拜誰所賜嗎？”
李瓚：“……”
又來了！
卓蓉兒：“就是你！你就是罪魁禍首！若不是你，我怎會得那種髒病，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李瓚不想再說話了。
“你們龍族，當真厲害呢！這幾天來，我們試過好多辦法了吧？都沒法讓你得跟我一樣的病……”卓蓉兒充滿遺憾。“今天，我親自來！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