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夏夏,快出去。”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寧香都急了。
陸景天醉成這樣,他力氣那麼大,她都不知道如果他發起酒瘋來對她做出什麼,她能不能逃得掉。
就算逃不掉,至少不能讓夏夏看見這一幕啊。
“陸景天你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誰”寧香推搡着,將俯下身來要輕薄她的陸景天擋住,撇着頭躲着他的攻勢。
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差距,讓寧香苦得沒辦法。
更何況自己身上的還不是普通的男人,這是軍隊裏出來的,力氣比普通人更大了好幾倍。
“你是誰”陸景天嘟囔着,靠近了一些,苦笑着,帶着濃濃酒氣,“霍寧香老婆”
寧香整個人一怔。
老婆,那是過去時了陸少爺
從五年前結婚到四年前離婚,他從來沒有用這個稱呼來叫過她,此時一聽,竟就愣住了。
“老婆我餓了”醉得不成樣子的陸景天迷迷糊糊地說着,開始動手動腳。
“陸景天你起來你顧着點夏夏好不好你起來餓了我去做面給你喫”聰明如寧香,此時竟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陸景天不依不饒地壓着她,將她的雙手摁在了兩旁,俯下身親吻她的脣瓣,“我要喫你”
“”無賴啊
“別喫我媽媽壞蛋叔叔別喫我媽媽”夏夏一聽,拽着他的衣服亂拉。
但這點力氣,撓癢癢還不夠,陸景天壓根就沒發現夏夏的存在。
“夏夏去叫人”她不能就這麼白白被喫一次。
夏夏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而這邊陸景天更過分了,不顧寧香的反抗,胡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寧香越掙扎,他的征服欲就更濃,在酒精的驅使下,根本就不管她願不願意。
此時在他的腦海裏,霍寧香就是他老婆的存在,記憶彷彿一下子停留在了四年前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
“陸景天你醒一醒我是霍寧香我不是霍曼靈你看清楚人”
“我知道你是霍寧香你是我老婆霍寧香。”
陸景天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寧香就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反抗反抗不得,逃也逃不掉。
你是我老婆霍寧香。
這句話讓寧香差點哭出來。
如果是從前,她一定會很開心。
可是放在當下,這句話只會觸及她的傷心處。
“我不是你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嗎你親口說的陸景天你說霍寧香我們離婚你不管我的感受就把離婚協議書扔在我面前,逼着我簽字,你根本就不聽我解釋景天,那時候我那麼愛你,你爲什麼感受不到”
寧香連掙扎都忘了,兩行清淚流淌而下。
醉意朦朧的陸景天在聽了這話之後也怔了怔,他搖了搖頭,似乎想弄清楚什麼,但最終腦子還是太亂了,根本就理不清。
定睛看着身下的人,哭得那麼厲害,不知道爲什麼心裏竟然抽成了一團。
他倏地放開寧香的手,轉而雙手捧着她的臉頰,吻去她臉上的眼淚,輕聲說,“老婆,不哭了,不離婚,我們不離婚”
寧香的心裏也跟着亂作了一團。
她以爲她對陸景天已經毫無感覺了,四年的時間足夠她來遺忘他,可是在聽到這句柔軟的畫時,心裏的防線還是被攻破了。
“景天爲什麼四年前你不跟我說這句話”
到頭來她還是可笑地發現,她只是一個女人,她扛不起所有事,她也是需要被愛的女人。
他捧着她的臉,注視着,最後趴在她身上,哀怨地說着什麼。
“不要背叛我爲什麼要背叛我”
“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我從來沒有”寧香爲自己辯解着。
緩緩地,寧香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落在自己的頸間。
他
哭了
寧香怔住。
他在難過嗎
可是誣衊她偷人,難道不是他們兩家人安排的嗎
爲什麼他像是真的不知情似的
難道她真的誤會了他,當年陷害她的事,並不是他做的
“景天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啊”寧香忘記了掙扎,雙手摟住了他的背,臉枕着他的肩。
好暖。
這樣溫暖的身體,她竟有那麼久的時間沒有擁抱到了,可是這種感覺那麼近那麼近,讓她有一種還在昨日的錯覺。
“小哥哥你快想想辦法啊,你爹地好重的,我媽媽好疼啊。”
“哇,爹地好棒爹地威武”欺負寧香,是尚尚喜聞樂見的事。
“嗚小哥哥你怎麼這麼壞”夏夏哭音就起。
寧香一怔,轉而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兩個小蘿蔔頭。
夏夏
讓她去叫人,她怎麼去找尚尚了
後來一想,是了,陸家的門夏夏是不會開的,現在家裏沒有大人,夏夏只能去叫尚尚來幫忙。
寧香愣怔的時候,陸景天又活動了起來,外頭夏夏更急了。
尚尚說:“別急我去弄一杯很厲害的水”
夏夏一聽是很厲害的,就跟着跑了過去。
夏夏是個好奇寶寶,眨巴眨巴眼睛問:“小哥哥,這是什麼水呀爲什麼要加這些東西”
“小孩子懂什麼”
被鄙視了,夏夏很委屈地嘟囔起嘴,小哥哥還不是小孩子
男孩子都這麼壞
尚尚端着水往回跑,撒了一地,此時寧香終於掙脫了陸景天的壓制,氣喘吁吁地跑了出來喘口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