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重生的祕密
這花廳裏,一時間只剩下了嶽婉蓉、夏明博、夏長赫、司徒浩月和定陽王、定陽王妃、上善大師和軒轅文幾個人。
見這場面,上善大師輕嘆了一口氣,他低聲開口。
“侯爺、夫人、司徒公子、還有王爺、長赫,你們幾個隨老夫去書房一趟,老夫有些話要說。”
“好。”
夏明博應着,隨即和夏長赫一起,扶着淚眼朦朧的嶽婉蓉,先去了書房。夜天絕和司徒浩月兩個人也不耽擱,他們快速跟上。
書房裏。
這裏站着的,都是夏傾歌最親近的人,上善大師也不繞彎子。
看向司徒浩月,上善大師開口。
“司徒公子,傾歌身上有個祕密,你應該是知道的,對嗎”
聽着這話,司徒浩月不由的愣了愣,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大師的意思是,丫頭被皇上囚禁關押,是因爲這個祕密”
上善大師微微點頭,“知道傾歌丫頭出事之後,老夫佔了一卦,卦象顯示小人作祟,致命一擊。除了這祕密,老夫想不出來其他的事,是能夠給傾歌丫頭致命一擊的。”
“祕密,什麼祕密”
上善大師好司徒浩月的話,讓夏明博聽得稀裏糊塗的,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於這些人,司徒浩月本不該隱瞞什麼。
可是,一想到重生這一事,他又有些擔心。雖然夏明博、嶽婉蓉幾個,都是夏傾歌最親近的人,可他們也是凡人,他們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姐姐、愛人是個重生轉世之人嗎他們會不會也像其他人一樣,將夏傾歌當成妖孽,避之不及
司徒浩月拿捏不準,他一時間有些不敢說。
幾乎是下意識的,司徒浩月看向了上善大師,上善大師能問出這話,就代表着他已經知道了,天象可窺,上善大師知道的,或許比他說出來的還要多。司徒浩月也想從上善大師的臉上,看到下一步行動的方向。
說還是不說
哪一種選擇,會對夏傾歌更好
上善大師也是知道司徒浩月的擔憂的,畢竟不是小事,司徒浩月謹慎些也是好的。
心裏想着,上善大師的目光緩緩掃過房間內的人,最終才落在了夜天絕的身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他緩緩開口。
“司徒公子,說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知道司徒浩月要說什麼,上善大師直接將他的話打斷了,他低聲道,“這裏都是傾歌丫頭最親近的人,父母、兄弟、愛人若是連他們都不能接受,那或許就真的是天意了。天都不容傾歌丫頭,那就算皇上不追究,讓她僥倖活了下來,那她也不過是苟延殘喘,那日子活着和死了,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聽着這話,司徒浩月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他微微點頭。
“我明白了,我說。”
一邊說着,司徒浩月一邊看向房內的幾個人,眉頭緊緊的蹙成一團,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纔開口。
“之前我就透漏過一些消息,侯夫人出自嶽
家,這岳家本與滄傲大陸的司徒家同出一門,是司徒家族的正統嫡系血脈。司徒家族中有神血聖女之說,根據推算,丫頭就是這一代的神血聖女。”
“神血聖女”
夏明博和夏長赫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呢喃,這是他們所沒有聽過的。
嶽婉蓉早就聽夏傾歌說過,倒是沒有多少詫異。
“別管這個,繼續吧。”
聽着嶽婉蓉的話,司徒浩月抿了抿脣,隨即繼續。
“據傳,神血聖女可以開啓司徒家的血脈寶藏,現在大家認定的是,這血脈寶藏是與醫藥相關的,不過這件事是否爲真,我也不太敢確定。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血聖女的血一定會有作用,這裏面蘊藏着祕密。只不過這祕密是什麼,只有歷任家主才清楚。
除了這件事之外,神血聖女還有一個祕密,也是我很確定的。那就是:她的神髓血脈,可以讓她死而復生。”
“死而復生”
聽着這話,夏長赫最先搖頭,他根本不相信這些。
“司徒大哥,這世上怎麼可能有死而復生的事這根本是無稽之談吧難道難道是皇上聽到了這個消息,想要弄死我姐,看看她是不是能復生這未免太荒唐了。”
“長赫,”拍着夏長赫的肩膀,夜天絕開口,“讓司徒說完。”
“可是”
“聽着就是了,等大家都知道情況了,我們再慢慢討論別的。”
淡淡的說着,夜天絕看向司徒浩月,用眼神示意他繼續。
司徒浩月見夜天絕語氣平靜,心裏也放心了幾分,不論怎麼樣,夏明博、嶽婉蓉和夏長赫,他們都是夏傾歌的血脈至親,血濃於水,即便夏傾歌真是妖孽,這三個人對她的接受程度,也比夜天絕要高。
司徒浩月很擔心,愛情並沒有那麼牢靠。
可以說,現在找尋夏傾歌的所有力量,都匯聚到了夜天絕的身上,若是他因爲夏傾歌重生而厭棄她,不再管她,那他們要尋找夏傾歌,便會更加困難。
這是司徒浩月最擔心的。
不過,看夜天絕語氣平靜,對於夏傾歌的擔憂沒有半分較少,司徒浩月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夜天絕對夏傾歌應該是真的愛的,他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吧
心裏想着,司徒浩月也不再耽擱,他快速繼續。
“我所說的死而復生,並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我所說的是:現在的丫頭,已經是重生之人。”
“已經是重生之人”
“我之所以會來天陵,就是爲了尋找她,並且帶她回滄傲大陸。司徒家族的人之所以會派我來找她,那是因爲司徒家的人,已經確認她的神髓血脈被啓用過,所以她已經經歷過一場死亡了。我不太肯定她都經歷過什麼,但根據司徒家族的人口述,她必然是慘死無疑。慘死過後,她又回到了死亡前的一年或幾年,重新過活。”
聽着司徒浩月的話,夏明博和夏長赫兩個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搖搖頭。
他們不敢相信。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傾歌她怎麼可能是重生之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