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肯定是獄警!
“張迪,別打了!有人來了!”秦巖立即制止張迪,他可不想因爲打人罪加一等。
“有人來了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偷情做不健康的運動!”張迪嘴上說的霸氣,但還是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緊接着,一位獄警同志站到了門口,大聲地詢問:“你們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吵?”
原來是我們剛纔的打鬥驚動了看守所的警察,這下可麻煩了。
就在秦巖剛剛準備解釋的時候,獄霸摸着浮腫的臉大聲說:“劉哥,劉哥,我們沒事,我們沒事!”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裝死的犯人們也趕快站起來,滿臉微笑地說:“沒什麼!沒什麼!”
獄警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冷冷地說:“不許搞事情啊!小心罪加一等!”
“是是是!”在獄霸的帶領下,所有的人都趕快說。
獄警轉過身走了,牢房內恢復了平靜。
“這位大哥,你看看,我多爲你們着想啊!如果劉哥剛纔追究起來,你們肯定會攤上大事!”
獄霸諂媚地走到秦巖面前低三下四地說。
秦巖點了點頭,指了指衛生間的門口說:“去!全部給我學狗蹲到那邊!”
對付這種無恥之徒,就應該以牙還牙。
別看他們現在奉你爲老大,其實心裏面早就把你祖宗十八輩問候了一遍。
只不過秦巖實在懶得和他們計較。
在獄霸的帶領下,犯人們走到衛生間門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張迪躺在牀上,展了展腰說:“真舒服!剛纔差點把我累死!”
秦巖坐到張迪身邊說:“你小子以後好好的管管你的嘴!”
緊接着,秦巖趴下身子,在張迪耳邊說:“慕容雪菡的事情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說,明白嗎?”
張迪點了點頭。
“好了!睡吧!”秦巖躺在另外一張牀上倒頭就睡。
秦巖也不怕獄霸他們半夜搞鬼,反正有慕容雪菡,他根本不用怕這些。
第二天早晨起來,秦巖看到獄霸等人就像臘肉一樣被倒吊在房頂上。
咦?這是什麼情況?秦巖有點發懵。
“主人,這些傢伙昨天晚上趁你睡着想偷襲你,我幫你把他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慕容雪菡的聲音在秦巖耳邊響起。
原來是這樣,這些傢伙果然不是好人。我昨天晚上饒了他們,他們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活該被倒吊在房頂上。
不過這姿勢也太優雅了吧!而且也沒有繩子什麼的,慕容雪菡是怎麼做到的?
“雪菡,你不是怕他們知道你的存在嗎?你這樣做豈不是暴露了?”
“主人,我看你睡得那麼香,不好意思打擾你,所以就附身在張迪的身上狠狠地教訓了他們一頓!所以張迪現在還沒有睡醒!”慕容雪菡笑着說。
秦巖想不到慕容雪菡居然附身到張迪的身上了,難怪張迪到現在還沒有睡醒。
上午十點,到了放風的時候,獄霸等人簇擁着秦巖和張迪走出了牢房。
其他牢房的人看到這陣勢,紛紛悄悄地議論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老田什麼時候變成了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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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兩個年輕小夥是誰啊?居然這麼吊,把田雞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啊!”
“應該是昨天晚上剛來的!看來天要變了!”
張迪看到這麼多人向他和秦巖投來詫異又尊敬的目光,不由挺起了胸擡起了頭,表現出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秦巖此刻卻沒有張迪的優越感,更沒有心思去裝逼。
他現在在想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駝背說了,他雖然無罪,但是至少也要等調查清楚才能離開,那樣的話至少要在這裏蹲四五天。
一想到這些,秦巖就鬱悶無比。
“秦巖!張迪!”一個獄警大聲叫起來。
秦巖回過神,轉過頭向看守所門口望去。
“你們過來!”獄警招了招手。
秦巖點了點頭,和張迪一起向門口走去。
“秦巖,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不會是放咱們出去吧!”張迪笑着問。
“不可能!”秦巖搖了搖頭。
駝背作爲警局的特別顧問,在警局裏面肯定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既然連他都說要在看守所裏面待幾天,可想而知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被放出去的。
來到看守所行政主任辦公室,主任立即站起來,滿臉殷勤地對秦巖和張迪說:“兩位小同志,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因爲工作疏忽,致使你們受到了牽連!”
緊接着,主任一改剛纔殷勤的樣子,一本正經地給秦巖和張迪鞠躬道歉:“我在這裏替我們的同志向你們道歉!”
秦巖和張迪愣住了,詫異不已地看着主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位小同志,經過組織慎重考慮,現在放你們離開!”主任恢復了笑臉。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要放我們走?
秦巖和張迪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詫異。
“小王!”主任對着門口大聲說。
“到!”一個年輕的獄警推開門走進來。
“幫兩位小同志辦手續!”
“是!”年輕獄警點了點頭,轉過身對秦巖兩人客氣地說,“兩位,請跟我來!”
就在秦巖轉過身的那一剎那,主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向前走了兩步說:“秦巖同志,等一等!”
秦巖應了一聲,轉過身看着主任,心中滿是好奇,不知道主任爲什麼要叫住他。
“如果我們以後在一起共事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再計較這件事!”主任說的非常誠懇。
什麼?我們以後在一起共事?我們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吧?
不過主任應該不會無的放矢。
難道我們以後真的會在一起共事?真是奇怪!
秦岩心中雖然滿是疑惑,但是依舊客氣地點了點頭。
在獄警的帶領下,秦巖和張迪將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
張迪好奇地問獄警:“大哥,當初不是說要在這裏面待幾天嗎?爲什麼這麼早就放我們出去了?”
秦巖也豎起了耳朵,想聽一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總覺得這裏面有事情。
獄警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獄警雖然說不知道,但是秦巖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他應該知道,只不過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