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馬國棟說話,李天霸轉過身隨手一抓,一個道士被李天霸揪住衣領抓到了面前。
李天霸將道士舉起來,抓住他的兩半個屁股向兩邊一扯。
“嗤啦”一聲,道士的身子沿着屁股被扯成兩半,鮮血和內臟“嘩啦”一聲全撒在了馬國棟的頭頂上和身上。
其中腸子套在馬國棟的脖子上,還冒着熱氣。
鮮血更是將馬國棟浸透了,就像馬國棟洗了一個鮮血澡。
馬國棟被嚇壞了,他再也沒有了剛纔氣定神閒的樣子,不但全身上下在抖,就連牙齒都在打顫,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李天霸將這個道士的魂魄拘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秦巖的面前:“主人,請您鑑定!”
李天霸這是讓秦巖搜尋一下道士的記憶,看看自己做的符不符合要求。
秦巖點了點頭,將手放在了道士魂魄的頭頂上。
經過一番記憶搜尋,秦巖不由眯起了眼睛。
這個道士之前就像李天霸這樣,爲了得到一對雙胞胎的心臟,生生將兩個小孩子撕成了兩半。
現在李天霸這樣做,就是爲了懲罰他。
“不錯!做的非常不錯!你繼續!”秦巖將道士的魂魄裝進魂瓶中,準備以後再好好的折磨他,讓他好好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有句話說得好,對付敵人要像嚴冬一樣無情,對待朋友要像春風一樣溫暖。
秦巖準備將這句話好好的發揚光大。
李天霸轉過身回到馬國棟身邊,一邊幫馬國棟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一邊笑眯眯地問:“馬董,怎麼樣?血花雨舒不舒服?”
馬國棟順着李天霸的意思,戰戰兢兢地說:“舒……舒……”
由於馬國棟太害怕了,再加上牙齒在不停地打顫,接連說了好幾次都沒有將舒服兩個字說完。
李天霸打斷馬國棟的話:“既然你覺得舒服,那吾再給你表演一個雜技怎麼樣?”
不等馬國棟答應,李天霸轉過身抓住了另外一個道士。
秦巖知道,這個道士肯定要倒黴了。
不過秦巖很好奇,李天霸準備怎麼處理這個道士,會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馬董,這個傢伙曾經爲了取樂,將一個無家可歸的智障人士摺疊成了肉墊,吾今天也用他的方法給你表演一下!”
“不要啊!屍王大人,當年我太年輕,不懂得……”
不等道士說完話,李天霸抓住道士的右胳膊,“咔嚓”一聲將他的胳膊反關節摺疊起來。
其實就是反關節扭斷了。
“啊!”道士大聲地慘叫起來,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無比,額頭上冒出無數細密的冷汗。
“太不乖了!居然還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嚇到吾的顧客了!”李天霸縫住了道士的嘴。
道士的叫聲頓時變成了“唔唔”聲。
摺疊完雙臂和雙腿,李天霸將道士揪起來,“咔”的一聲,將他的腰磕在了自己的腿上。
道士的腰當即斷成兩節,並且被李天霸摺疊起來。
最後,李天霸又將
道士的脖子從後折斷,疊成了一個肉墊。
就像是將展開的被子疊起來一樣。
“馬董,肉墊已經做成了,來來來!你趕快坐一坐!看看舒不舒服?”李天霸走到馬國棟身邊,將馬國棟扶起來。
但是馬國棟此刻已經嚇癱了,不但不會走路,整個人都不會動了,只知道不停地抖啊抖。
李天霸將馬國棟強行揪起來,然後放在被摺疊成肉墊的道士身上。
馬國棟剛剛坐上去,身子一歪向一邊倒去。
李天霸趕快扶住馬國棟,笑呵呵地說:“馬董,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覺得我做的肉墊不好嗎?”
“不……不……”馬國棟嚇得臉色煞白,趕快搖頭否定。
緊接着,馬國棟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屍王大人,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李天霸搖了搖頭,非常遺憾地說:“吾如果給你,以及他們一個痛快,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怎麼辦?”
“咱們接下來還是繼續看錶演吧!驚喜還在繼續,精彩不容錯過!”
李天霸將馬國棟扔到他的老闆椅上,然後轉過頭向剩下的四個道士望去,嘴裏面喃喃自語起來:“接下來,是你,是他,還是……”
看到李天霸向他們望去,四個道士嚇得渾身顫抖,不停地向後退去。
“我和你拼了!”其中一個道士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瘋狂地大聲叫起來,向李天霸衝去。
李天霸聳了聳肩,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揪起來摔在了地上。
這個道士不但被摔斷了好幾根骨頭,頭髮連着頭皮也被李天霸扯下來一大塊。
“居然真有沉不住氣的!好玩!太好玩了!”一腳踩在這個道士的腿上,用力地踩下去。
漂浮在秦巖身後的慕容雪菡看不下去了,在秦巖耳邊說:“主人,李天霸太殘忍了,還是讓他直接將這些道士和馬國棟殺了吧!我有點看不下去了。”
秦巖在心中給慕容雪菡傳音道:“雪菡,我剛開始也看不下去,但是你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麼你就知道了!”
秦巖將之前兩個道士的魂魄丟給慕容雪菡,嘆了口氣說:“你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麼就知道了!這點懲罰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慕容雪菡疑惑地伸出手,放在這兩個魂魄的頭上,查看他們的記憶。
當那些黑暗的記憶涌入慕容雪菡的腦海中,慕容雪菡被徹底驚呆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邪惡的人。
慕容雪菡擼起袖子,咬牙切齒地說:“主人,我也要好好的教訓他們!”
秦巖一把抓住了慕容雪菡的胳膊:“這種粗活應該交給專業人士,你上去只會拳打腳踢,純粹添亂。更何況你是女孩,要矜持,明白嗎?”
秦巖覺得李天霸在唐朝的時候,一定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將軍,甚至是劊子手出生,否則收拾這些道士的時候,不可能那麼從容淡定,就像在做非常普通的事情。
“不行!氣死我了!”慕容雪菡準備繞過秦巖。
秦巖站起來攔住慕容雪菡,沒好氣地說:“你怎麼能不聽主人的……”
“咦!你……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