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伯家,高俊熙剛剛和秦娟拜完天地,並被送進了洞房。
按照高格的計劃,一旦高俊熙在秦娟的體內播下種子,他就聯合本族的三個殭屍共同啓動噬魂恬血九轉陣。
到那個時候,高格一家四口,和前來幫助他們的三個殭屍先幹掉秦巖他們,然後吸乾村子裏面所有人的鮮血。
“主人,好戲馬上要開始了!”慕容雪菡給秦巖悄悄傳言。
秦巖“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雪菡,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叫我主人了嗎?”
“主人!哦!巖哥,不好意思,我叫習慣忘了。”
“沒事!”秦巖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
“天霸,你去把高俊熙擒下,不要驚動任何人!”秦巖壓低聲音對李天霸說。
原本秦巖準備讓蔣婉兒去,不過高格一家一直監視着自己這裏,秦巖覺得還是讓李天霸去好一些。
畢竟高格一家並不知道李天霸和宇文天成也是殭屍。
李天霸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
這時秦巖大伯紅光滿面地走出來,笑呵呵地說:“各位父老鄉親,多謝各位來捧場,希望大家今天喫好喝好!”
鄉親們紛紛附和,端起杯中酒高高舉起。
酒宴正式開始了。
秦巖他們也假裝喫飯,靜候李天霸發出信號。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一道幽光突然從新郎官的房間裏升起。
這道幽光升到半空中後,就像降落傘似得打開,然後將整個村子都罩住了。
看到這裏,所有來參加宴席的人都愣住了,詫異無比地看着天上的罩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哈哈哈!”
高格哈哈大笑起來,“砰”的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所有的鄉親又詫異無比地向高格望去,眼中滿是不解,不明白高格爲什麼突然哈哈大笑,爲什麼要摔酒杯。
在婚禮上摔酒杯這可是不吉利的事情。
“親家?你這是……”秦巖大伯也是既詫異又好奇。
“親家,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高格雙眼中閃過兩道寒光,笑眯眯地對秦巖大伯招了招手。
秦巖大伯雖然覺得高格的眼神有些不善和兇惡,但是依舊側過身子,將耳朵貼到了高格面前。
高格張開嘴,嘴裏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四顆犬齒。
“咔嚓”一聲,高格一口咬在秦巖大伯的脖子上。
“咕咚!咕咚!”一口口鮮血順着血管流進高格的嘴裏,又被高格嚥進肚子裏。
眨眼的功夫,秦巖大伯就從一個胖子變成了一具乾屍。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啊!真是鮮美啊!”高格抹了一下嘴上殘留的血跡,感慨無比地說。
緊接着,高格輕輕一推,秦巖大伯的屍身“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彈性,就像幹樹枝一樣。
與此同時,沈玉珺張口咬在秦巖大伯母的脖子上。
高蕊蕊張口咬在秦政的脖子上。
不一會的功夫,秦政和他媽同時變成了乾屍,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們眼球因爲失去水分,已經縮小變得只有花生大小,與碩大的眼眶顯得格格不入。
“啊!”
不知道是誰失聲尖叫起來,嚇得向門口衝去。
在這個人的帶動下,所有的人也嚇得尖叫起來,轉過身向門口衝去。
只有秦巖他們一家端坐在桌子邊,該喫喫,該喝喝。
“砰”的一聲,院子的大門自動關上了,高格仰起頭癲狂無比地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以爲你們能跑的了嗎?”
在月光的照耀下,高格的臉顯得猙獰無比,特別是他嘴角上殘存的鮮血,顯得他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秦巖放下筷子,不緊不慢地用餐巾紙擦掉嘴上的油漬,站起來乾咳了一聲:
“高格,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幹掉你們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們秦家人的鮮血實在是美味無比!”
說到最後,高格忍不住舔了舔嘴脣,還嚥了一口口水,似乎對秦巖大伯的鮮血回味無窮。
“既然你們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
秦巖眯起眼睛,挺直了腰桿,似乎撐起了所有人生的希望。
“哈哈哈!秦巖,以前我怕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高家爲你專門佈下了噬魂恬血九轉陣,而且我還請來了三位幫手!”
“達叔,請現身吧!”高格自信滿滿地說。
高格準備在噬魂恬血九轉陣的加持下,與高達一起圍殺秦巖。
但是他卻不知道,高達早就死在了秦巖的手中。
嗯?達叔呢?
高格有些詫異,擡起頭向院子外面望去。
“你不要等了!他早就被我殺了!”
“啊?這……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啊!剛纔秦娟和高俊熙舉行結婚儀式的時候被我殺的!”秦巖笑眯眯地看着高格。
“好了!我不想和你廢話了!你準備上路吧!”
秦巖大喝一聲,念動咒語抽出槐木劍向高格投擲出去。
槐木劍閃過一道金光,就像一道金色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的一聲從高格的前胸穿過,從他的後胸穿出,然後又飛回到秦巖的手上。
與此同時,慕容雪菡和蔣婉兒化作一道陰風,向沈玉珺和高蕊蕊捲去。
沈玉珺母女眨眼間就被抽走了精氣,變成了兩尊石像,就像傻瓜似得站在原地。
慕容雪菡和蔣婉兒顯出身形,落在了秦巖身邊。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父老鄉親都驚呆了,他們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巖以及慕容雪菡他們。
秦巖拿出一張符,念動咒語張開嘴對着符吹了一口氣。
“轟”的一聲,符在瞬間燃燒起來,又在瞬間化爲灰燼。
秦巖拿出一個碗,將符灰放進碗中,然後將酒倒進碗中。
“鄉親們,這酒可以驅病祛邪。天成,你去給大家發下去,不過每個人只能喝一口!”
秦巖先是對鄉親們說,然後對宇文天成說。
宇文天成點了點頭,拿起碗向鄉親們走去。
其實這酒不是驅病祛邪,而是消除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