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鬼靈們就像飛蛾撲火一樣,紛紛撲到天雷萬法乾坤陣的罩子上。
然後他們的魂魄立即被罩子上的電流打的魂飛魄散。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十多個鬼靈全部被電流打死了。
與秦巖猜測的一樣,鬼花留下的那些根,就像有生命一樣,吞噬吸收了很多鬼靈破碎的魂魄。
魂魄在灰飛煙滅的時候,會留下很多細碎的碎片。
吸收了靈魂碎片的根就像吸收了養料一樣,居然開始在罩子裏面生根發芽,想撐碎天雷萬法乾坤陣的罩子。
剎那間,秦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是一切似乎都晚了。
“哈哈哈!”轎子裏面的傢伙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想不到這陣法的罩子也很稀疏平常啊!給我破!”
隨着這個傢伙喊出“破”字,天雷萬法乾坤陣的罩子就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樣,在瞬間發出“啪”的一聲。
天雷萬法乾坤陣居然就這樣被破開了。
這是秦巖沒有想到的。
他之前想到了多種天雷萬法乾坤陣被破開的辦法,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讓秦岩心裏面特別驚訝。
沒有鬼靈擡轎子,轎子居然自己飄起來,慢慢悠悠地飄到四合院的外面,並且輕鬆地撞塌四合院的院牆,落在了秦巖他們的面前。
李天霸和宇文天成當即站到秦巖前面,一左一右護住了秦巖。
慕容雪菡也與秦巖背靠背站着,生怕有人從後面偷襲秦巖。
“不錯啊!你的人很忠心!”轎子裏面的傢伙冷笑起來。
“你還是出來吧!你這樣和我說話不費力嗎?”秦巖特別想看看坐在轎子裏面的傢伙是誰。
“嗯?你居然沒有看出來我就是我嗎?”
“什麼意思?”秦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是很明白這個傢伙在說什麼。
“唉!我一直以爲你比較特殊,原來也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
說完這句話,轎子的轎頂上突然睜開了兩隻眼睛。
啊?這是……
看到這裏,秦巖立即揉了揉眼睛。
當秦巖確定自己看到轎頂上長出兩隻眼睛後,他終於知道自己並沒有看錯。
原來這頂轎子化靈了。
剛纔秦巖一直以爲轎子裏面坐着一個鬼,殭屍,或者是妖精。
可是現在秦巖才知道,原來一直和他說話的是一頂轎子。
“是不是很驚訝?哈哈哈!我就喜歡看你們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轎子得意地狂笑起來。
它的轎杆在此刻彎曲起來,就像是四隻腳一樣站在地面上,看起來顯得怪異無比。
轎子伸出一根轎杆,摸了摸轎簾,嘆了口氣說:“唉!爲什麼我的帥怎麼有人看不到!”
現在轎子的樣子,就像是那些帥哥在摸頭髮一樣,看的秦巖尷尬症都犯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裝逼如風,常伴吾身!”轎子又伸出一根轎杆摸了摸轎簾。
此刻的轎簾,就像是轎子
的頭髮一樣。
“如果你只是想裝逼,我覺得你找錯人了!”秦巖一邊說,一邊打量着轎子的實力。
只可惜轎子隱藏的很深,根本看不出來它的實力。
“他找你可不是爲了裝逼,而是爲了你的九陰九陽之體!”
另外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口氣中充滿了譏諷。
“嗯?是你!”轎子轉過身向院牆外面望去。
“破轎子,你害不害臊,當年你只不過是被夜王坐過而已,你以爲你真是夜王嗎?”
一個魁梧的壯漢從遠處走來,每走一步都帶着神祕莫測的感覺,就好像他走的不是路,而是飄在水上面。
“破鉤子,你當年不也是被……”
說到一半,轎子趕快捂住了嘴,不敢再說話了。
它擡起頭看向了天空,似乎深怕觸怒了什麼似得。
“有本事說啊!有本事說啊!”魁梧大漢冷笑起來,眼中滿是不屑,根本瞧不起轎子。
轎子看了一眼天,冷哼起來:“破鉤子,我勸你不要管我,否則的話我讓你好看!”
“我沒有管你!只是覺得你裝逼過頭了,想出來殺殺你的銳氣!”
魁梧壯漢冷冷地說,一點面子也不給轎子留。
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秦巖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
明白的是,轎子應該是一個叫夜王的人坐過,因爲那個人實力太強悍,所以它吸收了一些魂力,經過日積月累,就化靈了。
魁梧壯漢和轎子應該也一樣,應該也是某個人的東西,後來也化靈了。
不過秦巖覺得,魁梧壯漢和轎子似乎半斤八兩,屬於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誰也摁不倒誰的那一種。
“你給我滾!別打擾老子的好事!”
轎子大聲吼起來。
“小子,看在咱們曾經都隸屬於某人,我還是勸你一下,九陰九陽之體不是你能享受的!”
說罷,魁梧壯漢轉過身飄走了。
他走的時候,還是那麼詭異和神祕,不像是走在地面上,而像是走在水面上。
“哼!老子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轎子冷笑起來,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把自己比喻成了耗子。
轎子轉過身,看着秦巖不懷好意地嘿嘿笑起來:“秦巖,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那我也就不廢話了。等我融合了你,等我強大到夜王那樣的時候,我會記住你的!你今天就從了我吧!”
“嘎嘎嘎!”
轎子大聲笑起來,只是笑聲格外難聽。
緊接着,他張開大嘴,向秦巖當頭咬下。
一股腥臭從轎簾中飄出來,噴在秦巖的臉上。
聞到這股味道,秦巖不由皺起了眉頭,同時抽出槐木劍,念動咒語向轎子大嘴刺去。
與此同時,李天霸和宇文天成雙手一招。
日月雙錘和方天畫戟同時閃現在他們的手上,他們握緊自己的武器,大喝一聲向轎子的大嘴砸去。
“轟轟”兩聲,日月雙錘和方天畫戟砸在了轎子的嘴上。
轎子的門牙被砸下兩顆。
秦巖的槐木劍刺在了轎子的舌頭上,一股綠色的鮮血從舌頭上噴出來,噴到了秦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