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和劉戈看到秦巖凌冽如刀的眼神,兩個人被嚇壞了。
“這還差不多!”秦巖冷哼了一聲,低下頭向腳下的胡局長望去。
胡局長臉色蒼白,戰戰兢兢地看着秦巖,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好像在請秦巖手下留情一樣。
秦巖根本懶得理會胡局長。
凡是敢和秦巖作對的人,秦巖從來不憐憫他們,因爲那樣做不值得。
秦巖念動咒語將魂力輸進胡局長的大腦裏。
胡局長的臉頓時抽搐起來,就像有無數條小蟲子在他的臉下面來回蠕動一樣。
與此同時,胡局長腦海中的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涌進秦巖的腦海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巖就知道了胡局長的所作所爲。
原來和秦巖猜想的一樣,帝都的高層在白家的指令下,他們命令胡局長出面狙擊秦巖的公司。
“是不是田富貴和王珊全讓你對付我的?”
秦巖放下手,眯起眼睛看着胡局長。
聽到秦巖的話,胡局長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巖。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巖居然知道是誰指使的他,田富貴是省裏面的高層,是他的直接領導人,而王珊全則是帝都的高層,是田富貴的領導。
“你……你怎麼知道?”胡局長驚駭無比地問,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把他們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的話……哼!”
說到最後,秦巖冷哼了一聲,那意思再明白不過。
如果胡局長不告訴他,他就殺了胡局長。
“我不知道啊!”胡局長嚇得全身哆嗦,戰戰兢兢地說。
他發現秦巖的的確確是一個他惹不起的人,否則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他。
因爲這件事情,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
而且他都沒有見過王珊全,只是田富貴說是王珊全讓他這麼做的,並且承諾事情成功之後,將破格提拔他。
說實話,胡局長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好幾年了,但是一直沒有升遷的希望。
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希望,這也是他爲什麼一意孤行,想要將秦巖的兩家公司弄破產。
“你不知道可以去查!”秦巖站起來口氣陰冷地說。
秦巖也知道胡局長不知道,否則他剛纔搜魂的時候就搜索到了。
“不過我只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否則的話,後果你明白!”
不等胡局長說話,秦巖念動咒語,伸出手點在胡局長的額頭上,然後身形一閃走到胡彪和劉戈的面前,分別在他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胡局長三人詫異不已,不知道秦巖這是要做什麼。
秦巖也懶得解釋,帶着夏柏明和耿家國離開了。
剛纔秦巖給他們種下了鬼種,無論他們說什麼,要幹什麼,秦巖都能知道。
秦巖這樣做,就是爲了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去幫自己找田富貴和王珊全的生辰八字。
這主要是秦巖不想殺人。
如果他們不聽話,不去找田富貴和王珊全的生
辰八字,反而要害秦巖,那秦巖只能爲他們送終了。
剛剛走出包房,夏柏明就詫異不已地問:“秦巖,事情就這麼算了嘛?”
“當然不是!這只是開始!”秦巖口氣平淡地說。
看着秦巖他們離開,胡局長三人立即軟攤在地上。
他們三個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氣,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秦巖這麼厲害,特別是秦巖剛纔收拾他們的時候,就像是神仙一樣,輕輕一揮手,他們就被打的東倒西歪。
“哥!我們怎麼辦?”胡彪隔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胡局長回過神,不過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陷入了深思。
他現在正在想該怎麼辦?是繼續聽從兩位領導的話,接着對付秦巖,還是聽從秦巖的話,將兩位領導的生辰八字調查出來。
不過想了一會兒,胡局長決定還是聽兩位領導的話,畢竟這關係到了他的仕途。
至於秦巖,他覺得兩位領導一定可以幫他解決,畢竟在公權力之下,任何個人武力都不堪一擊。
胡局長心裏面清楚,再厲害的混子相對於國家這個機器來說,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
所以,他覺得他的兩位領導肯定能幫他對付秦巖。
此時此刻,胡彪和劉戈正看着胡局長,想聽聽他的意見。
胡局長沉吟了片刻說:“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
劉戈大驚失色,他剛纔已經領教過秦巖的厲害了。秦巖只是隨便揮揮手,就能把他扔出去,這種實力簡直就像傳說中的神仙。
他不敢再和秦巖作對了,但是這種話肯定不能說出來。
劉戈非常委婉的說:“胡局長,那個秦巖那麼厲害,我們難道真的要和他作對嗎?”
胡局長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劉戈:“小劉,秦巖再厲害,能比子彈厲害嗎?我們派幾個人幾槍就能把他打死。”
“更何況,我上面的領導說了,遇到一切事情他都會替我們解決。你覺得秦巖有勝算嗎?”
“還有,我們如果幫秦巖,那就相當於得罪了兩位領導,你覺得我們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聽完胡局長的話,劉戈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但是劉戈總覺得秦巖深不可測,是一個他們根本惹不起的人。
胡彪讚歎的說:“哥,還是你想的周到,他秦巖再厲害,能比槍厲害嗎?能躲得過子彈嗎?我帶幾個兄弟給他打黑槍,就不相信他死不了。”
說到最後,胡彪翹起嘴角陰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秦巖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像秦巖他們這樣的人早就不怕子彈了。
他們現在簡直就是在找死。
而且此時此刻,他們的對話秦巖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爲秦巖在他們身上種下了鬼種。
這時,秦巖已經走出了酒店,並且坐上了車。
“唉!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我給了他活的機會,他非要選擇去死。”
秦巖點燃一根菸,一邊說一邊吸了一口,頗有一番惆悵的味道。
看到秦巖自言自語,夏柏明和耿家國詫異不已。